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霍格沃茨的考古學家託比 > 182 託比的隱患
    話語剛落,整個屋子的人都動了。

    託比熟練的操縱起魔法球,鄧布利多驟然舉起魔杖,將魔法球困住,向託比身後倒飛出去。被捆綁起來的木乃伊也衝進來,將剛抽出魔杖的斯內普撞倒,小鏟子狠狠擊中在木乃伊的腦袋上,發出砰的一道巨響聲。

    鄧布利多走進屋子,大門在他身後緩緩合上。

    大約十分鐘後,穿着綠色條紋睡衣的麥格院長快步趕來,戰鬥引起的聲響過於巨大,想要不引起她的注意都不行。

    她用力敲打着魔藥辦公室的大門:“西弗勒斯!快開門!西弗勒斯!”

    “別緊張。”鄧布利多的聲音傳來,他將大門開啓一道縫隙,僅僅讓麥格教授瞥見被捆綁起來的託比,斯內普正一臉憤憤的往他嘴裏灌着未知的魔藥,睡衣被燒成一片一片的。

    “發生什麼事了?”麥格教授問:“剛剛是你們鬧出來的動靜?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阿不思?”

    “不比你早多少。”鄧布利多說:“這裏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學生們的狀況怎麼樣?”

    “暫時正常。”麥格教授鬆了一口氣說:“我已經讓其他的教授們趕去安撫學生們了,可我該怎麼向他們解釋呢?”

    “讓我想想看。”鄧布利多沉吟着說道:“就說是和密室有關好了,正好我看見最近都在報道相關的新聞。”

    在麥格教授急匆匆離開後,鄧布利多回到魔藥辦公室裏面,在他被大門遮掩的手臂里正抓着掙扎個不停的艾爾,一副發誓要爲託比報仇的樣子。

    “怎麼會呢......”鄧布利多看着艾爾不解的說道:“如果只是託比也就算了,爲什麼你也會變成這樣呢?”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提醒道:“西弗勒斯,如果你再繼續給託比灌活地獄湯劑的話,我們很有可能就再也沒法喚醒他了。”

    斯內普泄憤似的將魔藥瓶扔到一邊,摔得粉碎。

    他眼神不善的說:“最開始的時候是你讓託比回到霍格沃茨的,又不是我想要招惹麻煩。”

    鄧布利多迴應道:“是啊,西弗勒斯。但我相信你也是不願意見到這一幕的,對麼?”

    斯內普的臉頰繃得緊緊的,手掌攥成拳頭,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他什麼也沒有說。

    這一切還要從他們的學生時代說起。

    託比在一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個受盡欺負的小孩子,他是麻瓜出身者,又是斯萊特林的學生,沒人會給他好臉色看。

    可在這之後,他也得到過許多人的幫助。

    有莉莉的,也有斯拉格霍恩教授,以及鄧布利多校長的。

    但唯獨斯內普。

    斯內普是連累託比最深的那個人,不僅僅只是沒幫到些什麼,反倒害了託比。?

    就在他們共同經歷的那個月圓之夜,斯內普因爲小天狼星的原因而想要偷偷尋找萊姆斯的不堪之處,好生利用。

    結果在那個晚上,是託比將他救下。

    可就在那天晚上之後,託比整個人完全變了副樣子。

    這一次的轉變甚至比斯拉格霍恩教授帶給託比的影響還要大,也就是比變得斯萊特林還要更加斯萊特林更加深刻。

    斯內普一直不清楚爲什麼,但他猜測這也和託比後來與莉莉決裂的原因有關。

    不止是這一點,還把託比變成了一個口無擇言的人。

    就像是託比最近表現的那樣,總是對一些人說出心裏的“大實話”,甚至要更加激進。

    這是一個難解的病症。

    可按照託比的說法,這只是因爲他終於開始重視起魔杖的作用——黑胡桃木魔杖。

    黑胡桃木有一項極爲特殊之處,那就是它不能正常的協調內部矛盾。

    如果它的主人自欺欺人的話,它的威力就會大幅降低。

    自欺欺人。

    從那之後,託比就不再按捺任何可怕的想法,把斯萊特林的學生們好好教訓了一頓,甚至謀劃出殺死佩妮的對策,結果造成了他和莉莉之間的決裂。

    幸虧這項計劃被趕來抓住他的食死徒破壞,然後託比躲在了隆巴頓夫婦家裏。在那段時間裏,隆巴頓夫婦同樣被託比的理念震驚到,例如變成比神祕人還要強大的巫師,再消滅所有的純血。

    這種變化是極爲反常的。

    隆巴頓夫婦甚至想過去找鄧布利多校長求助,他們也確實這麼做了。

    託比或許猜到了這一點,但從來沒有明說出來過,也沒有去問鄧布利多校長是如何迴應他們的。

    他只是在隆巴頓夫婦的家裏面繼續住下,等開學時又平常的回到了霍格沃茨。

    可如今就不一樣了。

    託比甚至瘋狂到要對鄧布利多出手,尤其是艾爾,它也跟着變瘋起來,無論是麗塔·斯基特,還是巴拿巴斯·古費,艾爾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在被同樣灌下活地獄湯劑後,艾爾也終於安靜的陷入沉睡當中。

    鄧布利多看着他們平靜的面孔說道:“事實上,我早就對託比的異樣有所察覺,這一次我也是故意離開學校的,就是爲了將託比的隱患引出來。可我沒想到現在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

    面對斯內普不解的目光,鄧布利多繼續說道:“在許多年以前,我在託比身上見識到了愛的作用。所以我纔會讓他繼續寄居在隆巴頓夫婦家裏,沒有急着將他接走,猜想着那或許能夠改變他。事實證明我猜想的果然沒錯,等再次開學後,託比至少變得不再那麼......張揚了。”

    斯內普冷笑一聲:“張揚?你現在就只能想出這種詞了麼?”

    鄧布利多沒有理會斯內普的嘲諷,他搖頭說:“我們都想要知道託比在那晚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但我不會主動去問他,因爲就連他自己也不願再回憶起任何經過。你應該見到他在辦公室裏的收藏了,那座巨大的冰塊,永遠也不會融化,我相信託比已經把那段記憶封存在了冰塊裏面,原因或許有很多種,但我認爲其中之一就有着避免今天這種局面的作用。”

    “託比已經認識到了那段記憶的危害,所以纔會想要將它封存。只不過如今看來,那些影響並沒有完全消除掉,又被法老面具日益勾動。所以他纔會想着栽贓陷害你,急着趕去阿茲卡班尋找線索。”

    斯內普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他盯着鄧布利多,想要知道他有何打算。

    “等明天再說吧。”

    鄧布利多嘆着氣說道,他將目光放到艾爾身上,看着這隻明顯與衆不同的嗅嗅說:“或許,問題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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