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湊近了夏雨馨,溫柔的問道:“你說是不是呀,夏小姐?”
夏雨馨發不出聲音,就連短暫的單音節都無法發出,整個人宛若徹底的失去了說話能力。
只能瞪大了一雙澄亮的眼珠,驚恐萬分的望着她。
“你說說你,長得倒是挺不錯的,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做個人呢?”
“你要是但凡安分一點點,我也不至於會這麼對你,畢竟,我個人是很懂心疼漂亮姐姐的哦?”
“哎,可惜,可惜,你說,我要是在這裏劃一刀,顧廷煜還會喜歡你,任憑你這麼利用他嗎?”
聽到這話,夏雨馨的眼睛瞪到了極致,彷彿下一秒就會脫框而出。
她無法說話,渾身也被綁的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完全被倒掛在房樑上,唯一的支撐點就是腳邊的繩索,以及眼前的女孩。
她看不清女孩的臉,卻能看到她瞳色怪異的眼睛,渾身的冷汗如同簌簌而下的雨水,無法自控。
下一秒,女孩從懷裏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冰涼的匕首貼在了夏雨馨的臉上。
女孩喃喃自語道:“我喜歡玫瑰,那我就在你臉上刻一朵玫瑰好了?嗯,你別怕哦,不會很疼的,我下手很輕的……”
話音落地,匕首刺入皮膚的痛感驚擾了神經。
夏雨馨破喉而出一聲尖銳的尖叫,旋即徹底的昏厥了過去。
“嘖嘖,這麼不經逗啊?”夜霏霏擦淨匕首,無奈道:“那算了。”
空氣中有濃重的鐵鏽味道,她知道這代表着什麼,下意識往臉上抹去,並沒有摸到所謂的刀疤,心緩緩落地。
緊接着,順着牆面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喚起了顧廷煜的名字。
“馨兒?”
“廷煜——你在哪裏?”
顧廷煜喘着氣摸索過來,緊緊抓住了夏雨馨的手,“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你沒事吧?”
夏雨馨搖搖頭:“就剩你一個人了嗎?他們呢?”
顧廷煜垂下眼簾,“馨兒,你別怕,就算只剩我一個,我也能帶你出去。”
夏雨馨皺眉:“那許笑庸呢?他人在哪裏?難道我們今天來這一趟就是爲了受這個驚嚇,然後一無所獲的回去?”
顧廷煜沉默了兩秒,下一秒忽然伸臂將夏雨馨整個人攬入懷中。
夏雨馨正欲拒絕,就聽到顧廷煜聲音低沉地問:“如果當年幫你解圍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會愛上我?”
這句話終究還是沒有等到答案,或許顧廷煜本來也不打算要到一個回答,很快鬆開夏雨馨,“你跟我來。”
顧廷煜僅憑着手機微弱的光亮帶着夏雨馨來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裏,大手狠狠推開房門。
伴隨着“轟隆”一聲巨響,室內竟然亮起了燈光。
夏雨馨定睛一看,和躺在陽臺上看書的許笑庸對上了視線。
“你怎麼知道這裏?”
“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先把人帶走,回去再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