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我給你看病不要錢,你儘管放心治病,等你病好了,以後纔有力氣帶孫子嘛!”
王根生笑着安慰道。
“根生,不瞞你說,我這個兒子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哪裏會有姑娘看得起他。”王大娘只是嘆氣。
“你只管看病,我出去看看。”王根生出來,剛好看見張強幾個人進來。
昨晚王根生的英姿颯爽,讓幾個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今天看到王根生,越發是膽戰心驚起來。
“你們老老實實在院子裏等着,一會兒張瑩瑩會依次跟你們打針。”王根生想到昨天張瑩瑩跟他們打針的情形,便想笑。
“還打呀!”六個人驚呆,他們沒傻,屁股卻已經嚇傻了。
“怎麼了,讓我給你們打?”王根生臉色一沉。
“不,還是讓瑩瑩打,她比你溫柔一些。”有人連忙說道。
王根生不再理會他們幾個,而是去了王大憨那邊。
看着王大憨一聲結實的肌肉,王根生笑着問道:“大憨哥,你每天放羊是爲了什麼?”
“你以爲我真傻呀,等羊長大了,好賣錢呀!”
“那賣了錢了?”
“娶老婆,生兒子呀!”
“那生了兒子呢?”
“放羊啊!”
我去,都快成無限循環小數了,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知道娶一個老婆需要多少錢嗎?”
“最少十八萬。”王大憨嘆了一口氣,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當初只要一萬八的時候,他只有一百八。
現在要十八萬了,他只有一千八,反正是遙遙無期。
“你想不想娶老婆?”王根生又笑着問。
“你真當我是傻子了,誰不想娶老婆。”王大憨瞪了王根生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跟你一個既可以賺錢,又可以找老婆的活,你願意做嗎?”王根生問,一臉認真的樣子。
“真的?”王大憨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是幹什麼?”
“你每天到醫務室來守夜,白天呢,只是打掃一下衛生,萬一有誰來鬧事,你去替我擺平他們。”
王根生狡黠的一笑,像王大憨這樣的實心眼,做起事情,絕對不會糊弄人。
“你明明騙我嘛,也沒有老婆嘛!”王大憨還真不傻,看出了王根生在糊弄他。
“大憨哥,你看那是什麼?”王根生指了過去,這時候,張瑩瑩正在跟李小多扎針。
“你說她們兩個?”王王大憨連連擺手:“不行,不行。”
“怎麼,你看不起她們?”王根生一笑。
“不是,她們兩個人太好看了。”王大憨憨厚的笑了起來:“要是真那樣,晚上嘿咻,嘿咻的,真舒服。”
“就是嘛,首先就得敢去想,纔會有希望,你在我這裏守夜,一個月三千,白天有時間就來,
沒時間忙你的去。你覺得可以就點一個頭,不願意的話,我找別人去。”王根生一臉嚴肅的說道。
“同意,同意,我一年放羊才掙六千,我放二十隻羊,一二得二,二二得六,三二得九,好了不算了,
“呵呵,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別人說你的力氣大,你露一手我看看。”王根生笑着說道。
王大憨走到門口,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
突然看到了劉大軍門口的兩隻石獅子,乾脆走了過去,雙臂伸出,抱住了石獅子。
我去,王大憨還真是力大無比,居然將石獅子給抱了起來。
雖然累得是臉紅脖子粗,但也是非常人能及了。
不過王大憨如此大的力氣,王根生還是有些意外,普普通通的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王根生中藥基地那邊的房子仍然在緊鑼密鼓的建。
張強等人,每天早上打針,上午挖蚯蚓。
下午去中藥基地幫忙。
晚上則來醫務室喝草藥,每天未曾間斷。
一晃兩三天過去,這天早上,六個人來打針。
剛剛打了一半,一輛高大的路虎緩緩的駛入了桃園村。
不大一會兒,便到了劉大軍的家門口。
桃園村村民見怪不怪,遠近慕名而來求醫的人多的是,他們也懶得去關心。
現在是採摘山菇,挖草藥的最好時節,多掙些錢,好娶老婆。
從汽車裏面,走出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之後,連忙開車,將手舉到頭頂。
架在車門頂上,緊接着,又走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張強等人看了那三個人一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這氣場,大得嚇人。
王根生正在跟張瑩瑩講着普通疾病的治療方法,突然看到了三個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王根生嗅覺是何等敏銳的人,進來的三個人自身帶着一股殺氣。
這種殺氣,跟之前劉屠夫身上的完全不一樣。
只有真正殺過人,纔會有這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管他是誰,來醫務室來的,王根生一視同仁,都會當成病人對待。
“你是來看病的嗎?”王根生看了男人一眼,很平淡的問道。
男人壓根不理會王根生,只是帶着一絲嘲笑,點了一下頭。
“既然是看病,那就請進了。”王根生一笑。
之前都是劉大軍坐診,現在換成了自己,居然有些不習慣。
男人進來坐下,目中無人的樣子。
身後兩個人如同兩扇門一樣,遮住了外面的陽光。
男人始終很傲慢,將手平放在脈枕上,一雙眼睛卻緊緊的盯着王根生。
王根生中指搭在男子的脈搏上,幾分鐘後,將手拿開了:“你的病時間太久,並不是很好醫治。”
男子的眉頭微微一蹙:“直說吧,我得了什麼病。”
“總之別人身上有的病你都有,沒有的你也有,並且你之前肯定得過一場大病,此刻也是大病初癒。”
王根生嘆了一口氣,有些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說具體一點。”很顯然,男人對王根生的解釋並不是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