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敖纓安陵王 >第198 章 是我弄的,要我幫你洗嗎?
    敖纓撇開眼不去看,很快敖翌便穿戴整齊,一副清爽的樣子。

    他回頭來看敖纓,敖纓接觸到他的視線,覺得莫名羞澀,拉起衾被就蒙在了被窩裏。

    可是被窩裏滿是他留給自己的氣息,她動了動雙腿還十分滑膩,頓時就臉紅心跳起來。

    隨後她便聽到了敖翌開門的聲音。

    扶渠還真是不死心啊,隔一會兒來敲一次門,隔一會兒再來敲一次。

    而這一次,敖翌剛一打開門,便看見扶渠站在外面,正伸手要往門扉上敲的樣子。

    扶渠霎時囫圇睜圓了眼,道:“二少爺守了小姐一整晚麼?”

    昨晚本應該是扶渠守着的,但敖翌說他來守,她便先回房去休息了。但扶渠也知道,敖翌事務繁忙,可能天不亮或者很早就應該離開了纔對呀。

    扶渠不放心,所以才頻繁來敲門。眼下時辰也不早了,她想着敖纓若是再不應她,就先去稟告夫人。

    結果她先看到從裏面出來的居然是敖翌。

    扶渠又往房裏瞧了瞧,依稀看見敖纓裹着被子還睡在榻上,便又道:“小姐還沒起麼?”

    敖翌淡淡吩咐道:“小姐昨夜排了汗,去準備浴湯給她沐浴。”

    扶渠應下,趕緊出去準備了。

    躲在被窩裏的敖纓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想着他三兩句話便替自己解了圍,又羞又覺得心裏悸動。

    真要是讓扶渠進來看見她現在這副樣子,她還沒那個臉……

    敖翌站在門口,低沉磁性的聲音對她道了一句:“不用怕,一會兒洗澡水準備好了,你支開扶渠,自己洗好便沒事了。”

    敖纓朝裏側躺着,背對着敖翌,隨口悶聲道了一句:“你說得倒輕鬆。也不看看是誰弄成這個樣子的……”

    敖翌斜挑了挑眉,側身看她道:“是我弄的,要我幫你洗嗎?”

    敖纓心裏一顫,忙又道:“不用,我自己會洗,你,先回去吧。”

    敖纓等了一會兒,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合上了滿室寂靜。

    敖纓一直緊着的呼吸一鬆,輕輕吁了一口氣,才轉過身,看見敖翌已經離開了。

    眼下這房裏,便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想起之前的種種,她與敖翌肌膚相貼,做着人世間最親密的男女之間所做的事,敖纓胸口便劇烈起伏,想起他碰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他的手掌熨帖在她身上的熱度,還有他的吻,他的身軀……

    敖纓整個人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樣,身上被他碰過吻過的地方,殘留着他的氣息,一陣陣散發着灼燙的熱度。

    她竟然,竟然和敖翌……

    敖纓腦袋裏還是一片漿糊,事後越想越心悸,越想越慌亂。

    身下還留有他的東西,雖然沒徹底進去,可她也嘗試着容納了他兩分。到現在還有一絲隱隱的痛,以及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突然被侵入,儘管入得很淺,還是讓她感覺到兩分很不適的異樣感。

    她這樣,算是與敖翌有了肌膚之親,算是成了他的人了嗎?

    她其實想成爲他的人。

    心裏好喜歡他。

    可是一想到之前被他帶着手去摸到他,那健碩的尺寸,簡直讓敖纓心有餘悸。

    真要讓他徹底侵入,會去掉她半條命的吧……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敖纓又感到疲憊襲來,便迷迷糊糊小睡了一會兒。

    直到扶渠回來,很快溫熱的洗澡水便灌進了浴桶裏。

    扶渠呵着寒氣,進來屋裏一邊給敖纓準備乾淨衣裳一邊看着敖纓躺在牀上沒動,便道:“小姐,洗澡水備好了呀,你怎麼還不起來沐浴?”

    敖纓:“……”她現在裹在被子裏渾身不着一物,且不用看都知道,身上定然全是敖翌留下的痕跡,她能這樣子出去嗎?

    敖纓緩了緩神,緊着聲音說道:“你把衣裳掛在屏風上便出去吧,我有些餓了,你去給我備點早飯來麼。”

    扶渠道:“嘿,小姐要喫杏仁粥、蔬菜餅、芙蓉糕和玲瓏餃是吧,奴婢已經記下了,也告知廚房正在準備,一會兒就要去廚房拿呢。”

    敖纓眨了眨眼,道:“哦,原來我想喫這些嗎?”

    扶渠道:“不是小姐告訴二少爺,二少爺再吩咐奴婢的嗎?”

    敖纓默了默道:“這確實是我想喫的。你去拿吧。”

    “二少爺說小姐用過早飯後兩刻時辰便要服藥,耽擱不得,奴婢這就去拿啦。”

    敖纓從被子裏鑽出一雙眼,瞅着扶渠麻溜地出了房間。她沒想到敖翌連這些都想到了,離開的時候替她將一切藉口都找好了,不會讓她有分毫難堪。

    扶渠出去後,敖纓連忙掀被起身胡亂披了件衣裳,下牀時還有些腿軟,第一時間跑到門邊去把房門閂上。

    她再回到榻邊看了看,牀單溼了需得更換,她便把牀單撤下來,胡亂揉成一團,以免讓人看見上面有敖翌留下的痕跡。

    隨後敖纓再低頭看了看自個,見腿上溼痕斑駁,然她在那溼痕上還發現了一絲絲極淡的紅色血絲,不由心頭一陣銳跳。

    這血絲很少,又很淡,應該……還不是她處子血吧……

    大抵是敖翌撐開她、她感覺到疼痛時留下的……

    敖纓帶着不確定的心情,爬進了浴桶裏開始清洗身子。

    以前姚如玉教姚瑤兒這事兒的時候,敖纓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現在是想後悔都沒地方後悔。

    早知如此,當初應該仔細學習的啊……現在她應該怎麼準備?

    敖纓搖搖頭,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先把自己洗乾淨再說。

    好在現在入冬了天氣冷,棉服過得緊,可以不用露脖子。扶渠又照顧着她昨日才感染風寒發了燒,所以挑了一件捂得最嚴實的棉衣棉裙。

    敖纓出浴過後穿上衣服,特地在銅鏡前照了照,確定不露痕跡以後,方纔安了安心。

    扶渠拎着食盒回來了,將熱騰騰的早飯擺上桌,看了一眼牀榻間,愣道:“小姐,牀鋪怎麼被你弄得這麼亂啊?”

    敖纓硬着頭皮故作平淡道:“昨晚不是流了很多汗麼,牀單都溼了,所以我撤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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