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是因爲她的病太難醫治,我也是萬般無奈。”
蔡崇耷拉着腦袋,臉上被抓開的印跡,此刻還往外面冒着血水。
“你遇到了我,也算是你的福氣了,不過從今以後,你若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根生冷冷的笑了起來。
他的醫術已然高到鬼神莫測的地步,此刻越是見到難纏的疾病,他就越會興奮。
只不過,這樣的治療也着實費神。
先要將病人臉上的濃水除盡,讓其達到正常人的那種樣子。
隨後才能做五官整形手術,達到最好的效果。
面對着這張可以說是狼藉斑斑的臉,王根生極力忍住內心的牴觸。
正所謂醫者父母心,美者也要治,醜者也得治。
王根生將銀針輕輕地扎入了那些膿泡裏面,陶玲者將原本醜陋不堪的臉。
十幾分鍾以後,已然變成了一隻刺蝟。
不僅僅如此,在陶玲熟睡之時,王根生還跟他做了一個全身按摩。
不得不說,陶玲四十多歲了,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
若不是面對她的那張臉,誰都會認爲他是一個出色的美女。
陶玲此刻有心理疾病,如果不將心理疾病根治好。
即使恢復了她的花容月貌,也並無什麼意義。
看着蔡欣,王根生臉露爲難之色。
之前抱抱治病,抱的全部是妙齡女子。
而現在卻要抱一個四十幾歲的醜陋女子,這讓王根生心有不甘。
師傅呀師傅,你爲什麼要傳我這門絕技,你不是成心整我嗎?
蔡欣看出了王根生的爲難之色,在這裏面,也只有她知道,王根生的抱抱能夠治病。
但此刻人太多,王根生可能想避嫌,也可能是有別的原因。
想到這裏,蔡欣輕輕說道:“王根生,要不把我媽帶到樓上治療吧!”
王根生點了點頭,也只能如此。
自己犧牲一下,能夠挽救一個家庭,也算是積陰德,做好事了。
兩個身材壯實的女人過來,將陶玲擡了起來,往樓上而去。
自始至終,陶玲只是熟睡一般。
王根生上樓,所有的人都下去了,只留下了蔡欣一人。
這些人中,也只有她能夠理解王根生的抱抱治病。
此刻王根生抱着她媽媽治病,其實是一種無奈之舉。
王根生沒有想到,懷裏的女人,身子也是那麼的柔軟,同樣帶給了他一些奇妙的想法。
短暫的煎熬之後,王根生靜下心來,一心爲陶玲治療,心無旁騖。
再者,陶玲說不定以後還是自己的丈母孃呢,自然更是要尊重一些了。
經過了抱抱治療之後,王根生開始給陶玲取銀針。
那張臉始終是狼藉斑斑,王根生無奈之下,便用溼巾搭在了他的臉上,然後纔開始五官整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經不覺間,又是過去了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中,王根生到底出了多少汗,卻是無法統計了。
手術結束後,王根生對蔡欣輕輕說道:“菜心兒,你媽媽很快就會醒過來,你帶她去洗一把臉,我在這裏等你。”
不大一會兒,陶玲真的醒來了。
只是神情有些迷糊,並不知自己身處何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被女兒牽着手見了洗浴間,樓下的蔡崇和老爺子等不及,也上來看一個究竟。
只見王根生疲倦的躺在沙發上,雙目微微閉着。
蔡崇攙扶着老爺子坐下,自己卻是心神不寧。
便在這個時候,洗浴間裏傳來了一聲驚叫。
蔡崇嚇得一驚,便衝了過去。
只是,好沒有到洗浴間的門口,他又退了出來。
準確的說,蔡崇的面前站了兩個美女,像一對姊妹花一樣。
如果不是知情人看到,誰會想得到,面前的一對女子是母女,而不是姐妹。
蔡欣領着她媽媽陶玲走了出來,看到她爸爸,也只是瞪了一眼。
之後直接走到了老爺子的面前,輕輕說道:“爺爺,我媽媽的病好了。”
老爺子看了過去,忍不住老淚縱橫,這不是他的兒媳是誰,只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玲兒,是爸爸讓你受委屈了,爸爸對不起你。”老爺子聲音哽咽,這幾年陶玲受了多少苦,又有誰知道。
“爸爸,我以後還會照顧你的。”陶玲哭了起來,淚如泉涌一般。
“媽,你別哭了,我以後再也不許你離開我了。”蔡欣抱着她的媽媽,幸福的笑着。
蔡崇徹底傻了,他都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眼前的陶玲似乎回到了二十幾歲,甚至比二十幾歲的時候還美。
“玲兒,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蔡崇走回來,跟木頭一樣的杵在陶玲的面前。
陶玲心如刀扎一般,這幾年她受的苦沒有人能夠想象,她活着,只是苟延殘喘。
蔡欣和她爺爺其實都希望蔡崇夫妻破鏡重圓。
但他們卻無法啓齒,或者在心裏都不肯原諒蔡崇。
王根生看出了一點名堂,伸了一個懶腰,笑着說道:“我上一個洗手間。”
路過蔡崇是身後,突然一腳踢在了蔡崇的膝蓋後面。
蔡崇雙腿一軟,跪在了陶玲的面前。
“玲兒,之前是我吃了豬油蒙了心,你看在老爺子和女兒的面上,就原諒我吧!”蔡崇藉着這個機會,連忙說道。
“玲兒,你就答應了吧,這個混蛋以後若是再欺負你,爸給你做主。”老爺子嘴脣微微蠕動,心疼道。
陶玲將蔡崇拉了起來,兩隻拳頭不停的錘着蔡崇。
蔡崇卻一把將陶玲抱在了懷裏。
此生此世,他不再有任何的三心二意了。
王根生離開的時候,蔡欣送了出來。
“菜心兒,回去吧!”王根生看着蔡欣,是一臉的壞笑。
“王根生,我叫蔡欣,不是菜心兒。”蔡欣露出了一臉的不滿。
“一樣的,好好照顧你爺爺,老爺子是一個好人,一定會長命百歲的。”王根生聳聳肩,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