坐在一旁的趙山河王蘭,聽到這話,也是臉色一變。
此時,馬尚元連連說道:“好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馬尚元看向趙山河和王蘭道:“玉瑤這丫頭,病倒了,現在就在刑警隊的衛生室了,我去看看她。”
王蘭忙道:“我也去。”
“小蘭,你身子不方便,還是我自己去吧。”馬尚元道。
王蘭點點頭,便看向趙山河道:“小趙,也麻煩你跟老馬一起去看看看玉瑤了。”
趙山河一聽楚玉瑤病倒了,也是暗暗擔憂,連忙點頭道:“好的,我也去看看。”
趙山河和馬尚元立馬結束喝酒,便出門前往刑警隊,去看望楚玉瑤。
沒錯,楚玉瑤病倒了。
由於,她要破獲楊寶山的兇殺案,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
昨晚,她又熬了一夜,今天上班的時候,就昏倒了。
剛纔打電話給馬尚元的,正是區警局的一個副局長。
“玉瑤,這孩子工作實在是太賣命了,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
車上,馬尚元有些無奈的跟趙山河說道。
趙山河也是點點頭,表示認可馬尚元的話。
車子行駛了一半之時,趙山河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定睛一看,是一條微信語音電話,而且是那個來自米國的大洋妞麗娜打來的。
趙山河暗暗有些頭大。
那個麗娜,經常約自己說要跟自己探討醫術,他不知道,此時這大洋妞又給自己打電話,是不是又要探討醫術的?
趙山河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麗娜的微信電話,問道:“麗娜,什麼事呀?”
“趙神醫,請問你現在在哪裏?”麗娜問道。
“我?我有點事要去辦。”趙山河道。
“那你什麼時候空下來啊?我有個朋友,想找你給他女兒治病呢。”麗娜道。
“這個,我現在沒時間啊,那要不,下午的吧?”趙山河道。
“那行,等你下午空下來,我就帶那位朋友,去拜見你。”麗娜說道。
“好的。”
趙山河應道。
“嗯,那下午見。”
趙山河和麗娜結束了通話,馬尚元看向趙山河道:“可以啊,我聽着對方的聲音,是個洋人?”
“是的,是一個米國女孩,名叫麗娜。”趙山河道。
“麗娜?”馬尚元一驚道:“你說的這個麗娜,她父親是不是諾獎獲得者啊?”
“應該是的。”趙山河點頭道。
馬尚元一副驚訝的看着趙山河道:“沒想到啊,老弟,你竟然和這等人都有聯繫了。”
趙山河苦笑道:“巧合罷了。”
馬尚元聞言,點點頭,也沒多問什麼。
很快,刑警隊到了。
馬尚元和趙山河急速下車,進入刑警隊衛生室,去看楚玉瑤。
到了衛生室,他們見到楚玉瑤已經醒來了。
只是躺在一張牀上,正在輸液。
“玉瑤,你沒事吧?”
馬尚元走了過去,關切問道。
楚玉瑤看到舅舅和趙山河一起來了,心頭暗暗感動,搖着頭道:“沒事。”
“老舅,我真的沒事,只是因爲太疲勞了,就昏倒了罷了。”楚玉瑤淡淡道。
“你啊你!你瞧,趙神醫也來看你了。還是讓趙神醫給你檢查檢查吧。”
馬尚元忙轉頭看向趙山河道:“老弟,你給玉瑤看看身體狀況。”
趙山河點點頭,就要給楚玉瑤看看,楚玉瑤立馬搖頭道:“不用看,我的身體狀況好得很,不用趙大神醫給我看了。”
馬尚元苦笑一下,無奈搖了搖頭,說道:“那你們兩個聊聊,我出去了。”
馬尚元想要給趙山河和楚玉瑤創造機會,便徑直出去了。
等馬尚元一走,趙山河撇了撇嘴,說道:“昨天下午我怎麼說的?我說你不注意自己的身體,遲早會把自己累垮,現在信了我的話了吧?”
“哼!管你什麼事!”楚玉瑤冷冰冰道。
“你瞧,我是爲了你好,你還這麼說。”趙山河搖搖頭,感到很是無語。
楚玉瑤撇了撇小嘴,沒多說什麼。
“楚隊,我勸你接下來,還是要休息幾天吧。”趙山河建議道。
“休息?怎麼可能?案子還沒調查清楚呢,兇手還沒抓到,方慧月那個女人,又跑了,我怎能休息啊?”楚玉瑤立馬搖搖頭道。
趙山河知道楚玉瑤是個工作狂人,自己的勸說,根本一點效果也沒有。
趙山河無奈道:“那這樣吧,這葡萄糖也不用輸了,你跟我走,我給你推拿一下,管保比輸液好。”
“給我推拿?”
楚玉瑤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纔不去,總感覺你是要佔我便宜。”
“……”
趙山河頓時無語,道:“你既然不去,那算了,你就有病自己受着吧。對了哦,我還要友情提醒你一點哦,你的痛經很快就要來了,到時痛的受不了,可別找我哦。”
說着,趙山河扭頭就走。
楚玉瑤一聽到痛經,俏臉就變了。
她最怕的病,就是痛經了。
這玩意一旦痛起來,那簡直要人命啊。
況且,這玩意一來,還嚴重影響自己的工作。
她之前就被這病,折磨的不成樣子。
現在,趙山河一說,又要來了,她立馬怕了,便叫了一聲:“你給我站住!”
趙山河止住了腳步,看向她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過來一點。”
楚玉瑤臉龐微紅道。
“好。”
趙山河靠近了楚玉瑤,楚玉瑤低聲道:“你能用推拿,幫我阻止那個痛經症狀嗎?”
“當然。”
趙山河微笑道。
“那那……那你就幫我推拿一下吧。”楚玉瑤弱弱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裏不行,咱們需要開個房,找個僻靜的地方幫你推拿。”趙山河笑道。
“什麼?還要開房?你……”
楚玉瑤一聽還要開房,立馬遲疑了,而且,就連臉龐也是火辣辣的,有些發燙了起來。
因爲,她的腦海裏,立馬浮現出那晚,她和趙山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