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正是因爲經歷過太多次這樣的打擊了吧,導致阮安藍已經沒有太多的膽量和勇氣去選擇相信了。
……
不過很快阮安藍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那天跟明幽分開之後,知道明幽不會爲自己調查母親當年去世的那些事情的真相之後。
阮安藍便不再明幽身上做打算了。
她找了另一個人來幫自己查當年的那些事情。
原本不抱任何希望,卻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有了進展。
“我說小美人兒,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一定會幫你?”
來人穿着一身花裏胡哨色彩鮮豔的服裝,一進來就帶來了迎面而來的一陣香風。
他那雙桃花扇似的眼睛波光粼粼,像一枝花枝招展男孔雀似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快來蹂躪我啊”的風流氣質。
男人一邊說一邊在阮安藍對面坐了下來,翹着蘭花指往嘴裏送了一口熱茶,脣形漂亮的脣瓣紅的像是抹過口紅。
此人正是之前顧霆淵找給阮安藍的私人造型師——風堯。
阮安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對面的人,聽着他這輕佻的語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不太適應風堯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香味濃郁的不知名香水味,阮安藍捂着鼻子皺起了眉頭。
“我信不信你不是都幫了我嗎?”阮安藍反問。
“嘖嘖,”風堯嫌棄的啐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幅樣子像極了顧霆淵?真是令人討厭,一點都沒有以前可愛了。”
阮安藍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看到阮安藍這副表情,反應忽然笑了一下,洞察一切似的湊近了過來。
看着風堯在眼前放大的俊臉,阮安藍退後了半步:“想死啊?”
風堯嘖嘖稱奇,好奇的打量着阮安藍。
阮安藍面上的每一個細節的表情變化風堯都看在眼裏,眼神暗沉下來。
他不由得心內感嘆,像,真的是像極了。
如果阮安藍不開口的話,他可能會以爲是一個人……
只是很可惜,那個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睜開眼睛像這樣看着他了。
想到這裏,風堯的心情驀地低沉下來,臉色也陰冷了幾分。
阮安藍滿臉不耐煩的打斷了風堯,“少廢話,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你不是說有進展了嗎?”
風堯聳聳肩,“跟你的那些猜測都差不多,況且你不是已經查的差不多了嗎?”
阮安藍斂眉:“你的意思是……”
“你母親的死的確不簡單。你所說你之前調查的那些基本上跟我都調查出來的也差不了多少。”
阮安藍深吸一口氣,臉色漸漸的白了下來,一張精緻小巧的臉蛋上毫無血色,看起來有一種一觸即破的脆弱感。
風堯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
“你母親當年所服用的抑制抑鬱的藥中被人下了一些成分不明的慢性毒藥,這個也是加重你母親病情的一個重要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