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對他淡笑道:“沒事的,我很快的。”
“好的。”
薛老爺子連忙應道。
趙山河蹲下了身子,便捋開了薛如歡的褲子。
看到趙山河蹲下身子爲自己孫子治療,薛老爺子的心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
要知道,趙山河可是龍神殿少主啊!
這等身份,能屈尊給自己孫子治療,他怎能不激動呢?
薛如歡也是很激動。
他本來是個很狂妄的傢伙,但自打他知道了趙山河的身份之後,就是一片誠惶誠恐。
趙山河捋開了薛如歡的褲子,便看到薛如歡的腿部,有些扭曲,顯然還是沒好透。
趙山河急忙取出銀針,便在薛如歡的兩條腿上,各自紮了一根銀針。
隨後,他便用玄龍神針,爲薛如歡鍼灸了起來。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模樣,趙山河拔掉銀針,便對薛如歡道:“好了,你起來走走。”
“什麼?這就好了?真的嗎?”
薛如歡一副不可置信的說道。
“嗯,你試試。”
趙山河點頭。
薛如歡緩緩的站了起來,當他的一隻腳,落在地上,立馬感受到了一片厚實的感覺。
接着,他另外一隻腳,也落在了地上,也是感到了一片厚實!
而且,他的兩條腿,都能使得上勁,也不疼了。
薛如歡滿臉驚喜,便緩緩走了幾步,果然,他走起路來,毫無問題,就跟正常人毫無差別。
“趙神醫,您真是神了!真是太謝謝您了!”薛如歡驚喜的對趙山河說道。
薛老爺子也是笑道:“趙神醫果真是醫術通天啊!”
趙山河淡淡笑道:“不算什麼。”
之前,薛老爺子和薛如歡,也只是聽說趙山河的醫術比較高,此時,親眼得見,卻纔知道趙山河的醫術,是真的高!
薛老爺子在心頭讚歎:“少主,不愧是少主啊,就是了得啊!”
“趙神醫,請上座!”
薛老爺子立馬邀請趙山河上座。
趙山河連忙推辭道:“薛老,您是長輩,還請上座吧。”
趙山河作爲一個小年輕,自然不可掠美了。
“哎,趙神醫,您我心知肚明,您就別再推辭了,還請上座。”
薛老爺子固執的說道。
畢竟,趙山河是龍神殿的少主,而薛老爺子只是個世俗家族的家主,按道理說,該趙山河上座的。
只是,趙山河謙虛低調慣了,身爲年輕人,他總感覺上座,不是太好。
在百般推辭之下,趙山河只得上座了。
薛老爺子在他的左邊坐下。
而楊清秋則是在趙山河的右邊位置坐了下來。
酒席開始。
薛老爺子就端起了酒杯,說道:“趙神醫,老朽得見趙神醫,三生有幸,我敬您!”
趙山河謙虛道:“薛老客氣了。”
接着,趙山河便和薛老爺子乾了杯中酒。
隨後,又喝了兩個。
薛如歡也對趙山河敬了酒。
薛老爺子和薛如歡又給楊清秋敬酒,楊清秋一副誠惶誠恐,連忙用飲料和他們碰了杯。
這氣氛是相當融洽。
就在酒席到了一大半之時,趙山河突然覺得有點尿急,便對薛老說道:“薛老爺子,很抱歉啊,我突然有點尿急,想去個廁所。”
薛老爺子忙道。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了。”趙山河忙擺手道。
薛老爺子知道趙山河爲人低調,毫無架子,便笑道:“也好,廁所出門右拐,就到了,若是找不到,問問下人就好。”
“那好,那我去了。”
趙山河站起了身,便朝外面走去。
趙山河一走,薛老爺子就滿臉笑容的對楊清秋道:“楊姑娘,你請自便,不用拘束的。”
楊清秋頷首笑道:“好的,薛老。”
楊清秋吃了兩口菜,便看向薛老好奇問道:“薛老,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您。”
“楊姑娘,但講不妨。”薛老微笑道。
“薛老,我有點不明白,您爲什麼對趙山河這麼尊重客氣。”楊清秋迷惑的說道。
聽了楊清秋的話,薛老爺子微微一笑道:“楊姑娘,趙神醫醫術高超,治好了無數人的頑疾,我老朽十分敬仰,自然要尊重一些了。”
楊清秋皺着黛眉思索了一下,覺得薛老爺子這理由有點牽強。
不過,她見薛老爺子不願意說,便也不問了。
薛老爺子也是面帶微笑的不再多說什麼了。
畢竟,趙山河的身份,還是挺祕密的,他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了。
再說趙山河出了那飯堂,便按薛老所說的右拐,朝廁所而去……
趙山河沿着一條小道,走了幾十米,還沒找到廁所。
他剛想找個人問問廁所在哪,忽然聽得一片呼喝之聲,傳了過來,這讓趙山河眉頭一挑,循着聲音看去。
他只是這麼一看,臉上不禁一愕,他看到一個身穿練功服的少女,正在一片空地上閃轉騰挪練着功夫。
這少女只管十八九歲的年紀,身材小巧玲瓏,長相清純唯美之中帶有一絲英姿颯爽之氣。
此時,她那嬌柔的身段,閃轉騰挪,上下翻飛,如同花叢中的花蝴蝶一般,很是動人。
趙山河作爲一個武道高手,驟然看到一個少女,正在練功,自然是倍感興趣,便悄然靠近,欣賞了起來。
等到那少女,練到了一招精彩之處,趙山河便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嗯?”
那動人少女,驟然聽得一聲男子的叫好聲,也是一愣。
她循着聲音看去,就見一個青年,正站在不遠處,臉上帶笑的看向自己的方向。
那動人少女,臉色驟然一沉,嬌柔的身段一動,便朝那青年衝了過去……
在那少女看來,那穿着普通的青年,應該是家族新招來的下人!
而按照家族規矩,當她練武之時,下人是不得隨便旁觀的!
所以,她便要給那青年一點教訓!
趙山河正在欣賞着這少女練武呢,突然見那少女朝自己衝了過來,而且還滿身戾氣,臉色微微一變。
還不待趙山河細想之時,那少女已經到了趙山河的身前,“啪”的一腳,便朝趙山河的面門踢了上來!
這一腳,頗爲狠辣刁鑽,若是踢在尋常人身上,定能把那人踢暈在地。
而趙山河是何等樣人?
還不待那一腳,踢中自己的面門,他身形便是一晃,避過了那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