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今日,是週末。
女兒秦小鯉,在家歇息,做家庭作業。
而秦蒼穹,則是難得的呆在家裏,陪着女兒。
等女兒做完作業後,秦蒼穹親自下廚,給女兒烹飪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父女倆,坐在別墅餐廳前,享用完了這頓午餐。
而,在喫完午餐後,秦蒼穹卻突然對女兒說道,“小鯉,準備一下,換一身衣服。”
“爹爹帶你,去見一位長輩。”
小丫頭秦小鯉聽聞,俏臉微微一愣,她也並未多問。
聽話的走進了閨房內,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羽絨服。
此時,已是十二月,嚴寒至。
江南的氣候,已經到了零下幾度。
雖然別墅外依舊陽光明媚。
但,冬日的陽光,又還有多少的餘熱?
冬已到,雪將至。
悍馬H6越野車,緩緩停在了別墅門口。
秦蒼穹牽着女兒的手,緩緩走出了別墅。
他將女兒抱上了車。
而後,轉身,自己也跨上越野車。
警衛員花木蘭,坐在駕駛室內,啓動了越野車。
悍馬H6越野車,就這麼緩緩駛離而去......
......
半小時後。
悍馬H6越野車,緩緩行駛到了江南戰區醫院的門外。
這一次,戰區醫院外,那兩名菜鳥士兵,不敢再阻攔。
士兵蘇銳,和士兵門衛陳六合,倆人恭敬的稍息行禮,對着那輛悍馬越野車,致以崇高的敬禮!
兩名士兵,就這麼崇拜的目光,目送着悍馬越野車,緩緩駛入了軍區醫院......
‘嘎吱’一陣剎車聲。
悍馬H6越野車,在軍區醫院大樓樓下,緩緩剎車停下。
車門推開。
秦蒼穹抱着女兒,緩緩下車。
警衛員花木蘭,俏臉凝重,跟在身後。
三人,就這麼緩緩走進了軍區醫院的大樓內。
秦小鯉牽着父親的手,和父親穿過醫院走廊,來到了三樓的VIP重症監護室病房前。
小丫頭站在走廊前,俏臉有些疑惑和不解。
她不明白,爹爹突然帶她來醫院幹什麼?
難道,爹爹口中所說的那位長輩,就住在醫院裏?
而,就在此時,一旁的秦蒼穹,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秦蒼穹說着,牽着女兒的手,緩緩推開了VIP重症監護室的門。
他就這麼,帶着女兒,走進了病房內。
此時,病房內。
沈珊正穿着一身病號服,俏臉呆滯的躺在病牀上,手臂上,還掛着點滴營養液。
自從,雙腿被截肢以後。
沈珊的生命,徹底失去了色彩。
她每日,躺在病牀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彷彿就像一個活着的行屍走肉一般。
而,就在此時,病房門口,一大一小兩道人影,正緩緩踏步而進。
病牀上的沈珊,微微一愣......呆滯的扭過頭,目光復雜錯愕的......望向門口......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那一道嬌小丫頭倩影時,沈珊的俏臉,愣住了......
“小......小鯉......?”沈珊聲音輕顫着,緩緩喊出了這兩個字,她的美眸,此時此刻,變得有些泛紅,一絲霧氣,微微充斥了她的眼眶。
“沈阿姨......”秦小鯉站在病房門口,小丫頭的俏臉,也有些複雜呆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麼呆呆望着病牀上的阿姨。
沈阿姨。
她已經足足,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了。
一個月前,沈阿姨試圖站出來,替母親套一個公道。
試圖保護秦小鯉和弟弟。
可結果。
沈阿姨最終卻被迫害......整個沈家,都被滿門誅滅。
沈阿姨更是被突然,扣上了一個女販毒份子的頭銜。
被全城通緝。
一切,都無力反抗。
而,今日此時。
時隔一個月後。
秦小鯉,竟然又見到了沈阿姨。
此時的沈阿姨,虛弱不堪,躺在病牀上。
病牀上,沈阿姨的雙腿,已經徹底沒了,只留下空蕩蕩一片。
親眼見到這一幕。
小丫頭秦小鯉的美眸有些複雜,泛紅,一滴淚,順着眼眶滑落。
而,就在此時,身旁的父親,輕輕伸手,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他語氣凝重,對女兒說道,“上去,給你沈阿姨,跪恩行禮。”
小丫頭秦小鯉反應過來,輕輕點頭,而後,她......就這麼緩緩走到了病牀前。
對着沈珊,‘呯’的一聲,跪下。
跪倒在了沈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