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頭目,急忙把紅本本遞給了龍櫻,恭敬的說了這一句,就要帶人離去。
突然,龍櫻指着那幾個小混混道:“你們等一下,這幾個傢伙,剛找我們的茬,你們把他們帶走,嚴肅處理!”
“好,放心,一定嚴肅處理!來人,把這幾個傢伙拷起來!”
那警察頭目,二話不說,便命手下拷人。
那些小混混還大叫道:“警察同志,你們怎麼抓我們啊!我們纔是受害者啊!”
“叫什麼叫!帶走!”那警察頭目喝了一聲,便和同事們,帶着那幫小混混離去了。
趙山河看到龍櫻又靠那紅本本給他解決了一次危機,便笑道:“龍櫻,你到底是啥身份啊?怎麼連這些警察都怕你?”
說着,趙山河要拿起那紅本本看看。
龍櫻急忙把紅本本收了起來,瞥了他一眼道:“保密!”
“好吧。”
趙山河無奈點了點頭。
那個警察頭目和手下,帶着那幫小混混快速離去,腦袋上卻還冒着汗水。
說實話,當他看到那個皮衣皮褲女孩的證件之時,真是被嚇得不輕。
因爲,那證件上,蓋着神祕部門的印章……
這證明那個女孩的身份,無比神祕、恐怖。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察,自然不敢招惹了。
與此同時,龍櫻帶着趙山河和楊清秋,走到了一輛越野車之旁。
越野車旁,有着一個青年,已經等在那裏。
這青年,只管二十七八歲的模樣,身穿西裝,顯得頗爲精悍。
當他看到龍櫻之時,立馬上前問道:“龍小姐,那位神醫請來了嗎?”
龍櫻點點頭道:“請來了。”
“人呢?”
那青年,迅速朝龍櫻後面看去,卻渾然把站在龍櫻身後的趙山河給忽略了。
原因很簡單,趙山河年紀輕輕的,還其貌不揚,一點神醫架子也不盯,他自然把趙山河給忽略了。
龍櫻示意了一下趙山河,道:“他就是那位趙神醫。”
“什麼?”
聽到龍櫻的話,那青年吃了一驚,臉上現出了一片古怪之色道:“龍……小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他他……是神醫?也太年輕了一些吧?”
說着這話,那青年的眼神裏閃爍着輕視之意。
畢竟,趙山河也太年輕了,還穿着其貌不揚,哪裏有半分神醫的樣子?
趙山河看到這青年,對自己一副輕視,倒也不在意。
他已經習慣這種感覺了。
龍櫻淡淡點頭道:“吳勇,不用懷疑,他就是吳老神醫請來的趙神醫。”
這青年,叫吳勇,正是前來接神醫的司機。
龍櫻沒過多解釋什麼,而是對趙山河和楊清秋道:“你們上車吧。”
“哦。”
趙山河和楊清秋應了一聲,就上了車。
趙山河對於吳勇的輕視,倒是毫不在意,事實勝於雄辯,自己何必多說呢?
龍櫻坐在了副駕駛,由吳勇駕駛着車子,直朝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車上,龍櫻問道:“葉老的身體狀況如何了?”
吳勇搖搖頭,嘆息道:“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
聽到吳勇這話,龍櫻神色黯然,沒有多說什麼。
說實話,她對於吳老神醫推薦的趙山河,也沒報多大希望。
吳勇很想問問龍櫻趙山河的情況,但因爲趙山河坐在車子裏,他不便於開口。
車子行了一小半之時,吳勇突然道:“龍小姐,你和趙……神醫來到京城還沒喫飯吧?要不先去喫個飯?”
龍櫻搖頭道:“不必了,我們在飛機上吃了飛機餐,直接去給葉老治病吧。趙山河,你沒意見吧?”
最後一句話,龍櫻是給趙山河說的。
趙山河也是搖頭道:“沒意見。”
“嗯,走吧。”
“好。”
吳勇應了一聲,便繼續駕駛着車子,朝葉老的住處而去。
車子大概又行駛了半小時,便進入了一片風景秀麗的所在。
趙山河隱隱看到一處掩映在樹木之中的建築。
那正是葉老療養的療養院。
而且,在療養院外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全都是荷槍實彈的守衛,守備森嚴,令人膽戰心驚。
車子到了療養院門口,立馬有一名守衛,上前查看證件。
吳勇拿出了一個證件,那守衛急忙敬了一禮,做了一個“請進入”的姿勢。
吳勇便也是擡手敬了一禮,駕駛着車子,直直駛入療養院。
這個療養院還挺大的,佔地有個一百多畝地。
裏面風景秀麗,環境相當好。
“趙山河,我跟你說,葉老乃是萬金之軀,等下你爲葉老治病,可要慎重而爲。
我知道,你曾是個鄉野郎中,掌握了不少偏方,但我要警告你的是,一些偏方、怪方,儘量不要在葉老的身上用,明白嗎?”
突然,龍櫻告誡趙山河道。
趙山河聞言,皺了皺眉頭,顯得有些不爽。
自己是個鄉野村醫不錯,但從龍櫻的嘴裏說出來,充斥了歧視的味道,這讓他很是不爽。
趙山河淡淡道:“龍小姐,醫者爲病人治病,自有千萬種方法,只要能把病人治好,你管我用什麼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