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英一向高冷無比,整個風火堂除了她爹陶奮,她便是老大。
此刻卻鬼使神差的,老老實實的聽了王根生的話,好似應該乖寶寶一樣。
王根生這一次很正規的給陶英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當然還是隔着衣服。
之後又是銀針,又是推拿,兩個小時後,陶英出來,已經是滿面紅光,精神飽滿。
王根生又是刷刷刷的寫了一單藥方,遞給了張瑩瑩去抓藥:“陶小姐,你身體仍然很虛,我給你開了幾副藥,
你回去按時吃藥,不要動肝火,更不要動不動拿着槍嚇人,你又不敢開槍,反而惹自己生氣。”
這話,聽來簡直是刺耳無比。
大張無比驚訝,王根生能夠平平安安的從裏面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居然還敢說大逆不道的話。
他以爲陶英會發怒,但陶英卻沒有。
我的個天,這不是大小姐的性格,王根生給大小姐怎麼治病了?
活生生的把一隻老虎治成了貓咪,如果不是,那就是被王根生洗了腦,或者治傻了。
大張開着他的Q7,和陶英走了。
張強幾個人是驚得目瞪口呆,這纔多大一會兒,王根生就掙了一百多萬,就算是舉着磚頭去搶銀行,也沒有這麼快。
“你們幾個人還愣在這裏幹什麼,趕緊去挖蚯蚓去,今天耽誤了一點時間,可以少挖一點。”
王根生冷冷笑道。
幾個人一臉懵逼,王大憨卻走過來,跟王根生說道:“根生,我想請假?”
“你請假幹什麼,又沒有老婆,難道要去相親?”王根生輕輕問道,王大憨雖然有點憨,但爲人仗義。
“我媽說地裏的要除草,讓我去幫忙,少說也得幾天,所以我得請假呀!”王大憨憨厚的說道。
王根生皺皺眉,指着張強等人輕輕說道:“也是,你家有好幾畝地,是挺難的,我看讓他們幫忙吧!”
“……”張強幾個人愣住,他們家裏的活都不想幹,卻是幫王大憨家做,這,這天理不容嘛!
“怎麼,不願意?”王根生看着幾個人,冷冽的一笑。
“願意,願意,總比去挖蚯蚓好,晚上睡覺都覺得手腥腥的,老是無數條蚯蚓在眼前晃。”張偉連忙說道。
“別高興太早,扒了除草,接着挖蚯蚓。”王根生臉色一沉。
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衆人也只得認命,李小多走到王大憨的面前,笑着說道:“大憨哥,我們去幫忙了,
你怎麼感謝我們,要不你送我們一隻羊,晚上送到張巧玲家烤串去。”
王大憨瞪大了眼睛,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養的羊是留着賣錢找老婆的。”
“那弄一兩條羊腿總行了吧!”李小多很無奈,笑着說道。
“啥?”王大憨更加懵逼:“要是砍了以兩條羊腿,羊子不就成跛子了,以後怎麼娶老婆?”
衆人笑暈,王根生還真就跟老婆給扛上了。
王根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吩咐道。
“拿鋤頭情有可原,拿筐子幹嘛?”張強驚訝問道。
“你丫就是傻,去除草,揮起了鋤頭,還怕沒有蚯蚓嗎?”王根生搖頭,嘆氣道。
王大憨突然一本正經說道:“有,我家地裏肥,蚯蚓多的是,要不晚上我請你們喫蚯蚓,管飽。”
我去!
嘔,汗,驚訝!
張強幾個人驚呆,這丫哪裏就傻呀,簡直就是摳,帳比誰都精明,關鍵是現在看到蚯蚓就噁心。
“別發愣了,都去吧,一會兒我也去看看。”王根生笑着說道。
“你也去除草嗎?”李興問道。
“我當監工,看有沒有人偷懶,另外我要去中藥基地看看。”王根生沉聲答道,心說,我哪來閒工夫除草去。
張強幾個人回去,拿了鋤頭上了王大憨的地裏爲玉米苗鬆土,除草。
王根生去中藥基地,經過玉米地,我去,張強帶着幾個傢伙邊幹邊唱歌呢!
“夏天,夏天悄悄來臨,我們下了地,除草,鬆土,累得汗滴滴,就在晚風裏悄悄的睡去,一睜眼,一睜眼,
還是在鋤地,還是在鋤地,又是汗滴滴……”
王根生狂笑,其它幾個人笑得蹲在了地上,有的甚至將玉米苗踩的東倒西歪。
“別笑了,別踩了,我還要這些玉米長大餵羊,羊子長大了賣了錢,好娶老婆的。”王大憨急得不行。
“哎呀,媽呀,到現在還想着娶老婆,哥幾個還單着呢!”張凡嘆着氣,輕輕說道。
唉,這年頭,討一個老婆,怎麼會那麼難呢?
王根生去了中藥基地,那邊王小天打着赤膊,正在搬磚,一排房子,已經是初具規模了。
看到了王根生,王小天走過來:“師傅,這天也太熱了,大夥喝水都解不了渴,這可咋整?”
“你這樣吧,跟我去一趟張巧玲家裏,拉一貨車汽水過來,讓師傅喝,錢算我的,另外每天共工資加一百。”
王根生看着這天,也是挺熱的,建房子雖然重要,但身體卻更重要。
一個師傅開着一輛小貨車,帶着王根生和王小天,往張巧玲家裏而去。
不大一會兒,王小天已經將三十箱汽水搬上了車,之後又和師傅去了中藥基地。
這個點,是張巧玲最爲清閒的時候,看到王根生前來,張巧玲的眼睛開始迷離了起來。
“根生,這幾天都不來看嫂子,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張巧玲幽幽的說道。
“巧玲嫂子,我這不是來了嗎?”王根生輕輕的一笑。
“你要不是來買汽水,估計也不會來,你剛纔忙什麼去了?”張巧玲顯得有些無奈。
“看你說的,這不是王大憨家裏的地裏長草,我安排了那幾個癮君子去幫忙鋤地了嗎?”王根生一笑。
“根生,我家的地也長草了。”說着話,張巧玲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