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話說是誰綁架了飄飄姐啊?要不要我給我爸說,讓他派兵抓了他們?”蘇貝貝叫道。
趙山河微笑道:“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千萬不要告訴你爸媽。”
“哦!那你們現在在哪?我能去看看飄飄姐嗎?”蘇貝貝說道。
“呃,暫時不用了,飄飄姐蠻好的,下回吧。”趙山河委婉拒絕道。
蘇貝貝只得應了一聲“哦”。
趙山河和蘇貝貝結束了通話,鳳飄飄一臉古怪的看了一眼趙山河,倒是什麼也沒問。
車子到了小區門口停下,趙山河要付車費,那司機師傅死活不要,嘴裏說道:“趙神醫,您是咱們的平民神醫,我怎能問您要錢呢!”
說着,那司機師傅就一溜煙開車跑了。
趙山河看着那急速離去的出租車,眼中泛起了感動之色。
“姐,咱們進小區吧。”
趙山河對鳳飄飄道。
“嗯。”
鳳飄飄和趙山河便相互攙扶,朝別墅區裏走去。
“對了,弟弟,貝貝是怎麼知道我被綁架的?”
突然,鳳飄飄問道。
“咳,那個……”
趙山河臉龐微微一紅,顯得有幾分尷尬。
畢竟,當時藍百靈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跟蘇貝貝正在你儂我儂呢,而且差點就……
若不是藍百靈打來的電話,他只怕就要和蘇貝貝那個啥了。
現在,鳳飄飄這麼問,這讓趙山河很是尷尬。
鳳飄飄看到趙山河臉上黑中泛紅,一副尷尬,便撇了撇嘴,說道:“我知道了,你當時應該是和貝貝約會,然後那個什麼教主打電話給你,貝貝就知道了是吧?”
“咳……”
趙山河苦笑無言。
鳳飄飄翻了翻白眼,說道:“你這個傢伙,也真是的,就連貝貝那種小女孩也不放過,我真沒法說你了。”
“姐,我沒有啊……”
趙山河一副冤枉的說道。
“還沒有呢!”鳳飄飄白了他一眼道。
趙山河只得苦笑,不在多說什麼了。
回到家中。
趙山河對鳳飄飄道:“姐,你回房間,睡個覺,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去洗澡間逼下毒。”
“嗯,好。”鳳飄飄道。
趙山河點點頭,便朝洗澡間而去。
到了洗澡間,他在浴缸裏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溫水,然後便脫光了衣服進入浴缸之中……
隨後,他便開始爲自己逼毒。
時間過去十幾分鍾後,那浴缸裏的水,就變得烏黑一片。
顯然,趙山河已經把身體裏的毒,逼了出來。
就在趙山河爲自己逼毒之時,鳳飄飄回到了房間。
她有些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驚喜,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
她之所以這麼驚喜,自然是因爲他爲自己懷孕的事,而感到幸福和滿足了。
“我要當媽媽了,好開心。”
鳳飄飄坐在牀邊,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喫喫的說道。
她忍不住掏出了手機,便在網上開始搜索了起來——
“懷孕還沒到一個月,忌口什麼?”
甚至於,她還找出了小本本,開始記了起來。
她要爲做媽媽,而做好理論準備。
此刻的鳳飄飄,幸福的像是一個孩子。
誰能體會一個即將要做媽媽的女人的幸福呢?
趙山河逼毒完畢,穿着大褲衩,上了樓,見鳳飄飄的房門,並沒有關實,便促狹一笑,輕輕推開,走了進去。
當他一進入鳳飄飄的房間,就看到鳳飄飄正伏案認真的記錄着什麼。
趙山河輕輕走到鳳飄飄的身旁,看到鳳飄飄正在寫新手媽媽攻略……
這讓趙山河看了,沒忍住差點笑了出來。
“姐,你現在才懷孕幾天,沒必要做這種攻略的。”趙山河開口道。
“啊……”
鳳飄飄被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嬌嗔的說了一句:“你嚇死我了!所謂未雨綢繆,我現在都懷孕了,自然要做好攻略啦!”
趙山河聞言,只得苦笑道:“姐,你放心吧,你不用做什麼攻略,你還有我呢。有我這個神醫在,你還怕出什麼問題嗎?”
“有你,我也要做!我好不容易當了媽媽,自然要多做點功課了。趙山河,你說咱們的孩子是兒子呢還是女兒呢?我要爲他(她)做一件小衣服,是做藍色的還是粉色的?”
“……”
趙山河無語了,心頭只有苦笑,心想姐啊姐,你這纔剛懷孕,就考慮做衣服了,是不是有點早了。
趙山河應付了一番鳳飄飄的問題,便手上不老實了起來。
鳳飄飄直接把他的手打開了,說道:“我現在都懷孕了,不許你胡來了!如果你想那事,我就把如煙喊過來,你們去折騰吧。”
“……”
趙山河無語至極,只得灰溜溜離開鳳飄飄的房間了。
……
晚上八點多。
秦嫣然的別墅裏,秦嫣然正在和李春娟喫火鍋,喝紅酒。
這兩個絕美女孩,都是小臉蛋喝的紅彤彤的。
本來,李春娟是絕對不喝酒的,但是,卻架不住秦嫣然勸她酒。
兩個女孩子,有說有笑的,別提氛圍多麼好了。
其實,秦嫣然很想告訴李春娟,趙山河就住在隔壁的別墅裏,而在那個別墅裏,還有個女人,叫鳳飄飄。
只是,她覺得如果把這個告訴李春娟的話,就有點太過殘忍了。
所以,她一直憋着沒說。
李春娟一直讓她保密,不讓她告訴趙山河她來到了城裏。
秦嫣然也明白李春娟的心思。
“嫣然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李春娟突然擡頭看向秦嫣然,問道。
“什麼問題?”秦嫣然反問。
“是這樣的,趙大哥不是和你談戀愛了嗎?怎麼這一段時間,我也沒見他聯繫你,和你在一起啊?”李春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據她所知,趙山河和秦嫣然算是“情侶”關係,而且,趙山河回村的時候,還把秦嫣然帶回去了。
只是,她卻發現秦嫣然這一段時間,從來沒和趙山河在一起,也沒和趙山河聯繫,這讓她感到奇怪,便問了出來。
秦嫣然被這麼問,心頭是一副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