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很多關於清瑤仙子的話題,讓周圍的侍衛們,聽得瞠目結舌。
很多話一旦傳出去,清瑤仙子冰清玉潔的身份與人設,會瞬間崩塌。但龍馬一個大舌頭,很多東西都添油加醋的說出來,讓林南都感覺不太好,提醒道:“死馬,夠了,別胡說八道,憑空污人清白。”
“馬爺爺可沒亂說,都是事實。”龍馬搖頭。
林南嘆息,很是無奈,任由龍馬與龍溟侃大山。酒足飯飽後,衆人直接在神子宮的大殿酣睡,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外界早就因爲金鵬族的事情炸開鍋,金翅大鵬族的人知道林南去了龍雀皇宮後,多次派人來‘請’林南出去。
只可惜,龍溟在喝醉之前,早就有所交代。
故此,無人敢來打擾。
“金鵬族派人來請你了,很是不善,我的人將他們打發走了。”酒醒後龍溟將此事告知林南。
林南搖頭道:“暫時不見金鵬族的人,讓他們自己猜測。”
“你太壞了,這樣下去,金鵬族搞不好會內鬥,哪有時間來對付你。”龍溟搖頭,然後感嘆道:“幸虧我是你的朋友,如果我是你的敵人,說不定會很悽慘。”
“接下來你要做什麼?”龍溟問道。
一旁的龍馬睡得迷迷糊糊,吐着大舌頭,兩隻前蹄抱着龍溟的大腿,夢中的龍馬好像在喫美食,口水直流,浸溼了龍溟的褲腳。旁邊的侍衛過來,告知龍溟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喝醉了,與龍馬侃大山,還差一點結拜爲異性兄弟。
龍溟的嘴角不斷抽搐,讓人趕緊將龍馬擡走,這件事說出去太丟人。
“煉器。”林南道。
“你欲錘鍊皇道黃金劍?”龍溟驚訝。
林南微微頷首,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道:“皇道黃金劍,終究只是劍坯,空有帝兵金屬的強度,卻沒有帝兵金屬的攻擊力,我現在用它的時候,發現殺傷力嚴重不足。有時候都沒有辦法破開別人的防禦,雖然它很強大,可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的皇道黃金劍,還不如一件祖王道兵的攻擊力。”
“如果能重新祭煉的話,說不定有效果。”林南說道。
龍溟的眉頭波動,臉色也一陣猶豫不定,像是在做某種決定,他思索片刻,最終纔開口,道:“我龍雀祖巢的深處,有一座火山,曾經是先祖妖帝浴火重生之地,那裏的火焰,可以煉化皇道黃金劍,你可以隨我去。”
“龍雀族的人沒有意見嗎?”林南驚訝,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試試。
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穫,能入龍雀祖巢,進入龍雀妖帝浴火重生的火山祭煉皇道黃金劍,是一個非常完美的選擇。至於龍雀族是否打他的主意,林南已經不擔心了。
身爲荒古皇族,沒必要做這種下作的事情。
且,龍溟身爲龍雀族的神子,心中有自己的驕傲,就算他想謀取皇道黃金劍,也不會用這種手段,騙他去祖巢,格局不會這麼小。
“放心,我神子的地位很穩固,除非是祖王親自開口,現在已經無人可以左右我了,哪怕皇主也不行。”龍溟一笑,輕輕搖頭道。
“現在就走吧,事不宜遲。”龍溟提議。
“可以。”林南告別張友仁,前往龍雀族的祖地,讓他通知龍馬,皇道黃金劍祭煉完畢後,就會返回。
“不會耽誤進入血色禁地吧?”張友仁有些擔心。
龍溟搖頭,道:“血色禁地還有幾日纔會開啓,應該不會耽誤,時間足夠的。”
“快去快回,我在龍雀皇宮等你。”張友仁思索一下,認真的點頭。
林南與龍溟飛快離開神子宮,來到龍雀族的傳送陣前,讓人開啓傳送,前往龍雀祖巢。看守傳送陣的幾位龍雀族老者,臉色大變,驚訝道:“神子,您確定嗎?林道一是人族,雖然與您交好,可……那是祖巢,一般人不可輕易涉足。”
這幾人都是龍雀族的老怪物,修爲深不可測,非常恐怖。哪怕是林南,一眼望過去,都有一種如視深淵的感覺。
皇族底蘊,可見一斑。
其中一位老者,手臂赤裸,上面全都是金色的龍鱗,氣息非常可怕,他道:“神子,請您三思。”
“出了事,我負責,開啓傳送陣。”龍溟肅然道。
“神子……”一位老者皺眉,還想再說兩句,手臂生着龍鱗的老者搖頭,阻止他說下去,爲龍溟開啓傳送陣,將兩人傳送離開。
“嗡——!”
一片白芒閃過,等林南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目光所致之處,是一片羣山峻林,原始山脈。一眼望過去,一副莽荒跡象,宛如來到荒古之前。這裏的大地,都保持着古代的模樣,生態非常的古老,天空有許多龍雀在盤旋,地面的叢林深處,許多原始生物在此生存,保持着古老的血統。
大山蜿蜒,巍峨聳立,如臥龍,如麒麟,如玄武,如朱雀,四方四象,龍氣叢生。遠空還有九十九座龍山,懸浮在高空之巔,各大神山之間,以古老的樹根相互連接。這些樹根蒼老至極,它們蠕動着,宛如人體內的血管一樣,裏面有靈氣在流動。
林南出現在一座高山之巔,這裏建立了一個巨大的傳送陣臺,當他站在傳送陣臺上,見到龍雀族祖巢內部的景象,不由得讚歎一聲,道:“如此祖巢,不愧是荒古皇族,這種底蘊,絕對一般種族可以媲美。”
“走吧,先祖妖帝浴火重生的地方,還在祖巢比較裏面的區域。”龍溟笑着搖頭,帶着林南朝着祖巢內部而去。
一路上,他們遇到守衛者上前排查,發現是龍溟帶着一個外人,進入祖巢後,大喫一驚。多少年過去,龍雀族的祖巢,已經沒有外人進入了。
“神子,您……怎麼可以帶着外族進入祖巢。”一位金髮碧眼,穿着七彩羽衣男子震驚道。
他的修爲已經到了聖級,實力看起來與龍溟都差不多,可身份只是龍雀族的一個護衛而已,地位更是天差地別。
只因他血脈不純,根本沒資格成爲帝血正統。
“我帶誰回來,還需要對你們報備嗎?”龍溟冷聲道。
“不敢。”
七彩羽衣男子趕忙搖頭,後退三步,對着龍溟躬身,道:“可是神子,這件事需要告知祖王們,否則的話,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