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父親還是對趙山河一副瞧不起,這讓她很是無奈。
不管趙山河是什麼樣,在她的內心深處,趙山河依舊是她最深愛的男人,將永遠永遠在他心底,烙下一個深深的烙印。
……
趙山河和秦嫣然到了李秀蘭家。
趙山河的腦海裏,還一直在思索着李春娟臉上的淤青,到底是誰打的?
爲何李春娟不願意和自己說?爲何當他問及這事的時候,李春娟的眼睛裏,就充斥了委屈和痛苦。
李秀蘭見趙山河和秦嫣然來了,熱情歡迎了他們。
李秀蘭有個女兒,現在已經七歲了,上小學一年級,現在在學校上學,並不在家中。
而李秀蘭還有個老母親,年齡在六十多,她一看趙山河來了,也是滿臉代帶笑,熱情的說道:“山河,我聽秀蘭說你昨天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漂亮媳婦,這姑娘就是吧?”
秦嫣然聽這老奶奶說自己是趙山河的媳婦,臉龐微微發紅,心頭卻是喜滋滋的。
趙山河也上前跟老奶奶打了招呼,忙關切問:“老奶奶,您身體咋樣了?”
老太太笑着說道:“山河,我身體好着呢,這要多虧了你師父給我治病,要不,我這一把老骨頭,早就不行了。”
趙山河聞言,也是微微笑了起來。
李秀蘭的母親身體很不好,這要多虧了葉辰天經常給她調養治療。
現在老太太身體倍棒,喫嘛嘛香,這也是李秀蘭十分感激葉辰天,經常照顧葉辰天的原因。
“山河,秦姑娘,來上桌喫飯吧。”
李秀蘭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便笑着邀請趙山河和秦嫣然上桌喫飯。
秦嫣然笑着對李秀蘭道:“秀蘭阿姨,我昨天吃了你做的菜,你的廚藝真的很棒。”
李秀蘭忙謙虛笑道:“秦姑娘,我做的都是農家菜,上不了檔次的,不像你們城裏,都是喫的山珍海味,我們可比不上。”
“秀蘭阿姨,你這話就誇張了,城裏也不都是山珍海味,不過就算是那些山珍海味,也不如你做的農家菜味道好。”
秦嫣然誇讚了一番李秀蘭的廚藝,倒是把李秀蘭逗得“咯咯”直笑。
趙山河喫飯的時候,雖然面帶微笑,隨聲附和了幾句,但心頭,總在掛念李春娟的事,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李秀蘭心細如髮,看趙山河心事重重的,便問道:“山河,你有什麼心事嗎?”
趙山河忙笑道:“沒有。”
秦嫣然白了一眼趙山河,她知道趙山河心事重重的是爲了什麼,肯定是在想他那個初戀的事。
吃了早飯之後,李秀蘭眼睛一動,便對趙山河道:“山河,你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李秀蘭要跟自己說一些私密的話,趙山河自然應了一聲“好”,便跟她去廚房了。
而至於秦嫣然,則跟那老太太聊天。
那老太太拉着秦嫣然的手,一副笑呵呵的道:“這姑娘長得真俊啊,細皮嫩肉的,比咱們村子的春娟還俊!”
秦嫣然一聽“春娟”兩個字,忙笑着問道:“老奶奶,我聽趙山河跟我說春娟是他的初戀女友,是嗎?”
“嗯?奶奶,你說什麼?你說春娟嫁了個喫人不吐骨頭的畜生?這是什麼情況?”秦嫣然抓住了關鍵點,忙問。
老太太嘆息着,就把李春娟嫁的那個傢伙說了一番,秦嫣然聽了,俏臉大變……
廚房裏。
趙山河看着李秀蘭笑着問:“秀蘭嬸子,你要和我說什麼?”
“山河,我問你,你師父是不是和那位秦女士走了?”李秀蘭神色古怪的問。
“咳。”
趙山河干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李秀蘭這個問題。
“秀蘭嬸子,我也不知道我師父和那位秦阿姨去哪了,或許我師父很快就會回來。”
趙山河只得含糊道。
李秀蘭聞言,輕嘆一口氣道:“你師父是個不簡單的人,或許也只有那樣漂亮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吧。”
說着這話,李秀蘭的神色間,閃過了一絲幽怨。
趙山河也能明白李秀蘭的幽怨,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哎,算了,不提你師父了。我昨晚想了一晚上,決定還是要把那事告訴你。”李秀蘭道。
“什麼事?”
趙山河疑惑問。
李秀蘭輕嘆一口氣道:“春娟的事,你聽說了嗎?”
“什麼事?”
秀蘭嬸子提到了春娟,這讓趙山河的心頭一跳,他忙關心問。
“看來,你是不知道了。”李秀蘭道:“春娟結婚了,嫁給了鎮長的兒子,那就是個畜生,名字叫張震……”
“嗯?然後呢?”趙山河忙問。
“哎,春娟嫁給他之後,基本是沒過過一天好日子,那個姓張的畜生,三天兩頭喝花酒,喝了花酒之後,就對春娟非打即罵,有一次,春娟差點被打的耳朵都聾了……”
“什麼?竟有這種事!”
還不待李秀蘭把話說完,趙山河已經捏緊了拳頭,恨恨的叫了一聲。
他突然想到,李春娟臉上的淤青,是怎麼來的了!
肯定是被張震那個王八蛋打的!
一股怒火,頓時在他的心頭蹭蹭的升騰而起。
在趙山河的心中,李春娟如同一朵荷花,而竟然被他老公打,這讓趙山河的心,很難受!
看到趙山河一副憤怒的模樣,李秀蘭知道趙山河還放不下李春娟。
只是,造化弄人,李春娟攤了個霸道的父親,趙山河和李春娟沒成。
“嬸子,既然春娟和那個男人過得這麼苦,她爲何不和那個傢伙離婚呢?”趙山河疑惑問。
李秀蘭搖頭苦笑道:“那張震就是個混蛋,他老爹又是咱們鎮子的大人物,就憑李春娟那個老爹,他敢和張震離婚嗎?
況且,張震還放下了話,說是李春娟敢和他離婚,他就讓李家家破人亡!”
“雜種!”
趙山河氣的咬牙切齒,緊緊的捏住了拳。
“當初,要是春娟嫁給你就好了。”
李秀蘭感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