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被上官玲瓏如此打趣,俏臉登時一紅,畢竟,上官玲瓏這話,還是有點太曖昧了。
上官玲瓏微微一笑,便看向趙山河道:“少主,在妙音要向你傾訴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哦?你說。”趙山河微笑道。
上官玲瓏道:“少主,你猜猜妙音和咱們龍神殿有什麼關係嗎?”
“嗯?”
趙山河聞聽上官玲瓏這話,微微一愣,說道:“玲瓏,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妙音和我們龍神殿有關係?”
上官玲瓏見趙山河一副懵逼的模樣,笑道:“那算了,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吧,少主,你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妙音她其實和我們龍神殿有着極大的淵源,而妙音的父親,就是我們龍神殿的左使!而左使,則是僅次於殿主的存在!”
當趙山河聽到上官玲瓏這話之後,驚得目瞪口呆。
他一副驚詫的看着上官玲瓏,也看向妙音,臉上掛着一副不可思議。
上官玲瓏說的這個信息,實在是太爆炸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趙山河驚疑問道。
妙音接口道:“趙大哥,上官姐姐說的一點也不錯,我正是龍神殿左使的女兒。
我曾經下山的時候,慧難師太曾給了我兩樣信物,說是我父母的東西,而其中一樣東西,正是龍神殿左使的令牌,而正好說明了,龍神殿左使,正是我的父親!”
說到這裏,妙音的眼眶有點發紅。
聽了妙音這話,趙山河驚訝的不行,連連說道:“這也太巧合了吧?”
“是啊!真是太巧合了!”上官玲瓏也是感慨道:“這位左使,叫楊霄,而妙音正是應該姓楊,所以,妙音現在就叫楊妙音。”
“哦!”趙山河點點頭,笑着道:“那挺好的,既然妙音的父親,是我們龍神殿的左使,那真是太好了!對了,妙音,你和這位楊左使相認了嗎?”
趙山河對於龍神殿的情況瞭解很少,他還以爲這位楊左使還活着呢,便如此問。
豈知,當妙音聽到趙山河這話,眼睛立馬紅的什麼似的,便說道:“趙大哥,我爸他……他已經死了。”
“什麼?已經死了!”
當趙山河聽到這話,驚得什麼似的,立馬看向了上官玲瓏。
上官玲瓏也是嘆息道:“是的,楊前輩已經作古了。”
“……”
趙山河說不出來話,他的臉色無比嚴峻道:“那楊左使,是不是被六大派的人殺死的?”
上官玲瓏搖頭道:“不,楊左使早就作古了,他並不是被六大派殺死的。”
“那他是怎麼死的?”趙山河忙問。
上官玲瓏道:“少主,我知道楊左使是爲妙音母親復仇而死,其他的信息,我就不太清楚了。”
“那龍神殿的老人們,可知道?”趙山河忙問。
“他們或許知道,只是當我向他們詢問的時候,他們都是一副諱莫如深。”上官玲瓏道。
這讓她們都是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山河點點頭,看向妙音,說道:“妙音,既然你父親是我們龍神殿的左使,那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這龍神殿就是你的家了。”
聽到趙山河這話,妙音動情的點了點頭,說道:“趙大哥,我知道啦。”
上官玲瓏端起了紅酒杯,便道:“少主,讓咱們舉杯,歡迎妙音回家!”
“嗯,歡迎妙音回家!”趙山河也是點頭道。
三人碰了杯,便乾了杯中的紅酒。
妙音酒量很小,喝了一點紅酒之後,小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十分迷人。
妙音對着趙山河笑道:“趙大哥,我跟你說哦,我已經拜了龍神殿王長老爲師,也開始習武了。”
趙山河聞言笑道:“那挺好的。”
上官玲瓏也是笑道:“少主,你不知道,妙音習武天賦很高,連連獲得了王師叔的稱讚呢。”
趙山河點點頭笑道:“這個我看得出來,妙音確實習武天賦很高。對了,妙音,你這次回江山來,去看望慧難師太了嗎?”
妙音道:“趙大哥,我在上午的時候,已經去看望慧難師父了。”
“那就好”趙山河笑道。
“少主,我還要跟你彙報一件事。”上官玲瓏看向趙山河說道。
“什麼事?”趙山河道。
“是這樣的,宋師叔、王師叔他們,都希望您能早些迴歸龍神殿,主持大局。”上官玲瓏委婉的說道。
畢竟,龍神殿現在屬於是羣龍無首,而趙山河還從來沒見過龍神殿的高層們呢。
趙山河思索了一下,點點頭道:“嗯,行,那明天你帶我去見見那些龍神殿的老人們吧。”
聽到趙山河這話,上官玲瓏俏臉之上,頓時掛着一片狂喜,她沒想到,趙山河竟然同意了!
“好的,少主,那我馬上彙報給宋師叔和王師叔他們!”上官玲瓏滿臉驚喜道。
“嗯,好。”趙山河微笑道。
聽到趙山河要回歸,見龍神殿的高層們,妙音也跟着無比開心。
就在趙山河和兩個美少女,開心的聊着天的時候,一夥穿着人模狗樣的傢伙,走進了騰龍酒店。
這夥人,都是一些小年輕,年齡都是在二十五六歲的模樣。
當頭二人,一個是身穿長袍馬褂的青年,而陪同在他一旁的,則是一個身穿西裝革履、手上帶着百達翡麗名錶的青年。
而那戴着百達翡麗名錶的傢伙,對那長袍馬褂青年,十分恭敬客氣的說道:“呂少主,十分感謝您的幫忙,在下略備薄酒,等會一定要多敬呂少主幾杯。”
那呂少主昂首挺胸,一隻手背在身後,看起來頗有幾分高人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