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您真是江山市的平民神醫趙神醫啊!”小胡激動不已的叫了一聲道:“我有個戰友在江山市工作,他就曾跟我說過您,他說您醫術通天,醫德高尚,真可以說是在世扁鵲!沒想到,我今天,竟然見到您本人了,我真是太榮幸了。”
聽到小胡這激動的話語,趙山河淡淡一笑道:“小胡,你謬讚了。”
一旁的楊清秋聽到小胡如此激動,也是與有榮焉,倍感驕傲。
小胡見到“平民神醫”本人,十分激動,一路都是仰慕之話什麼的。
趙山河只是嘴角含笑,謙虛應付着。
很快。
小胡駕駛着車子,駛入了一條小道。
只是當楊清秋朝窗外看去的時候,覺得這條道很是熟悉,這好像是通往那個療養院的小路。
趙山河也發現這條小路很是熟悉,似乎是通往療養院的,便問道:“小胡,陳老讓我去診治的那位,不會就在療養院療養吧?”
小胡忙道:“對的,趙神醫,那位老爺子,他和我們陳老一樣,也在療養院療養,他是陳老一輩子的革命戰友!”
“哦。”
趙山河點點頭,應了一聲。
可是他哪裏知道,陳老邀請他診治的人,正是葉老呢!
而他就在不久前,還在葉老那別墅裏,被轟了出來呢。
趙山河也沒有多問,他知道,能和陳老成爲朋友,那定然也不是一般人物,說不定也是一位功勳人物。
趙山河是很願意爲這種功勳人物看病的。
果然。
車子沿着小路,到了療養院的門口,那門口的守衛,也沒檢查什麼,連忙向車子敬禮,小胡駕駛着車子,載着趙山河直奔葉老的別墅而去。
趙山河看着窗外之景,是越來越覺得熟悉。
就連楊清秋也覺得很是熟悉,她輕輕的戳了一下趙山河,說道:“趙山河,這好像是朝葉老的住處而去的路線。”
不光楊清秋髮現了,趙山河也發現了。
終於,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之前,趙山河朝那別墅看去,不禁哭笑不得。
那正是葉老的別墅!
楊清秋也是一副古怪的說道:“得,又回來了!”
“嗯?楊小姐,你說什麼回來了?”小胡看向楊清秋,笑着問道。
“小胡,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之前我們來過。”楊清秋苦笑道。
“什麼?你們之前來過?這是什麼情況?”小胡一怔道。
楊清秋道:“小胡,你說的陳老的朋友,不會就是葉老吧?”
“對啊。”小胡點頭。
楊清秋看了一眼趙山河,苦笑一下,說道:“還真是!小胡實不相瞞你吧,趙神醫之前就來過給葉老治病,可惜啊,被葉家那幫人瞧不起,給轟走了。”
“這……”
小胡聞言,一副震驚,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等事!
小胡看向趙山河,古怪說道:“那趙神醫,這這……您還下車嗎?”
趙山河只得點頭道:“那下車看看吧,如果他們還是那種態度,那我只能告辭了。”
“好的,趙神醫,您放心,這次是陳老引薦的您,葉家那幫人不敢瞧不起您的!”小胡道。
此時,那別墅門口,站着幾個人,顯然是正在迎接陳老推薦的神醫的。
葉天驕和葉詩雨赫然在列。
葉天驕看到一輛越野車行駛而來,一副驚喜的說道:“堂妹,陳爺爺推薦的神醫應該到了!咱們快去迎接!哎呀,陳爺爺推薦的神醫,那定然是十分了得!”
說着,葉天驕便朝那越野車而去。
可他哪裏想得到,他滿心歡喜迎接的神醫,正是他之前趕走的趙山河呢?
一襲長裙的葉詩雨也是點點頭,便和其他人迎了上來。
畢竟,這位神醫可是陳老推薦的,他們自然要客氣對待了。
小胡把車子停在了別墅之前,便快速下車,神色古怪的對葉天驕道:“神醫來了。”
“好的,我來開門。”
葉天驕很是殷勤,立馬去開後車門,而且嘴裏很是恭敬的說道:“神醫,歡迎您來爲我爺爺診……哈?怎麼是你!”
可當葉天驕滿臉掛着恭敬,要歡迎神醫之時,他一眼看到車上之人了。
一看到那車上之人,他呆滯在了那裏。
因爲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山河!
一看到是趙山河,葉天驕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喝了一句:“怎麼是你!”
趙山河目光乜斜了一眼葉天驕,並未理睬他,而是直接下了車。
葉天驕見趙山河如此無視他,很是惱火說道:“你這個農村來的小騙子,怎麼又來了!”
農村來的、小騙子?
趙山河聽到這話,臉龐瞬間一沉……
小胡看到葉天驕如此對待趙山河,也是有些惱火,立馬站了出來,說道:“葉天驕,你怎麼說話呢!這位正是陳老邀請來的趙神醫,你怎能如此無禮!”
“我無禮?”葉天驕立馬冷笑道:“小胡,你不知道,這小子之前來過,他就是一個連大學都沒上過的騙子啊!就他還神醫,瞎扯什麼呢!我看陳爺爺也被他矇蔽罷了!”
小胡臉色難看的說道:“葉天驕,你住嘴!趙神醫乃是陳老的救命恩人,你怎能如此胡說!”
葉詩雨見堂哥對趙山河如此無禮,心頭一動,她想的是,這個趙山河之前是吳慈恩請來的,現在陳老又把他請來了,這說明這年輕人並不簡單啊!
她眼眸一動,連忙對葉天驕道:“堂哥,你不要這麼無禮,既然這位趙神醫,能被吳老神醫和陳爺爺聯合推薦而來,那定不是簡單之人!”
“呵呵!”
聽到堂妹的話,葉天驕直接冷笑了出來,說道:“堂妹,你也是石樂志,你難道沒聽他之前說嗎?這小子就是個連大學都沒上過的農村人!
他只是在村裏跟某個人學了幾手中醫之術罷了,就這也能號稱神醫?你信我可不信!現在這騙子這麼多,他要能是神醫,我還是扁鵲呢!”
“……”
葉詩雨被堂兄說的十分無語。
趙山河的臉色也是陰沉一片。
其他幾個葉老的徒子徒孫也是連連點頭道:“是啊,這個年輕人,也太年輕了,怎麼可能是神醫啊!”
趙山河見他們還是如此態度對自己,心頭感到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