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敖纓安陵王 >第439章 我想你啊
    後來敖纓揚臂,雙袖飛舞而出,她身子旋轉,裙角綻開繁花,青絲飛揚,美得無與倫比,最後徑直轉至蘇恆身前,精疲力竭,腳下力氣驟然而失,一下跌入他懷中。

    敖纓始才覺得又一次盡興,仰頭迷離地望着他,眉間盡是婉轉笑意,還是帶着一絲遺憾道:“可惜沒有鼓,要是放兩面鼓的話,我肯定也能比那個千芙姑娘跳得更好的。”

    因爲飲酒的緣故她脣不點而朱,聲音浸着淡淡的沙啞。

    蘇恆摟着她的腰,低眸看她,道:“你還記得別人叫什麼。”

    敖纓道:“當然記得,她想跟我搶走你,我不會忘記的。”

    叫蘇恆聽出一股酸酸的意味。

    她是真的醉得稀裏糊塗的了,纔會回想起那年的少女情懷。那時的她可不就是又酸又難過還嫉妒,只是她不知道正是這樣的她才使得他充滿了佔有慾,只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多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正如當前,他本來能勉力剋制的,可是現在他所有的意志力都被她給擊垮了。

    蘇恆猛地將她攔腰抱起,走向牀榻間,俯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身體繃緊滾熱、氣血翻騰,渾身每根骨頭都硬得在叫囂,手臂狠狠擁着她,埋頭在她頸邊深呼吸,開口時啞聲道:“亂七八糟的記那些做什麼,誰搶得走。”

    敖纓隱隱戰慄,青絲鋪散,固執又蠻橫地抱住他的頭道:“反正別人多惦記你一下我就喫醋。”

    蘇恆深吸一口氣,再也壓抑不住,像猛獸出閘一般,狂亂的吻落下來。

    敖纓含含糊糊地問他:“二哥,我跳得好看麼?”

    蘇恆狠聲道:“你身子不想要了嗎,這麼虛弱還這麼不安生。”

    敖纓喫喫地笑,眼角盡是動情的溫柔,望着他的眼睛道:“我更想要你。”

    蘇恆真是又恨又愛道:“那也得看你受不受得了。”

    敖纓渾渾噩噩,感覺被他擁抱着,被他身上的溫度煨燙着。

    裙子似被他大手給撕扯了去。

    可最終,在爆發的邊緣了他還是極力控制着自己,怕虛耗了她的身體,硬是逼着自己懸崖勒馬,手臂撐在她身側,忍得青筋凸起也沒有一手把住她的腰肢爲所欲爲,而是像前兩次那樣只打算在她腿間紓解。

    敖纓迷離地看着他,輕擺腰肢,張口嬌聲乞求道:“我想你啊。”

    蘇恆深深喘息,嘶沉道:“準你想。”

    “那我現在就想和你在一起。”她眼角堆砌着流光,緋豔動人。

    不等蘇恆回答,她便主動摟着他的脖子,擡起身去蹭他去纏他,發自本能地親他、貼近他。

    最終他實在被這女人給磨得意志力全無,在她的叮嚀聲中,緩緩將她佔滿。

    這段時間以來,因爲他的剋制,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便在她身體裏一點點堆積,終於打開了入口,轟地一下傾瀉而出。

    故而她百般糾纏,在他耳邊哼聲嬌泣,一邊卻哆哆嗦嗦用盡力氣地纏緊他、歡迎他。

    蘇恆恨不得狠命將她疼愛,卻又不得不顧及她的身子。因而這一晚他真是又折磨又沉淪,但是卻很溫柔。

    翌日敖纓醒來,還有些迷迷糊糊。

    然後她動了動身子,後知後覺的酸澀不堪,不由抽了一口冷氣。

    有一瞬間的空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腦子也昏昏沉沉的。

    後來她漸漸清醒些了,神志被拉回現實,和往常一樣依然是睡在蘇恆懷裏。只是衾被底下兩人皆是毫無阻礙的肌膚相貼。

    他身上的溫度將她煨暖得渾身骨頭都在泛着一股痠懶。

    等她意識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就有些上頭,臉頰發燙。

    腿上有些黏黏的,像但又不僅僅是平時他發泄的程度。否則她的身體怎會有這樣的反應?

    敖纓一時不敢亂動,卻聽得他胸膛微微震顫,一道低沉疏懶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醒了?”

    敖纓臉埋在他胸膛上,一時沒吭聲,蘇恆便緊了緊摟在她腰上的手,又道:“你眼睫毛掃來掃去,癢。”

    敖纓才意識到她眼睫毛掃到他的胸膛了,他知道她醒着而且在頻繁眨眼。所以這時候想裝睡是不可能的。

    “昨晚你……我……”敖纓憋了許久才憋出這幾個字。

    蘇恆道:“嗯。”

    敖纓太陽穴突突的,衾被下略微動了動腿,確實酸痠軟軟的,一時埋着頭又不言語了。

    她心頭跳得慌,沉悶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悄悄一點點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柔順的頭髮散在枕畔,蘇恆扶着她的頭時,手指不由得順了順。

    敖纓鼓足了勇氣道:“不是說……得禁麼,之前二哥都沒碰,怎的昨晚……”

    蘇恆道:“昨晚是你向我索要,不記得了?”

    可他卻還記得,她那般多情嫵媚的模樣,簡直不能細想。一想便身體一陣發緊。

    蘇恆講給她聽:“是你要跳舞給我看,是你說你想我,說想跟我在一起。我顧着你的身子沒有討伐你,但你主動歡迎我,到最後你求着說不要。”

    敖纓:“……”

    蘇恆道:“我沒使力衝撞。”

    敖纓小聲反駁:“那爲什麼我會……這麼累。”

    蘇恆道:“大多時候都是你在主動,不管不顧地,能不累?”

    敖纓無地自容,不管昨晚究竟是怎樣光景,但確實因爲放縱,她消耗太多,氣色差了些,也顯出幾分疲態。

    起身沐浴過後,她沒有以往那種被蘇恆狠狠壓榨征討過後的散架感,但腿上就是痠軟打顫,顯然是她自己用力過後的後遺症。

    用了羹湯,她一上午都在寢宮裏醒酒休息。

    這來一次就得夠她緩幾天的,她這副身子狀況,實在不宜再折騰。蘇恆見她這模樣,嘴上不說但心裏有些懊悔,還是他沒能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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