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霍格沃茨的考古學家託比 > 97 談話
    在校長辦公室,坐在鄧布利多對面的託比逐字逐句將這篇報道唸完,隨後稍顯遺憾的搖搖頭:“嘖嘖嘖,拉里真是瘋了,我只不過是拒絕了他而已,結果居然這麼攻擊我,甚至還不惜編造事實。”

    “不過我也早就料到這一點了,妖精不值得信任,他們太貪婪了,只有金子才能暫時將他們捆綁在一塊。現在,金子不在了,拉里也徹底瘋掉了。”

    他隨手將報紙扔到一邊,可艾爾卻不肯放過,它拿起比自己還要大的報紙立在身前,一雙小眼睛微眯起來,又反覆閱讀了好幾遍。

    “呀!呀呀呀!”

    艾爾氣急的開始跳起腳來,不停大聲嚷嚷着,它在麗塔·斯基特的名字上戳了好幾個洞,彷彿要把她撕碎。

    託比只得安慰道:“別生氣,只不過是沒提到你的名字而已,畢竟有誰會那麼在意一隻嗅嗅呢?大不了以後我幫你多出幾次風頭,這樣你就會出名了。我現在就有一個好主意——”

    艾爾立馬安靜下來,小眼睛放光的盯着託比。

    可始終在低頭閱讀《今日變形術》的鄧布利多卻刻意咳了兩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交談。

    “咳咳,託比,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最近你可能沒法再隨便出入禁林了,馬人首領對你的威脅感到很不舒服,除非你想要現在就引起戰爭,讓寓意中的火星變得更加明亮——”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校長。”託比頭痛的應付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再去禁林了,至少短時間內是這樣。我懷疑豪斯根本沒有留下更多的證據,就算有,也早就在千年之前被銷燬了,他不願讓任何人知道實情。再找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而且,反正我們也沒有受傷,喫虧的只是貝恩而已。”

    艾爾立馬耀武揚威的抖了抖身子,然後把小腦袋用力一甩,只可惜它沒長託比的長髮,怎麼也甩不動腦袋上短短的黑色毫毛。

    鄧布利多的眼皮跳了跳,艾爾在看到這一幕後飛快的把半月形眼鏡掏出來,掛在鼻樑上,衝鄧布利多露出大大的笑容。

    “你看啊,校長。”託比也跟着捧場道:“艾爾多喜歡你啊,你肯定是不捨得懲罰它的對吧?”

    “我是不會懲罰艾爾。”鄧布利多說,他直勾勾盯着託比:“但我就是忍不住懷疑你是故意讓艾爾落單的,這樣纔好有藉口衝貝恩動手,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很久了。”

    “沒準你還打算借這次機會把馬人們全都驅逐出去,這樣一來,就更沒人能阻止你在禁林裏爲所欲爲了。”

    被戳破了心思的託比連忙低下腦袋,他表現出對銀質陀螺很感興趣的樣子,艾爾也心虛的走過來,呆呆看着陀螺一圈一圈的在空中上下轉動。

    牆壁上校長肖像中的菲尼亞斯·布萊克忽然大聲咳嗽了一聲,但所有人都聽到了他藉機說出的那個詞:“咳——活該!”

    這似乎把所有活人都牽扯進去了——鄧布利多爲招聘託比而惹上了一大堆麻煩,託比也因爲躁動的心思被校長察覺出圖謀不軌的意圖。

    眼看着氣氛即將變得越來越尷尬,而鄧布利多校長還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託比只好收回手指,他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還有什麼事嗎,白魔王——哦,我的意思是尊敬的校長?”

    艾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鄧布利多的目光注視下,它連忙用爪子將嘴巴上下抓住,身子還一抖一抖的。

    沒過一會兒,鄧布利多也笑了,看得託比膽戰心驚,以爲是哪裏又出了什麼問題。

    “是有很多事。”鄧布利多說:“首先,你得再把那些動物屍體的特徵描述一遍。”

    託比老老實實複述了一遍,連那名神祕的巫袍人也沒有放過,儘管他沒有親眼見到過對方的模樣,但艾爾卻遇到過。

    鄧布利多沉吟了一會兒。

    “我知道了。”他說,忽然又轉變了一個話題:“得先把火龍諾伯的事情解決,不能讓它再在霍格沃茨待下去了,免得被馬爾福找到更多攻擊我們的藉口。”

    “我可以來做這件事。”託比立馬請纓道:“我知道該把諾伯送到哪,在埃及就有一個火龍保護區——”

    “用不着你來做。”鄧布利多一眼就看出了託比的那些小心思,無非是順道找一些人的麻煩。

    “我會親自把諾伯送走,順便再拜訪一位老朋友。”

    “老朋友?”託比好奇的問:“是誰?”

    “你以前的院長——霍拉斯。”鄧布利多說:“希望他還是那麼喜歡菠蘿蜜餞。”

    沒等託比繼續發問,鄧布利多就又說道:“你只需要好好待在霍格沃茨,別去招惹馬人,我可不想在哪天看到貝恩突然出現在《預言家日報》的頭條,儘管這個可能性很低。”

    罕見的是,託比竟然沒有指責這項決定。

    “是啊,校長。”他心思敏銳的說:“我敢說,馬爾福正等着我去犯錯呢,他肯定知道我已經脫離了留校察看期,隨時都可以離開學校。在他家裏面沒準就潛伏足着一堆傲羅,又或者是專門抓捕黑巫師的打擊手。一旦我真的去找他的麻煩,或許就會被當場抓住,那樣一來,他就會有更多譴責您的藉口了。”

    “我能看得出來,他是想將我趕出學校,但更多的是把矛盾放在您的身上。因爲他知道我會不擇手段的對付他,所以纔會有所收斂。但您肯定不會直截了當的去找他的麻煩,馬爾福就是看您好欺負,所以纔會總是針對您。”

    鄧布利多完全沒去理會託比的暗中挑撥,他只是溫和的說道:“除非是把我從巧克力蛙畫片上摘掉,否則就沒什麼好讓我擔心的了。”

    託比無聊的砸吧嘴,乾脆放棄了討論盧修斯·馬爾福,至於麗塔·斯基特肯定也是相同的道理,對方或許也是在等着自己主動先生,那樣就有更多的內容可以寫了。

    不過沒法離開學校也沒什麼,這剛好可以給託比留下不在場證據,減輕他身上的懷疑。

    減輕......即將發生在埃及混亂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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