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總軍基地。
七十萬浩蕩軍衆......面色凝重,齊齊停下了訓練。
所有人,稍息。
七十萬人,如海般浩蕩,一望無際!
所有戰士,眸光凝重,凝望着基地上空,那個廣播電臺喇叭。
喇叭上,不斷回放着秦帥的致電慰問。
這一刻,七十萬軍衆,齊齊摘下貝雷帽。
所有人,高唱起了軍歌…!!
‘咱當兵的人’
‘有啥不一樣’
‘只因爲我們都穿着’
‘樸實的軍裝’
‘咱當兵的人’
‘有啥不一樣’
‘自從離開了家鄉’
‘就難見到爹孃’
‘說不一樣’
‘其實也一樣’
‘都是青春的年華’
‘都是熱血兒郎’
‘說不一樣’
‘其實也一樣’
‘一樣的足跡留給’
‘山高水長’
‘咱當兵的人’
‘就是不一樣’
‘頭枕着邊關的明月’
‘身披着雨雪風霜’
‘咱當兵的人’
‘就是不一樣’
‘爲了國家的安寧’
‘我們緊握手中槍’
‘說不一樣’
‘其實也一樣’
‘都在渴望輝煌’
‘都在贏得榮光......’
......
七十萬將士。
烈烈歌聲,迴盪在漫天黃沙的上空。
震動着這片夕陽蒼穹。
在蟒雀軍營基地,另一側。
總軍指揮大樓上。
漫天風沙的吹拂中。
一名身着軍裝女子,正站在大樓護欄前。
她,一頭烏黑的長髮披肩,任風吹拂。
她的臉上,帶着一個黑色面具。
看不清她的真容。
但,她的肩膀上,卻彆着一枚特殊的軍章。
蟒雀集團鍕,最高總指揮參謀。
她,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海。
整片軍營內,無一人,知曉她的真正身份。
也無人,有幸見過她的真容。
她從來都是以面具示人。
她被將士們稱爲,海蔘謀,海軍師。
自從,一個月前。
總軍統帥,秦蒼穹,離開了蟒雀集團軍區後。
整片軍區,便都交給了【海】,由她代替秦帥,管理軍區。
而此時。
海,站在總指揮大樓前。
面具之下的眸光平靜,她聽着廣播中,那道熟悉男人的聲音。
不知爲何,她那冷豔絕美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隱隱的漣漪。
秦帥。
那個站在西境第一的男人。
那個武力值逆天的男人。
在國慶佳節之際,終於,給軍區撥打了第一個電話。
此時的【海】,安靜的站在大樓前。
安靜的聽着秦帥的聲音。
這一刻。
她的身影,在漫天黃沙的晚霞下,被斜斜的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