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一進入院落,就看到張震要打李春娟,他立馬衝上前,抓住了張震的手腕。
張震被抓住手腕,目光凜冽的看向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青年,喝罵了起來。
就連李春娟的父親李建山,也是對趙山河大聲喝罵。
趙山河對李建山的印象很差,並不理睬他,而是目光凜冽的看向張震道:“你就是張震?”
“沒錯,老子就是!”
張震一副霸道的說道。
“就是你經常家暴春娟的?”趙山河反問。
“他媽的,李春娟是老子老婆,老子想打她就打她,管你屁事!”張震一副蠻橫道。
“她雖是你老婆,可她是我妹妹!”
啪!
趙山河冷喝完這話,就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張震的臉上。
趙山河這一耳光下去,驚得李建山和女兒瞪大了眼睛。
李建山喝道:“趙山河,你神經了啊!張震可是鎮長的兒子,你打他,簡直是找死!”
李春娟見趙山河打了張震,心頭涌起了一片暖流。
張震被趙山河抽了一耳光,也是驚愕不已,想他乃是二代,在本鎮那都是橫行霸道的存在。
而眼前這個傢伙,他竟然打了自己!
這讓他勃然大怒!
他瞪着趙山河喝罵道:“狗東西,你敢打我!你弄死你!”
張震憤怒無比,一拳便朝趙山河的面門擊去。
趙山河冷着臉,還不待張震一拳到自己的面前,他就擡起一腳,踹在了張震的腹部。
砰!
一聲悶響。
張震便倒射了出去,直直摔在了四五米開外地上,嘴裏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一幕,把李建山嚇得半死,他連連叫道:“完了完了!趙山河你闖禍了!我也要被你牽連死了!”
李建山急忙衝上前,要扶住張震,張震直接把李建山推開,瞪着趙山河喝道:“狗雜種,你給我等着吧!我饒不了你!!”
張震爬了起來,就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朝外面走去,還對趙山河放狠話:“狗東西,有種就別跑!”
“女婿,女婿……”
李建山在後面的苦着臉叫着,張震狠狠的瞪着李建山道:“你女兒厲害了,還勾搭了這麼一個野男人,你看着吧,我饒不了她!哼!”
張震憤怒無比哼了一聲,就出了院門,隨後上了奧迪車,揚長而去!
“完了完了……”
李建山臉色難看,嘴裏不斷說着,他氣憤至極的走了回來,瞪着趙山河喝道:“趙山河,你個混球,我家的事,跟你有個屁的關係,你管這麼多幹什麼?你不但害了你自己,你還牽連了我家啊!”
趙山河被李建山罵的狗血噴頭,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沒理他。
趙山河看向委屈巴巴的李春娟,柔聲道:“春娟,你沒事吧?”
“我……沒事。”
李春娟撫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臉龐,道。
“我沒想到,你過的這麼苦,你該和這個雜種離婚的。”趙山河看向李春娟道。
“爸,你別罵山河哥了,他是幫我。”李春娟見父親罵趙山河罵的這麼兇,有點受不了了,便說道。
“幫你?他這是害了你!他得罪了張震,張震肯定要報復他,而且,你也得受牽連,我們家也得跟着受牽連啊!”李建山苦着臉,憤恨的說道。
趙山河知道李建山比較嫌貧愛富,而且還懼怕這些勢力。
他便淡淡道:“建山叔,你不用擔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讓張震來報復好了,我正想要好好教教他做人!”
當趙山河說到最後一句話之時,語氣裏充滿了霸氣。
現在,趙山河乃是本市最有影響力的神醫。
而且,他還是中醫協會的會長。
區區一個張震他還不放在眼裏。
李建山聞言,氣極反笑道:“趙山河,你還在吹牛!就憑你的身份,你怎麼對抗張震?難道你就憑能打,就可以對抗張震嗎?不要忘了,張震不光是個混子,他還有個厲害父親,他有權!”
李建山十分蔑視趙山河,顯然是覺得趙山河剛纔那是在說大話了。
趙山河也沒多解釋什麼,而是看向李春娟問:“春娟,你說,你還想和張震過下去嗎?”
“不……想!”
李春娟嬌軀打了一個顫,鄭重道。
對於李春娟來說,張震就是一個惡魔,她纔不想和張震過下去呢。
趙山河想了一下,道:“你想離婚對嗎?”
李春娟畏縮的看了一眼父親,李建山喝道:“趙山河,你別害我們了行吧?滾吧!”
趙山河並不理睬李建山,而是看着李春娟道:“春娟,你放心,我會徹底替你解決所有問題,相信我。”
看着趙山河那柔和而又堅定的眼神,李春娟的心頭,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片安定。
她輕輕點頭,表示相信趙山河的話。
“趙山河,你給我滾!”
李建山對趙山河喝道。
趙山河點點頭,就離去了。
李春娟呆呆的看着趙山河的背影,久久失神。
李建山對着趙山河的背影啐了一口:“天煞孤星!害人精!”
李建山轉頭又對女兒道:“小娟,趙山河這個混球,得罪了張震,他肯定是要遭受報復的,來,你跟老爸走,我帶你去給張震賠罪!”
“什麼?爸,你讓我給他賠罪?”李春娟驚愕無比的說道。
“不賠罪,怎麼行?你若是不跟老爸去賠罪,張震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李建山惆悵的說道。
“爸,山河哥說他可以解決這件事的。”李春娟道。
“就憑他?”李建山嗤笑道:“春娟,這小子是個孤兒,還是個窮光蛋,他能有什麼本事解決啊?”
“爸,我相信山河哥!”
“你別一口一個山河哥的,從現在開始,你要和他徹底決裂!”李建山厭煩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