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巧玲嫂子,我還是回去吧,現在王小佩還在屋裏呢!”王根生嘴裏拒絕着,心裏卻期待着。
“根生,你剛纔就放了嫂子的鴿子,我現在心裏空落落的,我怎麼也不會讓你走了。”說着話,張巧玲便吻了過來。
“別,別這樣……”
“嫂子,你輕點,別吵醒了孩子。”
王根生連連喊了幾聲,最終還是墜入到了張巧玲的溫柔鄉里,好一個銷魂蝕骨。
跟往常一樣,王根生沒等天亮便回到了家裏。
躺在牀上,這才感覺睡了一個踏實覺。
天剛剛亮的時候,後院幹活的工人已經來了。
王根生起牀,去看了一下後院水池的進度,還真不錯,估計要不了兩三天的功夫,水池便可以建起來。
去做好了早飯,李婉茹和李萍兩個人洗漱完畢之後,也從二樓下來了。
看着王根生,李婉茹狡黠一笑:“小紅,昨晚睡得好不好?”
李萍聽得是一臉的懵逼,李婉茹怎麼喊王根生小紅。
李婉茹咯咯咯笑了起來:“李萍,你不知道,王根生昨晚說了,要去我房間的,如果不去就是小紅。”
“婉茹姐,你使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王根生沒好氣的說道。
難怪昨晚李婉茹是信心十足,因爲她知道,李萍在房裏,王根生是不會進去的,寧可當小紅也不會。
“兵不厭詐你不知道嗎,咯咯咯……”
李婉茹又是得意的笑了起來,好一個花枝亂顫。
王根生喫完了早飯,便往中藥基地那邊而去,那邊的壟已經打好了,馬上可以埋肥,緊接着便要下藥種。
看着那一條條抽好的槽子,筆筆直直,王根生也是忍不住跟耕地的司機點了好幾個贊。
水池這邊的工程也是基本完成了,王根生打算買回魚苗,放到魚塘裏面,等魚苗長大,又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中藥基地的規模很大,主要是由花氏藥業集團出資,之後每年的草藥,便直接由花氏集團收走。
回村的路上,王根生跟花雨彤打了一個電話,打算將這個喜訊告訴花雨彤。
這幾天,王根生也會根據花氏集團的需要,去臨水採購中藥種子。
王根生撥出了花雨彤的電話,好半天,電話才被接通:“花姐姐,你忙什麼呢,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呢?”
“根生,不好了,花氏遇到大麻煩了,嗚嗚嗚……”說着話,花雨彤卻哭了起來。
“什麼,出了麻煩,你怎麼不告訴我?”王根生直接呆住,怪不得這幾天,都不見花雨彤打電話。
還以爲花雨彤將中藥種植的事情給忘了,原來是另有其事。
“我跟你說了也沒有用,這又不是治病,打架的事情,你肯定也不懂。”花雨彤越發顯得難過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桃園村還指望中藥種植發家致富呢!”王根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懂珠寶嗎?”花雨彤突然問道。
“可是那只是你三師傅,也不是你呀!”花雨彤越發着急。
“我知道,但我現在的本領已經快超過了三師傅,所以我也能幫你解決的。”王根生鎮定自若的說道。
“是真的嗎?”
“哈哈,我什麼時候吹過牛,你等着,我馬上來臨水市。”
王根生掛斷了電話,說實話,他並不知道花雨彤遇到了什麼困難,但辦法總比困難多,總會解決的。
另外,他還要去臨水採購藥種,正好趁這個機會,直接買回來。
“根生,那我等你啊!”電話裏,花雨彤的聲音有些悽楚。
“沒事,我要不多久就到了。”王根生掛了電話,桃園村的方向飛奔而去。
臨水市,花雨彤的家裏,此刻花子強是愁眉不展。
他平生有一個愛好,便是賭石,他家裏又一個專門的儲藏室,裏面放着這麼多淘回的寶石。
這一次因爲和百姓藥業合作,心中大喜,從京城回來之後,便急匆匆的去了臨水市最大的賭石市場。
誰知道,賭石的老闆也是一個陰險狡詐的老江湖,利用花子強的功利之心,循循善誘,讓花子強一步步深陷其中。
短短的兩三天時間,花子強虧掉了幾個億。
那可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花氏集團因爲這樣,導致了資金嚴重受挫。
花氏雖然資金雄厚,但此刻也是進退維谷,騎虎難下,以至於百姓藥業都有跟花氏撕毀合約的打算。
花子強不停的唉聲嘆氣,花雨彤也只能夠軟語安慰,事已至此,抱怨又什麼用?
“雨彤,是爸爸對不起你,花氏估計要敗在爸爸的手裏了。”花子強淚眼悽迷的說道。
“爸,我已經跟王根生打電話了,不久他就來到臨水,說不定王根生可以爲我們挽回這一局。”
花雨彤雖然也有些無奈,但此刻也只能賭一把。
“王根生是神醫我不否認,可是他對珠寶這一行,有研究嗎?”花子強基本上已經絕望了,女兒是病急亂投醫。
“爸,王根生有沒有這個本事,好歹讓他試一試,總比束手待斃要強吧!”花雨彤輕聲說道。
“罷了,我們本來就欠王根生一個承諾,讓他來看看也行,最起碼我花氏不是言而無信之流。”
花子強再次嘆氣,這一次是孤注一擲了,如果再要失手,估計花氏真的將是萬劫不復。
二人說話之時,王根生打來了電話,說已經到裏臨水,花雨彤急忙開車去迎接,途中將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王根生一臉的淡定,呵呵一笑:“沒什麼大不了的,哪裏摔倒,哪裏爬起來就是了。”
“根生,你真的有把握嗎?”花雨彤仍舊是半信半疑。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涉足,有沒有把握,再看了。”王根生說着話,大笑了起來。
“根生,你是在開玩笑嗎?”花雨彤立刻是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