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敖纓安陵王 >第172 章 你的尺寸,我記得……
    當敖翌把這個女人收進懷裏狠狠揉着抱着時,他惟願時間可以過得快一點,快到恨不得當下就娶了她進自己的房門,從此伴他左右,只做他的女人。

    衣裙從肩膀輕輕滑下,露出裏面的小衣肚兜兒,香豔旖旎。

    敖纓雙手護在胸前,始才如夢初醒。

    敖翌手指捻上她肚兜兒的繫帶,看着敖纓嫣然緋徹的臉頰和小鹿受驚般的眼神,只要他輕輕一扯,便能將她所有的美好徹底納入眼中。

    但最終敖翌還是停下了,只看了一眼她的肚兜兒,道:“不錯,很好看。”

    敖纓咬了咬脣,羞憤欲死,手上慌亂地把自己散亂的衣衫拉攏起來。

    她着急忙亂,越拉越不像樣,最後還是敖翌一件件幫她整理好的。他一邊理好她的衣襟,一邊指腹往她鎖骨下的吻痕輕輕擦過,又是驚起敖纓一陣顫慄。

    敖翌道:“倘若下次我忍不住了,你莫怪我。”

    敖纓知他說的是什麼,抿着紅灔的脣不說話。

    敖翌手裏捻着她輕柔的裙帶,又道:“我也只是提前與你說一聲。”

    敖纓腿軟,久久難以平靜,一離了敖翌,她站也站不穩。敖翌索性就抱起她,走到窗邊榻几旁把她放下,兩人靠着軟枕半倚半坐,儘量平息下來。

    敖翌順手就把她摟入懷,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髮,這樣安靜地抱着。

    敖纓伏在他胸膛上,臉貼着他的衣襟,聽得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身子漸漸也完全放鬆地倚靠着他。

    敖纓鼓起勇氣,嘗試着伸出手,緩緩環上他的腰,然後漸漸收緊,最終也把他抱住。

    她很少這樣抱敖翌。

    他的腰很結實,也透着一股遒勁,敖纓抱起來仍是覺得心動到有什麼東西溢出來,她忍不住想要抱緊,想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

    她聲音有些沙啞,又輕又柔道:“那要是我會怪你呢?”

    敖翌道:“怪我也沒法,反正也成了我的女人,這輩子都無法改變。”

    這人還真是,蠻橫霸道,又很壞。

    想起方纔他不顧自己意願,扶渠就在門外,他還硬是對自己那樣,理應是可恨又可氣的。可是事後敖纓偏偏對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大抵是因爲她在他的霸道強硬裏,同時也感受到了獨一無二的溫柔。

    但敖纓還是象徵性地在敖翌的腰間輕輕擰了一把,悶聲道:“下次,不可以再像方纔那樣了。”

    敖翌問:“哪樣?”

    “就是扶渠就在門外,你還……那樣。”

    敖翌心情不錯的樣子,“我還是頭一次見你怕成那樣。”他嘴角的笑意一晃而過,“還挺有趣。”

    敖纓:“……”簡直是惡趣味!

    敖翌又道:“天氣涼了,敖纓,給我做秋衣。”

    敖纓擡頭就撞上他的視線,又慌了慌移開,道:“哪有你這樣主動要人做衣服給你的。”

    敖翌貼在她耳邊說道:“往後我貼身穿的,就要你親手給我做。上衣,褻褲,一樣也不要落下。”

    敖纓臉滾燙,原來他不是要她做外裳,居然是要她做裏衣。

    想着他是要貼身穿的,敖纓就一陣氣血上涌,張口便道:“我不做。”

    “不做?”敖翌作勢突然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榻几上。

    敖纓張了張口,那股壓迫感又一下襲來,使得她眸光灩瀲,心慌意亂地望着他又改口道:“我做……”

    敖翌緩緩低頭靠近她的脣,低沉道:“那還要量身尺嗎?”

    “不、不用……你的尺寸,我都還記得……”

    敖翌流連片刻,還是覆在了她的脣上,繾綣地再一次吻了她。

    等扶渠到院外去找了一圈兒,又去敖翌的院子外溜達了一圈,都沒找到敖纓她人,再回到宴春苑來時,發現敖纓又在院子裏,不由瞪了瞪眼,“小姐原來你再房裏啊,方纔奴婢叫你你怎麼不應呢?”

    只不過這個時候敖翌已經離開了,只有她一人。

    敖纓背對着扶渠,正在針線簍裏挑揀針線,聞言胡亂應了聲:“哦,可能是我睡着了,沒有聽見吧……”

    扶渠便去檢查這兩扇門,打開又關上,試了兩次,咕噥道:“明明是好的呀,方纔怎麼打不開呢……”

    敖纓又道:“我睡覺的時候閂上了。”

    扶渠這才放下疑惑,不再琢磨這件事了。敖纓又叫她去拿些點心來,她沒多想,便匆匆去給敖纓拿點心。

    敖纓望着針線簍,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不由擡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之前敖翌吻過的地方撫去,彷彿還殘留着他的氣息,隱約酥酥麻麻的。

    她按捺下心悸,跑去銅鏡前仔細看了看,依稀可見有淡淡的紅痕。

    敖翌已經是十分克制了,沒在她裸露的皮膚上弄出什麼大的動靜來,可是一撥開衣襟,敖纓就有些酥軟,只見那衣襟下面的吻痕旖旎香豔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

    姚如玉聽說那兩個嬤嬤被敖翌活活打死然後丟出了府去,她雖沒有親眼看見,可聽起來也甚是讓人害怕。

    知道敖翌在敖纓這裏,她後來便沒去宴春苑,先回了自個主院。

    楚氏和茹兒那裏亂成了一鍋粥,姚如玉也表示性地差人去問候兩句。

    那對母女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她們先想着陷害敖纓,也不至於被敖翌收拾成那樣,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但是收拾歸收拾,敖翌竟還讓那麼多人親眼看着,又還是在敖纓的院子裏,手段着實太狠了。

    姚如玉還是很擔心敖纓,遂等事情平靜下來以後,她便讓寶香過來請敖纓到主院去一趟。

    敖纓特意換了一身高襟的衣裳,就帶着扶渠過去了。

    姚如玉見了她,一把拉過她的手。敖纓一切如常,但就是姚如玉的手心裏微微泛着涼。

    敖纓便先安慰道:“娘,您別擔心,我沒事。”

    姚如玉細細看了看她的神情,道:“今日那兩人在你院裏被用刑,你……當真沒事?若是心裏覺得不舒服,今日就不要回去了,我現在便讓人給你換個院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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