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夏雨馨只好折中的選擇租在了現在的這個公寓,距離顧氏集團也只有五站地鐵的功夫,她自己又有車,開車過去也不過十來分鐘。
夏雨馨想的很簡單,她只要離他近一點,再離他近一點就可以了,這樣的話,近水樓臺先得月,她總會有辦法重新見到他,並且找機會跟他重修舊好的。
顧霆淵這麼喜歡她,絕對不可能捨得真的一直都不見她不理她的。
夏雨馨勾起脣角,心情愉快的笑了笑,隨即脫了外套和裙子進了浴室,洗掉滿身的酒氣和雨霧。
而另一邊,阮安藍悠悠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太陽初升,雨霧退散,天氣怎一個好字得了。
阮安藍伸了個懶腰,眯着眼睛舒展着身體。
身心放鬆之際,餘光忽然瞥見顧霆淵支着腦袋,似笑非笑的側臥着含笑望着她,嘴角高高翹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的不懷好意簡直明晃晃的刻在了腦門兒上。
阮安藍一個激靈,被男人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啊大早上的,嚇我一跳!”
顧霆淵薄脣開啓,懶洋洋的問:“睡得好嗎?”
阮安藍不覺有他,理所當然的嗯了聲,“還不錯,一夜無夢。”
顧霆淵眼神暗了下來,聲音也啞了,“是嗎?”
忽然捏起阮安藍的手,顧霆淵眼神幽深,氤氳着某種風起雲涌的情緒,語調未明的說:“可我很不好。”
紅着臉梗了半天,阮安藍顧左右而言他的轉移了顧霆淵的話題,“呃,那個,今天你早點回來,我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顧霆淵怎會不知道阮安藍打的是什麼主意?明知道她在轉移話題,卻還是順着她的意思,格外配合的挑眉詢問:“哦?什麼東西?”
阮安藍垂下眼簾,在顧霆淵胸口戳了一下,“聖誕禮物,留個懸念,你別問了。”
她是儀式感很重的人,所以大大小小的節日紀念日都會記在心頭,每年都會特意慶祝一下。
顧霆淵點點頭,俯身在阮安藍額頭親了一下,起身往浴室走去。
等顧霆淵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那副高冷禁慾的英俊模樣。
阮安藍窩在被窩裏,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顧霆淵,心動的難以自已。
顧霆淵那廝已經是衣冠楚楚的禽獸模樣,一邊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領帶,一邊勾着脣角,笑的溫和俊朗的說:“我很期待今晚,夫人。”
昨晚他給了她驚喜,今天該輪到她了吧?
阮安藍微微瞪大了眼睛,哦的一聲。
顧霆淵哼笑,拿起衣櫃裏臨時備好的高定西裝外套,邁開長腿走到牀邊。
阮安藍警惕的縮了下脖子,卻見顧霆淵笑的越發的好看了,也不知道心裏面又在盤算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