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王根生把玩着片刀,竟然忘記了一切,我的天呀,這不是雜技表演嗎?
誰知,王根生雙臂中的刀球突然飛出。
向那名蒙面人的身上撞了過去,重重的撞在了那名蒙面人的腹部。
王根生知道,此人是這些人中的頭兒。
只要將他給打服了,其他的人自然便會是羣龍無首。
蒙面人飛了出去,佝僂着身子,如同一隻被烤熟了的龍蝦。
之後,他再也站不起來。
其他的蒙面人,又是驚呆,但他們沒有退縮的可能。
這是他們鐵血門的門規,要麼被對手打死,要麼打死對手。
臨陣脫逃者,不僅僅沒有一線生還的機率,還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
又是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王根生的拳頭力大無比。
每一次擊出,便會有一個人倒下。
我去,這好像有殺父之仇似的,不帶這麼糾纏不放的吧!
王根生打到最後,甚至不想打了。
他與這些人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再者下山時師傅再三叮嚀,打架可以,最好不要傷人性命。
這也太難了一點吧?
你不傷別人性命。
而別人卻跟你破死亡命。
“師傅,還是你來吧,我真的不想再打了。”王根生心裏輕輕唸叨着。
便是他的一念之仁,纔給得了跟他搏鬥的這些人一線生機。
若不然,這些人即便死了,也不知道怎麼死的。
“哈哈哈,好一個小農民,功夫果然了得。”一陣怪笑聲由遠至近,迅速而來。
聲到人到,如同狡兔一般,瞬間便到了王根生的幾米之外。
“八爺,你終於來了?”地上有蒙面人輕輕呻吟着。
“廢物,一羣人打不過一個小農民,不如都回家種地算了。”男子大聲怒斥道。
擡起一腳,向地上的一名蒙面人踢了過去。
首先是咔嚓一聲,緊接着就是哎呀一聲驚叫。
再接下來,蒙面人乾脆直接痛昏死了過去。
我去,你二大爺的,這可是你的手下誒!
王根生不免嘆了一口氣,看起來,這些人剛纔跟自己拼命,還真是有苦衷的。
來人便是胡八爺,鐵血門的門主,不僅僅一身武功驚人。
更是心狠手辣,無人能及。
“你就是胡八孫?”王根生笑,帶着幾絲玩味。
“小子,你抓緊時間笑一會兒,過了今晚,你就沒有機會笑了。”胡八爺冷冷的笑了起來,顯得很詭異。
是這些人中唯一沒有蒙面的人,他有這個實力,即便是殺了人,也沒有人能夠找他麻煩。
鐵血門向來是神出鬼沒,行蹤不定。
再者,也沒有人敢輕易跟鐵血門結下樑子。
夜色下,胡八爺的一張臉是那麼的恐懼,幾道傷疤不停的顫慄,抖動着。
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着赤膊。
只見身上肌肉堆積着,上面刺着好幾條青龍圖案。
一條條張牙舞爪着,是那麼的怵目驚心。
一名蒙面人走過來,又遞給了胡八爺一樣衣服。
白色的,上面雕龍秀鳳,這件衣服只有在殺人的時候才穿。
還真別說,胡八爺穿上之後,頓時氣派不少。
誰知王根生撇撇嘴,又是一笑:“你剛只是禽獸,現在卻是衣冠禽獸了。”
胡八爺一張臉氣得一陣顫抖,幾道傷疤幾乎擠在了一起,醜到了極致。
王根生越發笑得厲害起來:“哎呀我去,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你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
胡八爺始終沒有說話,他在聚集力量,想將王根生一舉擊倒。
王根生能在短時間內,將自己二十幾個手下打倒,也絕非等閒之輩。
“王根生,你小子等着受死吧!”一名蒙面男子在一邊冷笑了起來。
誰知道,胡八爺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男子在原地打轉,轉了好幾圈,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你他三大爺的,真煩人,滾一邊去。”胡八爺罵了一聲。
見男子仍然不動,一腳便踢了過去。
我去,這一腳就是咔嚓一聲,男子被胡八爺踢出了幾米開外。
“你大爺的,還真是心狠手辣,就算是喂的小貓小狗,也不帶你這樣的。”王根生忍不住搖頭,替這些人感到可悲。
“王根生,你少廢話,動手吧!”胡八爺冷冷的看着王根生,露出了幾絲輕蔑的眼神。
“你是畜生,我不會跟你動手,真要是動手了,我就是王八。”王根生笑了起來,好一個得意。
我去,這也太囂張了!
胡八爺創立鐵血門,完全是憑他的一身硬功夫。
罵他心狠手辣,他承認,但罵他是畜生,他卻難以接受。
胡八爺雙拳緊握,便朝王根生擊了過來。
誰知王根生一個飛躍,兩腿連連踢出。
這個準和狠,幾乎是無與倫比。
胡八爺首先是小腹捱了一腳,緊接着就是下巴被王根生重重的踢中。
他的身子在空中連連翻了幾翻,最後居然跪在了王根生面前。
兩隻膝蓋骨落地,能夠聽見清脆的脆裂聲。
胡八爺此刻真就不是什麼胡八爺,而且是地地道道的胡八孫。
“你,你不是說不會跟我動手的嗎?”胡八爺哭喪着臉,竟然說出了小孩子耍賴的話來。
“我去,你好歹也是門派的老大,怎麼說出這樣沒有節操無賴的話來,我說不動手,卻沒有說不動腳呀?”
王根生心裏這個氣,這傢伙完全就是一隻癩皮狗嘛!
“你到底是誰,根本就不是一個農民?”胡八爺此刻身體好幾處骨折,已然是追悔莫及。
他苦心經營的鐵血門,今夜居然毀於一旦,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呵呵,我倒想問問你,我特麼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派這麼多人找我麻煩?”王根生冷笑着問道。
胡八爺咬牙不語,即便是全軍覆沒。
甚至萬劫不復,也絕不會說出僱主是誰。
王根生一聲冷喝,一隻腳踏在胡八爺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