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聽了這話,也是驚訝莫名,一副不可思議的看着趙山河道:“醫生哥哥,你不會是開玩笑吧?軍總醫院的醫生說了,說是我爺爺的心臟病,是終生頑疾,絕不可能治好,你怎麼可能給治好呢?”
趙山河微微一笑道:“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找西醫做個檢查。”
“這這……”
陳老驚駭莫名,連連說道:“小夥子,你真是神了啊!小夥子,哦不,我應該叫你小恩人,多謝您救了老朽!”
陳老一副感激的對趙山河連連致謝。
趙山河擺擺手說道:“老爺子,這不算什麼,我本就是一名中醫,救死扶傷,乃是我的天職,可有紙筆?”
那小月姑娘連忙道:“我有。”
說着,她便從自己的小坤包裏,拿出了筆記本和一支筆,遞給了趙山河。
趙山河接過紙筆,便在那筆記本上刷刷點點寫了一個藥方,遞給了小月道:“姑娘,按方抓藥和服藥,堅持一週,你爺爺的身體也就好了。”
“謝謝醫生哥哥!”
小月一副感激的說着,接過藥方,連連給趙山河鞠躬道。
趙山河擺擺手,便轉頭對楊清秋道:“走吧。”
“哦。”
楊清秋應了一聲,便和趙山河離去了。
看到趙山河就這麼離去了,也不索求報酬,陳老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連忙叫道:“小恩人,請止步。”
“嗯?”
趙山河止住腳步,看向陳老道:“老爺子,您還有什麼事嗎?”
陳老在小月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看着趙山河笑道:“小恩人,你醫術相當高超,令老朽無比佩服,敢問你高姓大名,在何方高就啊?”
趙山河微微一笑說道:“老爺子,晚輩趙山河,來自蘇省江山市,若說高就,說來慚愧,晚輩只是一箇中醫堂的坐診醫生罷了。哦,這位楊小姐,正是我的老闆。”
說着,趙山河還把楊清秋推了出來。
楊清秋立馬美眸瞪了他一眼。
陳老聞言,呵呵一笑道:“這華夏果然是臥虎藏龍啊!軍總醫院的醫生曾跟老朽說,說是老朽心臟病突發,若不服藥,斷無活下來之理,而你不但救了我,還治好了我的心臟病,果然是神人那。”
幾名守衛也是點頭道:“神人,確實是神人!”
趙山河搖頭笑道:“老爺子您謬讚了,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晚輩只是學了中醫皮毛罷了,算不得什麼的。”
看到趙山河如此謙遜,陳老暗暗滿意,笑道:“小趙神醫,你救了老朽,老朽還沒報答你呢。你只管提要求吧,只要老朽能滿足的,定然盡力而爲。”
聽到陳老的話,幾名守衛羨慕的不行,要知道陳老是何等身份?
這年輕人若是提要求,只要不是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陳老基本都能滿足!
聽到趙山河這話,幾名守衛都是十分錯愕,他們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是什麼也不要。
陳老也是一驚,微微一笑道:“小趙神醫,你可知道老朽是何人?若是錯過了這機會,你可能會後悔。”
趙山河微微笑道:“老爺子,我看得出來,您是一位大人物,不過,這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因爲在我的眼裏,您就是一位病人。晚輩說句不該說的,哪怕剛纔倒地的就是一位乞丐,我也會上前搭救。”
“混賬!你怎麼說話的!怎麼能拿陳老和乞丐相提並論!”
幾名守衛立馬作色,看向趙山河呵斥道。
趙山河神色淡然,毫無畏懼。
陳老聽到趙山河的話,卻是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小趙神醫,你這番話,令我佩服!
偉人曾說過,掏糞工和總統的工作,並無高低貴賤之分,只是分工不同罷了。
你剛纔的話,境界十分之高,令老朽佩服!
那這樣吧,你可願意和老朽交換個聯繫方式,老朽以後若是有機會,請你喝個酒如何?”
“這個……”
趙山河本想拒絕的,但一想這老頭子很是客氣,便道:“那行吧。”
聽到陳老說以後要請趙山河喝酒,幾名守衛羨慕的要哭了。
要知道,放眼整個華夏,能讓陳老請喝酒之人,恐怕也是屈指可數吧?
況且,這還只是一個年輕人呢!
小月聽到爺爺的話,也是一副驚訝。
“小月,你和小趙神醫交換聯繫方式。”陳老看向自己孫女道。
“啊?哦!”
小月便和趙山河交換了聯繫方式。
交換之後,陳老笑道:“小趙神醫,以後若是有什麼不順之事,可以給我孫女打電話,到時,老朽會盡力幫你擺平。”
“好的,多謝老爺子。”
趙山河十分謙虛的應道。
“嗯。”
陳老輕輕點頭,嘴角掛着微笑。
“老爺子,那晚輩告辭。”
趙山河對陳老微微點頭,便轉身離去。
楊清秋深深的看了一眼陳老,眼睛裏閃爍了震撼之色,連忙跟上了趙山河。
趙山河神色平常,他根本不爲自己剛纔救了的人,而感到有多麼的驕傲。
陳老目光注視着趙山河離去的背影,連連讚歎道:“不錯,不錯……”
“爺爺,我感覺您對這個年輕人好欣賞啊!是不是因爲他救了你?”小月看向爺爺,說道。
陳老慈愛的看向自己的孫女,輕輕搖頭道:“小月,你錯了,我並不是因爲他救了我,我纔對他欣賞的。
而是因爲這年輕人救了我之後,不但毫無驕矜之色,而且謙遜有禮、不卑不亢、毫無所求……這纔是我欣賞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