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斬!”
德川千雄的血月長劍,高高舉起,真的猶如手持一把帶血的月亮,朝着林南斬殺過來。
“我們一起動手,助德川劍聖前輩一臂之力!”
乾屍般的老者突然低吼一聲。
他一躍而起,猶如猿猴攀爬山岩,雙臂合攏,對着林南的腦袋,從天而降,狠狠的砸下。
雪女見狀,立刻驅動風雪,整個大雄寶殿外,一下子捲起十二級的冰雪颶風,朝着您那席捲而來。
“砰砰砰!”
那位身穿戰甲,手持長矛的古戰士,快有兩米的身高,他手持長矛,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長矛插向林南的心臟位置。
“刺啦!”
戰國浪人也狠狠砍出一刀,雖然不如德川千雄的血月強悍,可他斬出的恐怖刀氣,尋常大宗師沾到,也會瞬間斃命。
四位頂尖神境,一位地仙,圍攻林南。
“哈哈哈哈!來的好!”
林南仰天大笑一聲,他腳下狠狠一跺,一股媲美颶風的氣浪,從他的腳下爆發,將雪女的冰雪颶風擊退。然後擡手一拳砸出,那位學習猿猴攻擊的乾屍般的老者,雙手合一都不敵林南一拳,胸口被打的凹陷下去,倒飛出去。一轉身,林南又伸出手,抓住迎面刺向心髒的長槍。手持長矛的島國古戰士,長槍再也無法前進一分一毫。
“噹噹噹!”
林南狠狠用力,竟然將他的長槍,直接折斷。同時,他擡手凝指,對着虛空一劃,斬掉了德川千雄斬過來的血月劍氣。
“嗖!”
林南手持半截長槍,狠狠投擲出去。將其當成標槍,飛向戰國浪人的斬過來的刀氣。看似無敵,可以斬殺大宗師的刀氣,竟然被林南投擲出的長槍迎面破開。這還沒有完,半截長槍繼續前進,飛到戰國浪人的身前,摧枯拉朽,直接洞穿了他的胸口。
“噗!”
戰國浪人吐出一口鮮血,低頭看着自己的胸口窟窿,滿眼都是不敢置信的目光。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林南投擲出來的半截長槍,直接釘死。
“大家小心,不要大意!”
雪女嬌喝一聲,看着戰國浪人倒地身亡,被冰雪凍成冰屍。
“現在才知道要小心,不覺得太晚了嗎?”
林南好笑的搖頭。面對剩下三位神境巔峯,一位地仙的攻擊,他不退反進,騰空而起,猶如一顆炮彈一樣。‘轟隆’一聲破空飛來,撞在折斷了長矛的島國古戰士身上,他橫飛出去,吐出一口鮮血,如遭疾馳的火車撞擊。
這位島國的古戰士,身體像是豆腐渣一樣,被林南的寶體,硬生生撞碎。
當場殞命!
“常和君!”
雪女見到自己的愛人身死,俏臉一下子變得扭曲。她瘋狂的咆哮着,四周的冰雪,更加恐怖的襲來,無數冰刀,化爲無盡的利刃,衝向林南的胸口,心臟,喉嚨,眉心等位置。
雪女的氣勢,也暴漲了數倍!
三秒鐘之後,三百七十九把冰刃落下。
十秒鐘之後,三千把恐怖的冰刃,幾乎組成了一張恐怖的巨網,從天空落下!
冰刃的範圍攻擊之內,不可能有一個活口。
“哼!”
林南輕哼一聲,體表光芒暴漲,整個人像是沐浴聖光的超能戰士一樣,神威無敵。那些看似鋒利,比鋼刀還恐怖的冰刃,在距離林南還有三尺左右的位置,便被他身上的聖光,直接擊碎。
“萬里冰封!”
雪女見到冰刃攻擊無效,狂怒的嘶吼。
以林南爲中心,附近的地面上,快速的凝結出一層厚厚的堅冰。一米、兩米、五米、十米,大雄寶殿外面的廣場上,徹底成爲了一個巨大的冰池。林南也被凍結在冰層的最深處,隨時可能凍死一樣。
“嗤!”
就在這時,從冰層的最深處,閃爍出兩道X射線一樣的光芒。只見,冰層中的那位華人少年,雙目中射出的赤虹,將所有的冰塊全都融化。
“噗!”
雪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林南的極炎瞳術,直接洞穿了胸膛。
島國的一代妖精雪女,死!
此刻,現場唯一的一位神境巔峯,那位猶如干屍般的老者,早已嚇得雙目通紅,嘴脣哆嗦。他毫不猶豫,轉身就跑,眼前的華人少年,實在是太恐怖了。殺神境巔峯如屠狗,還怎麼打?
“噗嗖——”
乾屍般的老者像是火箭一樣,沖霄而起,朝着寺廟外逃命。可就在這時,林南一個念頭,地面上斷掉的冰刃,全都騰空飛起,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將乾屍般的老者洞穿。
當他的屍體落在的地面上的時候,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
其他的血肉,早就被冰刃帶飛出去。
至此,七位神境巔峯,已經全都被林南擊斃。只剩下一位地仙,德川千雄!
大源寺的山門之外,天空的冰雪,越來越多。雪女隕落,導致她體內的冰屬性靈力,全都外泄。大源寺外面的地面,一下子凝結了一尺左右的冰層。哪怕是艾德蒙將軍點燃了十幾個汽油桶,裏面的汽油熊熊燃燒,四周的溫度,依舊低的可怕。
“怎麼突然這麼冷啊?”
“是啊,太冷了,裏面的戰鬥,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小泉孝太郎、三井真一等人,凍得直哆嗦,在原地不斷的跺腳。他們讓人送來了貂皮大衣,披在身上好幾層,依舊無濟於事。
就算是軍隊出身的原上熊,身體速度遠超普通人,此刻也凍得跟孫子似得。
他的眉毛上,積攢了一層厚厚的冰渣子,渾身瑟瑟發抖,臉色一片凝重道:“不太對勁,太冷了,到底什麼情況?”
傅國華和夏雨臣等人,也感覺非常冰冷,難受至極。
他們站在原地,不斷跺腳搓手取暖,因爲是武者,有內力抵抗,沒有島國人那般狼狽。就在這時,不遠處幾臺美國的房車,突然車門打開,艾德蒙上將見狀,瞳孔微微一縮,臉色變得凝重至極。
艾德蒙也不烤火了,急匆匆朝着幾臺房車走去。
“什麼情況?”陳武的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