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範忠誠徑直帶着一夥人往樓上範若多所在的房間直奔而去。
於是其他人也都看好戲似的跟了上去,一時間,基本上走廊上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顧啓蘭、鄭多多、以及阮安藍三人還在原地。
顧啓蘭得意洋洋的剜了阮安藍一眼,挑釁意味十足的勾了勾嘴角。
那眼神彷彿在說——“這下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辦”。
鄭多多更是得意狂妄,經過阮安藍的時候,甚至還故意往阮安藍的肩膀上狠狠地撞了一下,結果不知道阮安藍哪裏來的這麼大的力氣,竟然反倒被阮安藍的反作用力給撞得往後趔趄的走了好幾步才勉強站定。
鄭多多扶着牆壁,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阮安藍,幾乎是咆哮着吼道:“阮安藍!”
阮安藍滿臉無辜的聳了聳肩:“怎麼了?”
“你……”
“行了多多,等會有的她好看的,這會兒跟這種女人計較什麼呢?反倒降低了自己的檔次!”
顧啓蘭拉住鄭多多,勸誡了一番。
鄭多多聽言,覺得顧啓蘭說的也頗有道理,於是冷笑了一聲,面色輕蔑的掃了阮安藍一眼,便直接越過阮安藍往樓上走去。
走了兩步,鄭多多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停住腳步,目光兇狠的盯着阮安藍。
顧啓蘭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又?”
顧啓蘭陰森一笑,覺得鄭多多說的破有道理,於是立刻轉身,走到了阮安藍的面前。
正打算也跟着上去看看範若多具體情況以防止這羣潑婦又暗暗搞事的阮安藍,一擡眼,就看到顧啓蘭和鄭多多又走了回來。
愣了一秒,瞬間明瞭。
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不放心誰呢這是?”
顧啓蘭狠狠推了阮安藍一把:“不放心你這個小賤人!我可告訴你,你惹出來的事,別想着怎麼逃或者是找什麼人過來,今天這件事不解決了,你走都別想走。”
阮安藍好笑的睨着顧啓蘭,“這是打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你們這麼急,是在心虛什麼,又在擔心我偷偷聯繫誰?”
顧啓蘭眼神閃爍,顯然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但她自然是不可能會坦然承認,死咬着牙嘴硬道:“我能擔心什麼?你少給我胡說八道了,我告訴你,你今天害得可是範若多!你知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如果範若多有什麼事,倒黴的不僅僅是你,包括整個顧家都會受到牽連……你以爲你是誰,你承擔得起這個後果嗎你!”
“我承擔不承擔得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們再這樣下去,那麼接下來的後果,你們可能要承擔不起。”阮安藍面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