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谷多摩雄劈完石磚後,觀衆席下聲音熱烈:
“好!再來一個!”
有的人還站起來鼓掌。
自來也轉過頭對宇智波清說道:“咱們這不是街頭賣藝現場啊。”
宇智波清突然把手往身前重重一拍。
評委席上綠燈亮起,是通過的意思。
自來也瞠目結舌道:“你還真的看上他了?”
宇智波清反問道:“難道你不覺得很可愛嘛?”
漩渦玖辛奈驚訝道:“哇哦,宇智波清評委已經首先給出了通過票,看來多摩雄選手很吸引他啊,毫不猶豫地給出了自己寶貴的一票,但是不知道其他評委意向如何呢?是需要通過四位評委中的三位才能晉級的啊。”
宇智波富嶽:“請問你覺得你比起其他選手的優勢在哪裏?也就是說,爲什麼你覺得你能夠成爲一名女團成員?”
瀧谷多摩雄露出自信的淺笑,回道:
“我有自信可以保護我的夥伴們的安全,而且一旦團隊裏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我可以力所能及地去勸導她,我有這方面的特長。”
說完,瀧谷多摩雄露出了自己沙包大的拳頭,看起來很有說服力。
宇智波清有些理解瀧谷多摩雄的勸說方式,問道:
“是柔性勸導嗎?”
瀧谷多摩雄回道:“剛柔結合。”
“好的,我明白了。”宇智波清覺得自己應該沒看錯人。
宇智波富嶽:“好!我欣賞有力量的人,給你通過!”
說話的同時,用力地拍下了身前的“通過”按鈕。
自來也和宇智波富嶽悄悄議論道:
“你這個理由真的好牽強啊。”
宇智波富嶽面無波瀾地解釋道:“他是雷之國的,天生帶有雷之國的支持者,我讓他通過,會帶動雷之國的粉絲經濟,增加產品銷量。”
自來也無奈道:“好吧……”
漩渦玖辛奈:“我們還有一位評委一直以來都沒說過話呢,不知道他有着怎樣寶貴的意見?”
漩渦玖辛奈來到千手柱間身邊。
千手柱間一臉“離我遠點”的害怕表情。
但是主持人的話筒伸到嘴邊,攝鏡頭也已經對準他的臉了。
千手柱間無奈,想起宇智波清的意見,勉強開口道:
“額……啊……對了,你的夢想是什麼?”
瀧谷多摩雄突然露出甜美露齒的笑容,單腳站立,對着評委席比了一個元氣滿滿的閃亮wink,嬌羞回道:
“我的夢想是,想要變得可愛。”
底下一些觀衆開始議論紛紛:
“你有沒有發現,他其實挺可愛的。”
“好溫柔可愛的一個硬漢,好想撲進他的懷裏。”
自來也此時已經是滿頭黑線了。
千手柱間很敷衍地鼓鼓掌,回道:“真是一個很好的夢想,還有……”
千手柱間腦袋裏根本擠不出任何想要說的話。
“那就讓你通過吧。”
漩渦玖辛奈:“哦!三票通過,我們的1號選手瀧谷多摩雄已經獲得了第一張進入訓練營的門票。”
自來也此時很想表達自己的意見,但他的意見此時已經不重要了。
瀧谷多摩雄線條感鮮明的硬漢臉上頓時表現出似水柔情。
“剛纔給各位評委老師表現了我性格中剛的一部分,雖然已經通過了,但我還是想表現一下我柔的部分。”
剛剛擡石磚的幾位工作人員又擡着一根鋼管走上舞臺。
“呵啊!”
瀧谷多摩雄一聲大呵,將鋼管插進了沒有碎開的石磚中固定好,因爲用力過猛,直接把舞臺地板捅穿了。
然後藉助這根鋼管,表演了一個妖嬈的鋼管舞。
宇智波清故意對自來也道:“身姿很美,不是嗎?”
自來也嘆氣道:“雖然但是,我對一個男性的興趣點還是有限的,快點繼續下一個吧,我心情很糟糕。”
瀧谷多摩雄之後,舞臺上陸續經過了二十多位平平無奇的參賽者。
她們有的歌聲魔性,讓宇智波清想起了自己的歌聲,然後態度堅決地給了“不通過”。
有的是“恨不能女兒身”的奇男子,在舞臺上搔首弄姿,鶯聲燕語,讓宇智波清想起了數字0。
他們一邊表演着令人尷尬到腳趾扣地的節目,一邊還對評委自來也暗送秋波,讓自來也害怕得想要逃走,把“不通過”按鈕都快按壞了。
自來也覺得宇智波清讓這些人來到舞臺上就是來噁心自己的。
而宇智波清的解釋是:“一切爲了收視率。”
實際情況也是如此,一些妖魔鬼怪來到舞臺上時,觀衆席上總是笑聲一片,充滿了快活的氣息,就當是在觀看喜劇節目了。
漩渦玖辛奈作爲一個不那麼正經的主持人,也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跟着觀衆們一起笑。
對於一些不那麼重要的選手,就只是走個流程,不花費什麼時間。
很快就輪到了第51位選手。
漩渦玖辛奈:“接下來是51號選手,她叫上野未來,來自草之國。”
上野未來走到舞臺中央,是一個長相尚可的年輕女孩。
簡簡單單地表演完才藝後,幾位評委都不是很認可,甚至都沒有進入到千手柱間詢問夢想的環節。
上野未來眼看着幾個評委面色凝重地將手擡起,慌忙道:“等一等,幾位評委老師,請先不要按下‘不通過’按鈕,我還要別的話想說。”
宇智波清停下手,好奇道:“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上野未來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悽楚,整個人散發出低沉可憐的氣息。
低緩的鋼琴伴奏響起,就連背景音樂都變得致鬱起來。
“各位評委老師個觀衆,其實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我的父親在我出生前就拋下我母親離開了,而我的母親也因難產,在我出生那天與世長辭。”
“天啊!”觀衆席中有些善良單純的人已經難以置信地捂住了嘴,面露不忍。
宇智波清眉頭微皺,覺得情況不對勁。
這好像是個想另闢蹊徑晉級的選手。
上野未來繼續苦情道:“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但就在我五歲那年,孤兒院院長帶着所有資金在一個夜晚拋下我們離開了,我不得不開始自謀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