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個屁啊!”李建山立馬罵道:“趙山河這個混球,自己都被關起來了!他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光蛋,怎麼跟張震鬥?我指望他,我還不如指望老天呢!”
“你……!”
秦嫣然氣的咬牙切齒,冷冷道:“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現在的趙山河,不是你想象中的趙山河了!張震這種小雜魚,在趙山河的眼裏根本不算什麼!”
李建山冷笑不止,說道:“你別吹了!依我看,趙山河這小子這輩子都別想有出息!他要是有出息,能被張震整成這樣!春娟,跟爸走!”
看着李建山對趙山河一副蔑視,還不領趙山河幫他的情,這讓秦嫣然感到很是憤怒,但她又無可奈何。
就在李建山硬拖着李春娟朝外面走去之時,一道聲音傳了進來:“建山叔,春娟她已經受了這麼多的苦了,你還要把她朝火海里推嗎?”
話音一落,就見趙山河大踏步走了進來。
衆人見到趙山河走了進來,都是吃了一驚,旋即露出一片喜色。
“趙山河,你回來了?”
“山河,你出來了?”
“山河哥……”
秦嫣然、李秀蘭和李春娟都叫了出來。
李建山見趙山河竟然回來了,也是吃了一驚。
按他理解,趙山河被派出所抓去,有張震在裏面搗鼓,趙山河不可能出來的啊,他怎麼好生生的出來了?
趙山河對李春娟等人道:“是的,我出來了。”
接着,他的目光凜冽看向李建山道:“建山叔,春娟受了這麼多的苦,你還要把她朝火坑裏推?”
李建山咬着牙道:“我們家的事,不管你的事!你還是考慮你自己吧!張震饒不了你的!”
趙山河冷笑一下,說道:“呵呵,現在的張震,在我眼裏,算個屁!”
“趙山河,你別吹牛了!他再算個屁,也比你趙山河厲害!你還不是被張震玩的半死!”
李建山瞪着趙山河道。
趙山河還沒說話,就聽得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了進來:“李建山,請你對趙會長說話客氣點!”
“哈?”
本來盛氣凌人的李建山一聽這道聲音,微微一驚,當他朝說話之人看去之時,身軀微微一震。
他看到本鎮的派出所所長張東方走了過來,而在他的身旁,還跟着一位面相威嚴的中年男人。
剛纔呵斥李建山的,正是張東方。
李建山曾是本村的村長,自然認識本鎮所長張東方了。
李建山一看張東方來了,急忙上前道:“張所長,剛纔您說對趙會長客氣點,請問哪位是趙會長?”
張東方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建山,介紹道:“李建山,我給你介紹一下,站在我身旁的這位是本縣莫偉民莫書記!”
李建山急忙伸出手,要和本縣的一把手握手。
但莫偉民根本沒有伸手的意思都沒有,而是輕哼一聲道:“李建山,你好大的膽子,敢大肆侮辱本市中醫協會趙會長,這讓我很生氣!”
“哈?”
李建山懵逼了,忙問:“莫領導,我從來沒有侮辱趙會長啊!不過,到底哪位是趙會長?”
莫偉民冷哼一聲,徑直走到了趙山河的身旁,一板一眼的介紹道:“這位,就是本市中醫協會新任會長趙山河趙會長!市局潘局長和在下,聽聞趙會長被派出所誤抓,特來派出所親自接出了趙會長!接着,就由我護送回村。”
轟!
莫偉民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的砸在了李建山的腦袋上。
趙山河當了本市的中醫協會會長?
而且,他被抓了之後,還是市局的潘局長和縣一把手,親自來把他釋放的!
這分量……
就是傻子也能想明白啊!
這一刻,李建山看向趙山河的目光,頓時變得無比複雜了起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自己看不上的窮小子,竟然變成了本市煊赫人物,就連本縣一把手,都要親自護送回村!
李春娟也是目光怔怔看向趙山河,她就知道山河哥,肯定會一飛沖天,成龍成鳳的。
他真的做到了。
李春娟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有種報復的快感。
李建山此時真是後悔不已啊,他要知道趙山河能變得這麼厲害,早就該讓自己女兒嫁給他啊!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可喫。
莫偉民證明了趙山河那煊赫的身份之後,就一副恭敬的對趙山河說道:“趙會長,您放心,李勝、張震、還有張木山,縣裏一定會徹查到底,嚴肅處理的!……請問趙會長,你還有什麼指示嗎?”
看到莫偉民對趙山河說話如此恭敬,還問有什麼“指示”,這讓李建山既驚駭,又複雜。
趙山河擺了擺手,道:“莫領導,我只是一個平民,沒什麼指示,我只求莫領導,能憑一顆初心辦事就好。”
“明白!”莫偉民恭敬的說道:“趙會長,等張震一干人落網之後,我願備下一桌酒菜,還請趙會長賞光。”
“再看吧。”趙山河淡淡道。
莫偉民沒有絲毫生氣,連連點頭道:“趙會長,那在下告辭了,有事,您直接打我明信片上的電話就好,告辭。”
張東方也對趙山河說了一句:“趙會長,在下也告辭了。”
說着,二位領導,就徑直離去了。
等莫偉民和張東方一走,現場除了秦嫣然之外的其他人,都是面目古怪的看着趙山河。
李秀蘭率先叫了出來:“山河,你出息了啊,當大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