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是,既然這個傢伙,來自於米國超級財閥家族,那在米國也有一定影響力。
假如,他讓這個傢伙,幫他去做那件事,豈不是輕而易舉?
想到這裏,趙山河微微一笑道:“傑森先生,我可以幫你女兒治病,只是,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傑森眼睛一亮,說道:“沒問題!趙神醫,你只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竭力去做!”
“嗯,具體的,到醫堂裏說吧。”
趙山河道。
“好。”
傑森點頭。
趙山河便帶傑森進入了山河醫堂,楊清秋古怪的看着趙山河,她不知道趙山河要求傑森做什麼事?還要到醫堂裏去說。
梁志龍見傑森對趙山河如此恭敬,心頭複雜無比。
他本來還要報復趙山河的,但一想,就連洛克菲家族的子弟,都有求於趙山河,自己若是報復趙山河,那豈不是相當於朝火坑裏跳?
梁志龍不是傻子,他思慮再三,便暗暗道:“看來趙山河這小子,有點本事,不能報復他啊!”
說着,梁志龍滿臉複雜,上了車,徑直離去。
傑森跟着趙山河進入了山河醫堂,趙山河就對楊清秋道:“掌櫃的,我和傑森到後面私聊下,你就不用跟着了。”
“哦。”
楊清秋點頭應道。
趙山河就帶着傑森朝後面而去了。
傑森不知道趙山河要對自己提什麼要求,心頭也是暗暗敲鼓。
假如趙山河要提很過分的要求,那可咋辦?
趙山河帶傑森進入了一個房間,趙山河也沒給傑森上茶,傑森也不覺得失禮,徑直問道:“趙神醫,您有什麼吩咐的只管說,只要我能做到,定然竭力去做。”
“傑森先生,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在刑警隊工作,她最近要抓一個要犯,這個要犯曾得罪過我,她叫方慧月。
現如今已經逃到米國了,我想請傑森先生動用自己的影響力,把這個方慧月抓住,遣送回華夏!”
趙山河看着傑森淡淡道。
沒錯,趙山河要讓傑森完成的事,正是這件事。
方慧月買兇殺趙山河,還弄死了楊寶山,就逃到米國去了。
這給警方抓捕她,造成了極大的困難。
畢竟,這女人有米國綠卡,受到米國的庇護,華夏警方想要抓她,相當之難。
而趙山河剛纔問傑森相關情況,就是想了解一下,這個副領事,他在米國的影響力如何,如果能讓他幫忙抓住方慧月,那這事就簡單了。
果然,當傑森聽了趙山河這話,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道:“趙神醫,恕我直言,我想請問,這個方慧月是什麼身份?她怎麼得罪了您?”
趙山河道:“此女是個億萬富豪,她曾買兇殺過我,後來,這女人就逃到了米國。”
趙山河大概說了一下方慧月的情況。
傑森聞言,吃了一驚,沉思一下道:“趙神醫,我可以答應你這個要求,只是,我需要你先給小女治病,只要你能把小女的病治好,我絕對保證把這個方慧月給你抓回來!”
“真的?”傑森驚喜道。
“當然。”
“但是有一條。”傑森也是個精明人,說道。
“什麼?”
“假如你沒有治好小女的病,我是不會幫你抓那個女人的。”傑森很是精明道。
趙山河微笑道:“行,沒問題。”
“好,君子一言。”
傑森又套用了一句華夏俗語,趙山河接着道:“快馬一鞭!”
“請。”
“好。”
說着,趙山河便很爽快的隨傑森前往領事館,給他女兒治病去了。
傑森之所以敢打這個包票的原因很簡單,他雖然不是洛克菲家族的核心子弟,但作爲洛克菲家族的旁支子弟,卻也能動用大量的資源。
他的父親,就和米國警方的一位高層,有着親密的關係,他要動員這個關係,把那個女人拿下,倒不是一件爲難之事。
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就看趙山河他能不能治好自己女兒的病了。
假如他不能,自然是一切作罷。
趙山河和傑森出了山河醫堂,傑森親自打開了車門,十分恭敬的道:“趙神醫請上車。”
看着傑森前倨後恭的模樣,趙山河的心頭,竟然有一種很好感覺。
趙山河上了那輛車子,直奔領事館。
車上。
傑森向趙山河瞭解了一下方慧月的信息,趙山河所知有限,只能把自己所知的全部告訴傑森。
傑森拍着胸脯說道:“沒關係,我會請人調查一下這個方慧月的,只要你能治好小女的病,一週之內,我就能把這個女人給你弄回來!”
“哈哈,好!”
趙山河聞言,笑着道。
領事館到了。
趙山河隨傑森進入了領事館。
趙山河從來沒進過這種外國的領事機構,還挺新鮮的。
傑森一進入那個小樓,丹尼爾醫生就快步跑了過來,一臉焦急道:“傑森先生,不好了,大小姐她……她剛纔因爲嘔吐過度,昏迷過去了!”
“什麼?”
傑森聞言,大喫一驚,急忙衝進了房間。
趙山河也急忙跟上。
一衝進房間,就看到愛麗面色蠟黃,虛弱至極的昏迷在了牀上。
傑森衝了過去,抱住了女兒,大叫道:“撥打急救電話!”
傑森也是心急不已,渾然忘了自己的身旁,還站着一位神醫呢!
趙山河走了過去,只是看了那愛麗一眼,臉上微微一變,便道:“傑森先生,不要急,我來看看!”
“哦對,趙神醫還在這,你快幫我女兒看看!”
傑森急忙對趙山河道。
趙山河也不遲疑,立馬爲愛麗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