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穎道:“哥,你先別罵,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剛纔確實來了一老一少,一個姓尚,一個姓趙,還稱什麼趙神醫,可是他們和吳老神醫有什麼關係啊?”
梁永成也是疑惑的看向兒子。
“還什麼關係!那個尚老神醫,他就是吳老神醫的師弟!而那個趙神醫,好像是江山市的新任會長趙山河!
吳老神醫脾氣耿直,看到自己師弟受辱,便不願給爺爺治病了!
爸,妹,我就問,是哪個傻逼,把人家轟走的?”梁志傑氣呼呼的說道。
“咳……”
梁永成和梁穎對視了一眼,尷尬無比的說道:“是我們……”
“什麼?是你們?爸,妹,你糊塗啊!人家好心好意來給爺爺治病,你轟走人家幹什麼?”梁志傑氣憤說道。
“我們不是怕他搶了你的功勞嗎?畢竟,那個趙神醫是梁曼請來的!”梁穎說道。
“糊塗!簡直就是糊塗!誰能治好爺爺,不都是好事嗎?”梁志傑連聲道:“哥,妹,吳老神醫現在還生着氣呢,你們還不去給人家道歉!”
“給誰道歉啊?”梁永成迷惑道。
“還能給誰,當然是給尚老神醫和趙神醫道歉了!當然,最主要的是趙神醫!”梁志傑道。
“……”
這父女倆聞言,頓時無語透頂。
剛纔,他們還大肆侮辱人家,現在轉頭就要給人家道歉!
他們有點受不了!
梁志傑見父親和妹妹有些遲疑,就冷聲道:“你們不願意去是嗎?那吳老神醫就不會給爺爺治病,那爺爺就只能等死了!”
“不不,我們去道歉!”
梁永成聞言立馬說道。
他想的是,假如他不去道歉,吳老神醫也不來爲老爺子治病,老爺子生命垂危不說,而且,自己這一枝的功勞也就沒了,那必須要去道歉啊!
“爸,咱們真要給那個什麼趙神醫道歉啊!”梁穎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要知道,就在剛纔,正是她百般看不起趙山河,現在讓她去道歉,她自然受不了了。
梁永成瞪着她,道:“咱們不去道歉,吳老神醫就不來給你爺爺治病,難道你就看着你爺爺死嗎?”
梁穎聞言,頓時說不出來話了,她只是輕哼一聲。
“走吧。”
梁永成拉着女兒,便朝外面走去。
當他們到了外面,就看到兩個老頭和一個年輕人閒談。
梁永成和梁穎父女神色尷尬,剛纔就是他們起頭,把趙山河和尚志陽轟走的,現在又來給他們道歉,真是有點尷尬。
梁志傑率先走了上去,說道:“吳老神醫,剛纔冒犯趙神醫的,正是家父和我妹妹,我特讓他們來給二位道歉了。”
吳慈恩輕哼一聲道:“還不快讓他們來給趙神醫道歉!”
“是是……”
梁志傑急忙點頭應,便對父親和妹妹道:“爸,妹妹,你們快過來爲趙神醫道歉。”
梁永成父女,尷尬的走到了趙山河和尚志陽的身前。
趙山河、尚志陽都是冷着臉看着他們。
“那個,趙神醫,尚老神醫,對不起……剛纔,我們多有冒犯,還請你們見諒。”梁永成頗爲尷尬的道。
梁穎也是聲音很低道:“對不起……”
梁志傑忙道:“趙神醫,尚老神醫,你們也看到了,家父和我妹妹,都道歉了,求你們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他們吧。”
尚志陽輕哼一聲,看向趙山河道:“趙會長,請你定奪吧。”
趙山河點點頭道:“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呵呵,對對,大人不記小人過。”尚志陽也是冷笑道。
梁永成父女,被趙山河說成是“小人”,面色發青,心頭十分惱火。
梁志傑雖然心頭也不舒服,但還是賠笑道:“吳老神醫,您看這歉也道了,您是不是進來給我爺爺治病呢?”
吳慈恩看向尚志陽和趙山河道:“尚師弟,趙小兄弟,要不,咱們一起去給老梁看看?”
尚志陽一想,自己向師兄誇讚過趙山河,假如師兄對梁老的身體束手無策,就由趙山河出馬,豈不能讓師兄刮目相看?
他忙笑道:“好,既然師兄相邀,那師弟就卻之不恭了。趙會長,咱們也一起進去看看吧。”
“對,趙小兄弟,你也隨老朽進去看看吧,說不定還有讓你指點的地方呢。”吳慈恩看向趙山河,微笑道。
趙山河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一聽吳慈恩都這麼說了,也不好拒絕了,便道:“那行,那一起進去看看吧。”
“三位,請。”
梁志傑還是挺有眼力價的,忙邀請吳慈恩三人,進入梁家爲梁老診治。
梁永成和梁穎落在後面,梁穎恨恨道:“爸,那個姓趙的,太不是東西了,我真想收拾收拾他!”
梁永成瞪了她一眼,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等吳老神醫治好了你爺爺的病,也不遲。”
“好吧。”
梁穎只得道。
趙山河、尚志陽和吳慈恩重又進入了梁家。
由梁志傑引着三人,進入了正房。
一進正房,梁曼看到趙山河和尚志陽又回來了,頗爲詫異,忙問:“趙神醫,你怎麼又回來了?”
趙山河沒開口,尚志陽解釋道:“這位吳老神醫是我的師兄,我和趙會長是隨師兄進來看看的。”
梁曼聞言,卻纔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
雖說吳老神醫是二叔家的堂弟梁志傑請來的,她還是頗爲客氣道:“吳老神醫,歡迎。”
吳慈恩點點頭道:“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梁老在何處?我要爲他診治一番。”
梁志傑忙道:“就在裏屋了,吳老神醫請。”
“嗯。”
吳慈恩應了一聲,便朝裏屋而去。
趙山河和尚志陽,便也跟着進入裏屋,趙山河路過樑曼之時,梁曼低聲道:“趙神醫,等下也要麻煩你幫我爺爺看看。”
趙山河擺擺手道:“不必了,有吳老神醫在,還不需要我出手。”
“這,好吧。”
梁曼神色微微現出一絲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