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琪自是將阮安藍面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看到她露出這福如遭雷擊的表情,心中迅速浮起一抹報復成功的快感。
阮安琪趁熱打鐵的補充說:“就連當初娶了你,也是爲了讓他的白月光喫醋逼他的白月光回來,人家兩情相悅難捨難分,可憐某些人還以爲自己是遇到了真命天子。”
“拿着個雞毛當令箭,不過是踏進了顧家的大門兒,就自以爲是的以爲自己是真的飛上了枝頭改頭換面,真不知道該說你可悲,還是可笑呢?”
說完這番話,阮安琪渾身通體舒暢,看到阮安藍面上一閃而逝的悲痛,整個人從天靈蓋起就蔓延開一股愉悅感。
她知道現在阮安藍霸佔着顧太太的身份,她還不能太明目張膽的對她做些什麼。
顧霆淵即便身居高位,但怎麼說,他都是個男人。
只要是男人,那就不能免俗,男人骨子裏的劣根性作祟,即便不喜歡,但總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了自己的女人去?否則不等於是在打他的臉?
她要報仇,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但能給阮安藍心裏頭添堵,那也是好的。
果不其然,她就知道,阮安藍果真還是在意的。
阮安琪脣畔浮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雙眸冷厲的盯着阮安藍,“怎麼,傷心了?難過了?我奉勸你一句阮安藍,你連一個替代品都算不上,就是別人用來打情罵俏的障眼法兒罷了,還是別把自己看得太重,也別太上趕着,畢竟你要知道,一個男人要是真的喜歡一個女人,不可能半點兒都不主動的。”
阮安琪像是篤定了顧霆淵一定就對阮安藍半點感情都沒有,從頭到尾就是利用而已一般,充滿了倨傲的自信。
因此打壓諷刺起阮安藍來也得心應手,什麼話都說的出口,似乎是料定了阮安藍無可反駁一般。
阮安藍也的確是無可反駁。
不是因爲她認爲阮安琪說得對,而是被阮安琪這當頭一棒打的腦子發空,半晌都沒能反應過來,阮安琪之後所說的每一句挑釁的話語,全部都被她自動過濾掉了。
之前在顧霆淵手機上看到那條短信的時候阮安藍心裏頭就有過短暫的預感,而顧霆淵也耐心的跟她說清楚了,阮安藍大度的表示不用過多解釋,他坦坦蕩蕩,她也願意相信他。
更何況,誰沒有過過去呢?
她也跟沈致誠糾糾纏纏談了兩年有餘,大家都有過去,這很正常,沒必要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