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女兒劉小慧是選對郎君了,試想一下,誰也這麼大能耐。
王根生瞪了劉大軍一眼,冷聲說道:“你以爲我想掙這個錢嗎,真特麼髒。”
劉大軍被說得一愣一愣的,王根生掙了錢,還嫌錢髒,這世道咋就這麼沒有公理啊?
再者,自始至終,都是他在動手,王根生也只是在一旁指點一下,最起碼自己也可以分上一杯羹。
“師侄,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是不是認爲我的心特狠,怎麼不給你一些勞務費?”王根生笑了起來。
“不敢,不敢。”劉大軍連忙解釋。
“我若不是擔心你辱沒了我幾個師傅的名聲,真懶得管你,讓張雷一夥將你砍死拉到。”王根生冷罵了一句。
“小師叔,咱們現在去哪裏?”劉大軍戰戰兢兢的問。
“你先回去,我還要去一趟縣城。”王根生很平靜的說道。
“你現在去縣城幹什麼,都十點多了,沒車了呀!”劉大軍越來越詫異,心說這王根生還真是怪異得很。
“你也傻了,房子燒了,鋪蓋行李全沒了,我得去買呀!”王根生笑,這劉大軍的智商還真是有問題。
“可是現在沒有車。”劉大軍一口鎮定的說道。
“我有錢還怕沒車?”王根生反問道,不停的搖頭。
劉大軍頓時無語,王根生有的是錢,別說打車,如果有飛機去縣城,也是有可能的。
二人說着話,走到了街頭,有兩個西裝男子走了過來,顯得低聲下氣的樣子。
藉着路燈,王根生看清了二人是吳德行的手下,不免心裏來氣:“你們兩個傢伙鬼鬼祟祟跟着幹什麼?”
“王大哥,吳總讓我們來,問你去哪裏,讓我們用車送你們一程。”一名男子低聲下氣的說道。
“那正好,把劉醫生送回桃園村,路上加點小心,他若感覺不舒服,回頭我去找你們吳總。”王根生冷聲道。
“那你呢?”另外一名男子問。
“你們不是兩個人嗎,你送我去縣城,他送劉醫生去桃園村,不行嗎?”王根生笑着問。
“行,行……”男子慌不迭的答應着,心裏竟然涌起了一點點小激動。
王根生正想着怎麼找車去縣城,還特麼瞌睡來了,遇到了枕頭。
一上車,王根生倒頭就睡,離縣城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王根生並不着急。
開車的男子卻是無話找話,討好王根生:“王大哥,你功夫那麼好,收徒弟嗎?”
“收啊!”王根生眼皮都沒有擡,笑着答道。
“王大哥,你看我行不行,要不你收我做徒弟吧,從此鞍前馬後,我一定會孝敬你的。”男子心裏一喜,連忙說道。
“可惜你不是女的,我是不會收男人做徒弟的,除非……”王根生又是冷冷一笑。
“除非什麼?”男子連忙問道。
“除非你揮刀自宮,否則,這輩子莫想。”王根生淡淡說道。
男子的汗從額頭唰唰淌下來,這是什麼功夫,是葵花寶典,還是辟邪劍譜,需要揮刀自宮嗎?
“不學了,不學了。”男子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連連回答道。
他們老闆吳德行身價早已經過億,但男性功能障礙已經是公開的祕密。
縱有家纏萬貫,做一個僞娘般的東方不敗,又有什麼意義。
之後,男子在再不敢跟王根生搭訕。
一個小時之後,汽車到達縣城。
男子開車原路原路返回青山鎮,王根生則找了一家普普通通的旅社住了下來。
這一夜,王根生睡得很香,一睜眼,便已經是大天四亮了。
想到自己的房屋燒燬,今後需要在村部住一段日子,王根生便想給自己挑一套好的住宿用品。
包括牀,最起碼也要換上一張舒適的。
喫完早飯,已經到了八點多鐘。
臨水縣城又開始喧囂了起來,街上是車水馬龍,一副匆匆忙忙的景象。
王根生仍舊是那一副農民的裝扮,走在大街上,有如一粒塵埃,並沒有人去注意他。
在一家規模較大的傢俱賣場前,王根生停了下來。
這裏面的經營理念是一條龍服務,總之一句話,只有你想不到,卻沒有賣場辦不到。
王根生走進去,他的裝扮和賣場裏面的裝潢反差太大,自然會引來不少異樣的目光。
也有不少人小聲議論起來:“這小農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要買東西,應該去集貿市場啊!”
“別瞎說,經理說了,來者都是客,不能以貌取人。”
“呵呵,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小農民了,我跟你去說說。”
“去一邊,我會看上他,一股泥土味。”
說實話,王根生今天所穿的衣服還算乾淨的,若是往常,還真是又有泥巴又有土。
這些小服務員的話,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小姑娘嘛,嘴碎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王根生在一張大牀的面前站住了,這大牀的顏色是原色的,看上去很舒服。
另外,牀上的被褥,被子,枕頭一應俱全,只要將牀搬回去一擺,就能夠躺在上面睡覺。
一名服務員不情願的走過來,甚至還苦着一張臉說道:“帥哥,你來錯了地方,還是去別處看看吧!”
王根生回頭,看着服務員,一張姣好的面容,身穿職業裝,身材性感,阿娜。
“小姐姐,你只說對了一半。”王根生笑,笑容竟然是那麼的燦爛。
“我說對了哪一半?”服務員看着王根生,甚爲不解。
“帥哥你是說對了,但你說我來錯了地方,又是錯的。”王根生一本正經說道,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服務員是哭笑不得,另外幾個服務員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這小農民好賴話聽不出來,剛纔喊他帥哥,不過是擡舉他而已。
“你們笑什麼,沒有見過這麼帥的帥哥嗎?”王根生露出了一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