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們就來批評點名那幾位,惡臭的老鼠屎學生們!”高育良握着話筒,聲音凝戾,義正言辭道!
臺下,一萬多名嘉賓們,學生們,紛紛肅靜。
所有人,安靜的擡頭,望着上方的舞臺。
所有人,都在看着教務處長的點名。
“下面,我們點名,近年來,最老鼠屎,最敗壞我們學校名譽的差生之一!”
“畢業於2013屆,工商管理系的......宋憐星!!”
高育良握着話筒,義正言辭,點評厲叱,批評道,“宋憐星!2013年畢業,本以爲她開起一個集團公司,能爲社會謀福,結果卻不想,她偷稅漏稅!還暗中走私,變賣國有資產......!違法犯罪,知法犯法!”
“這等行徑,簡直是我折江大學之恥!”高育良握着話筒,言辭聲厲道,“她的名字,就應該被刻在我校的恥辱牆上,被永久銘記!讓後代學子們警醒,警記!”
唰~!
臺下的薇婭和任月欽倆人,聽到這句話,皆是面色一變。
這?
這是在,當衆點名宋憐星,當衆羞辱??
這宋憐星,被人誣陷定罪......身隕墜江。
屍骨都還未寒。
結果,她的名字,就在校慶典禮上,被人提及,還如此點名羞辱?
薇婭和任月欽倆人的面色,變得很是難看。
宋憐星,是她們的閨蜜好友。
如今,閨蜜的屍骨都未寒,怎能被如此羞辱?
薇婭不服,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叱喝,反駁道,“高主任!宋憐星的罪名,本就疑點重重!她是被人陷害的!你不查明真相,爲何在此胡言亂語,一口咬定?!”
就在此時,一旁的任月欽也站了起來,輕聲叱喝道,“高老師,死者爲大。憐星她本就是遭人陷害......更何況她墜江身隕,這才過了沒兩個月,爲何要如此咄咄逼人?還要玷污死者名譽?”
在產個,一萬多名賓客,學生們,紛紛目光復雜各異,望向了人羣中,那兩道站起來叱喝的身影......
此時此刻,在這種時刻,敢於站出來的,真的沒有幾個人了。
薇婭和任月欽倆人站在那兒,俏臉複雜,但卻帶着一抹堅定,緊緊盯着臺上的高育良。
此時,舞臺上的高育良,也是被這兩人突然的叱喝,給問的憋住了。
高育良面色有些鐵青,怒氣衝衝道,“放肆!豈有此理!”
“宋憐星她罪名已定!巡捕房定的罪,難道還會有假?!這種敗類學生,你們倆人還替她辯解?你們倆人居心何在?”
高育良怒氣衝衝叱喝道。
“對了,你們倆人我記起來了,你們,一個叫薇婭,一個叫任月欽是吧?”舞臺上的高育良,似乎是認出了她們倆人。
高育良嘴角帶着一抹嘲諷,面色凝戾,突然訓斥道,“任月欽!你的名字,也將被刻在學校恥辱牆上!兩個月前,宋憐星被抓,我記得,你當時站出來,替她出頭說話了吧?”
“你完全就是和宋憐星狼狽爲奸!”
“還有你,薇婭!你出國留學後,回到國內,這幾個月,是在幫宋憐星打官司吧?你當我們學校不知道嗎?你既身爲律師,還敢幫一個罪犯打官司?薇婭,你這是知法犯法!”
高育良面色鐵青冷厲,越罵越厲害,“你們二人,簡直丟盡了我折江大學的顏面!”
“你二人的名字,皆要被刻在恥辱牆上!遭受歷代學生的警醒!!”
唰~!
聽到這句話,薇婭和任月欽倆人的面色,變得煞白,不甘,還有憤怒。
薇婭美眸泛紅,充斥着不甘和失望的霧氣。
“秦學長說的沒錯......這片時代,早已淪爲資本家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