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叔,你不相信?”王根生露出了狡黠一笑。
“根生,十七年前,你家裏突發變故,你父母雙亡,我深表遺憾,這次你回到桃園村,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就不要三心二意了,我心情不好,只想靜一靜。”
王春看着河面流水緩緩的流淌,深深感嘆着歲月無情。
“王春叔,做男人就該有陽剛之氣,像你這樣,肯定在家裏飽受委屈。”王根生又是淡淡一笑。
王春瞪了王根生一眼,冷哼道:“你十幾年不在桃園村,能知道什麼,不要胡言亂語。”
“王春叔,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麼多年,你一直領養了一個女兒,
桃園村其實早已是沸沸揚揚的。”王根生淡淡的笑着,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王根生,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王春的臉頓時鐵青,他感覺王根生太過忤逆。
“王春叔,你不是打算要花十萬元錢,去京城治病嗎?”王根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根生,你聽誰說的?”王春又是大怒。
“王春叔,是誰說的重要嗎?”王根生笑了起來。
“你這小子,剛回桃園村就想惹事,告訴你,我不是你好惹的。”王春氣得渾身哆嗦了起來。
“外強中乾,內氣不足,王春叔,你再不抓緊治療,只怕以後喘氣都要費力氣了。”
王根生搖着頭,裝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王春憤聲問道。
“我有祖傳大牛丸,保證你是藥到病除,不過這藥非常貴,我先給你一粒,
你晚上回去服下一粒,沒有效果,再來找我算賬也不遲。”王根生笑着說道。
“很貴,貴到什麼程度?”王春驚訝問道。
“王春叔,你還是回去先試試效果,這藥丸一萬元一粒,當然沒有效果,
分文不取。”王根生平靜的說道。
一萬元一粒,我擦,比金子還貴!
王春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王根生這是在敲詐。
“王春叔,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剛纔去你家,嬸子等着你回去喫飯呢,
快回去吧!”王根生說着話,從瓶子裏倒出了一粒藥丸,給了王春。
王春一臉懵逼,卻無力拒絕。
看着王根生若無其事的離去,王春這才牽着牛往村子回去。
他有病,在桃園村也不是什麼祕密,所以,除非特殊情況,王春都是故意避開村民行走。
回到家裏,老婆柳翠英又是一陣嘮叨。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春現在是深深體會到了。
和往常一樣,王春在老婆的冷言中匆匆的喫完了飯。
剛剛坐在椅子上,掏出了香菸,便被柳翠英一把奪了去:“你一邊喫補藥,一邊喫瀉藥,
醫生的話都不聽了,你老是這樣,這日子怎麼過呀!”
王春無奈的放下了煙,想起了王根生在河邊跟自己說的話,悄悄的拿出了藥丸,吞了下去。
我擦!
不到五分鐘的功夫,王春便感到有了反應。
他渾身血液流淌加快,兩眼放光,呼吸急促。
王春去把院門插上,之後進屋,將堂屋的門也插上了。
柳翠英瞪了他一眼,嘲笑道:“你關這麼早門幹什麼,還不是長吁短嘆,大眼瞪小眼。”
王春也不答話,將柳翠英攔腰抱起,便往臥室走去。
這一刻他感覺渾身都是勁,彷彿回到了十八歲一樣。
臥槽!
這一晚上,萬春幾乎完成了近一年的任務,只將他老婆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溫柔得如同小綿羊。
“老公,你怎麼一下子變得怎麼厲害呀?”柳翠英蜷在王春的懷裏,嬌羞如小媳婦似的。
“老婆,我吃了一粒大牛丸,據說很貴的,一粒要一萬元錢,想徹底痊癒,至少需要五粒。”
王春現在是陽剛氣十足,多少年了,今天是最出氣的一次。
“老公,不就是五萬元錢嗎,咱家有,還有一句話,
叫什麼他好我也好。”柳翠英說着,羞得直往丈夫的懷裏鑽。
王春記起了二十年前的新婚之夜,頓時又是興起,猛地的抱住柳翠英,又是一陣驚濤駭浪。
王根生從河邊回家,惦記着晚飯沒有喫。
最後返回了河邊,掰斷了幾根樹枝,做了一個魚叉。
只幾下,王根生便叉到了了幾條鯽魚。
王根生用柳條穿了起來,揹着幾條魚回到了家裏。
在家裏的院裏生起了一堆火,之後用樹枝穿着鯽魚在火上烤。
半個小時之後,正個院子裏面,盡是鯽魚飄散的香味。
王根生用鯽魚下酒,好似神仙一般。
次日清晨,王根生睡得正香,門外又是咚咚的敲門聲。
王根生心裏一驚,心想肯定是張巧玲找上門來了。
硬着頭皮起牀,王根生嘴裏不停地念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門吱呀一聲打開,門口不是張巧玲,而是村長王春。
只見王春眼窩深陷,但卻又是精神振奮。
“王春叔,你怎麼這麼早上我家來了呀!”王根生笑着問。
王春看着王根生家徒四壁的家,微笑說道:“根生,你這房子也太破了,趕明我讓村民給你修修。”
“王春叔,你也太客氣了吧!”王根生揉着眼睛說道。
“客氣啥,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我作爲長輩,又是村長,理當要管這些事情的。王春猶自笑着說道。
說着話,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磚頭似的東西,用報紙包着。
“王春叔,你這是啥?”王根生急忙問道。
王春不說話,將報紙打開。
我擦,是一紮扎嶄新的鈔票,整整五紮。
“王春叔,你這是何意?”王根生還有酒意,很是不解。
“根生,你不是還有四粒大牛丸嗎,我想全部買來。”王春說着話,他的臉忽的一陣通紅。
“呵呵,原來是這件事情,王春叔,昨晚效果咋樣?”王根生狡黠一笑。
“你猜囉!”王春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笑聲嘎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