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是那種上千元一瓶的好酒,整張桌子擺的滿滿的,讓人有一種鋪張浪費,糟踐糧食的感覺。
“根生,這是怎麼回事呀,這麼多喫不完不少浪費了嗎?”自始至終,趙鈺琪只是一臉懵逼。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該喫喫,該喝喝,神仙也愛這一桌。”王根生輕描淡寫的一笑。
“……”蔡欣一怔。
“喫吧,不喫纔是真正的浪費。”王根生纔不管是誰買的單,只要美味佳餚對胃口,便能夠大快朵頤。
趙鈺琪又是驚呆,這需要多大的一個肚子,才能裝下滿滿的一桌子美味佳餚。
王根生打架厲害,喫飯喝酒居然也是讓人匪夷所思,張口結舌。
一瓶白酒對於王根生根本不值一提,但趙鈺琪才喝了幾杯紅酒,便已經是不勝酒力。
王根生看看裏面,竟然還有一間臥室,便笑着對趙鈺琪說道:“琪琪姐,要不你去躺一會兒吧。”
“下午只有兩趟車去臨水市,萬一錯過,今天就走不了。”趙鈺琪雖然已經有了醉意,但卻是酒醉心明。
“錯過就錯過了,大不了包一輛車去,能要多少錢。”王根生說着話,將趙鈺琪攙扶了起來。
趙鈺琪軟塌塌的靠着王根生,雙腳根本不想挪動。
無奈之下,王根生只得將趙鈺琪抱了起來,臥室走去。
剛剛把趙鈺琪送到牀上,替她脫了鞋子,王根生突然瞥見了牀頭櫃上的一盒杜蕾斯。
我去,這還真是服務周到,五星級一條龍服務。
王根生的臉忽的一紅,正欲轉身,趙鈺琪卻一把將他給抱住了:“根生,別走,陪陪我。”
“琪琪姐,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啊?”王根生連連叫苦。
“我沒有醉,我只想要你。”說着話,趙鈺琪便朝王根生撲了過來。
“琪琪姐,剛剛吃了飯不宜做大運動。”
“我不管,我就要嘛!”
“琪琪姐,慢點,慢點!”
“不嘛,那天晚上,你怎麼那麼急?”
一個小時之後,王根生和趙鈺琪從包間裏出來。
趙鈺琪粉面含羞,更加美豔照人。
自始至終,沒有人跟王根生提過用餐費的事情,一直走出了酒樓,收穫的仍然的服務員和迎賓小姐的微笑。
王根生幫趙鈺琪叫了一輛車,談好了價錢,用手機支付了。
一直看着趙鈺琪所坐的車走了很遠,王根生這才準備騎了車返回桃園村。
王根生感覺背後有人尾隨着自己,只不過往後一望,卻又什麼也沒有發現。
他走到了一輛汽車的背面,一貓腰,便蹲了下去。
緊接着卻繞道了另一輛的汽車背面,再出來的時候,他看家兩個年輕的西裝男子,在四處查看着什麼。
王根生走到一名男子的身後,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倆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幹什麼?”
男子一個囉嗦,險些坐在了地上,另外一個見狀,撒腿就想跑,卻被王根生一個掃堂腿,掃在了地上。
“你們老闆是誰?”王根生冷聲問道。
“我們老闆不讓我說,大哥,你就放了我們吧!”男子顫抖着聲音,大聲哀求着。
“帶我去見你們老闆,估計剛纔買單都是你們兩個人乾的,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王根生微微用了一點力氣。
男子疼得只咧咧嘴:“大哥,你輕一點,我帶你去就是了。”
王根生跟着兩名男子的後面,坐上了一輛汽車,往馬山鎮的一片住宅小區而去。
剛剛下車,只見前面好多人列隊歡迎似的,王根生瞪了男子一眼,又搞什麼鬼?
男子只是一陣苦笑,他也是奉命行事,不敢對老闆有絲毫的違背。
只是王根生看得男子嘴裏的老闆時,頓時是火冒三丈:“菜青蟲,你搞什麼名堂,還想我替你接骨嗎?”
“爺爺,我這樣做,實在是迫不得已,請你見諒。”當着一羣手下的面,蔡崇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面子。
“有屁快放,爺爺還有事。”王根生沒好氣的罵道。
“爺爺,手機和今天備下的酒菜還湊合吧!”蔡崇一副奴顏婢膝,一臉討好的樣子。
“呵呵,我早就料到是你在背後搗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到底花了多少錢,我給你便是了。”
王根生瞪了蔡崇一眼,顯得是一臉的不耐煩。
“爺爺,我這樣做,其實是有求於你,希望你能夠答應。”蔡崇一口一個爺爺喊着王根生,沒有絲毫的恥辱。
王根生一愣,這傢伙還真是用心良苦:“什麼事?”
“我想請你治病,你是神醫,一定會手到病除的。”蔡崇連忙說道,又是滿臉的懇切。
“無緣無故,我給你治什麼病?”王根生冷笑了一聲,準備轉身離去。
誰知蔡崇瞬間衝到了王根生的面前,撲通一下子跪了下來:“爺爺,我父親一直病重,老不見好,
我懇求你能夠爲我父親把病治好,你的大恩大德,我也會沒齒難忘。”
“爲你爹治病?”王根生心微微一震,蔡崇能夠爲老父親治病,不惜跟他人下跪,也是孝心可嘉。
“是的,還望你能夠出手相救,無論多少錢,在下都在所不惜。”蔡崇再一次哀求着,聲音有些哽咽。
“你父親再哪裏,帶我去看吧!”王根生嘆了一口氣,蔡崇能夠做到這樣,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離這裏還有十公里,我開車跟你一起去。”蔡崇頓時大喜,只要王根生願意出手,自然也會馬到成功了。
“那我的摩托車呢,那可是我借的別人的,若是丟了賠都沒用。”王根生皺着說道。
“我讓人給你看着,一定不會有事的。”蔡崇始終跟哈巴狗一樣,還是一臉的奴顏婢膝。
王根生坐上了蔡崇的豪車,往鄉下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