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孽小神醫 >第618章 好人的天堂
    看到這長長的銀針,疤哥有些犯怵:“王醫生,你這是要幹什麼?”

    “看你一個慫樣,你的配置跟他們不一樣,治療肯定會更復雜一些,你以爲我的錢的那麼容易掙的嗎?”

    王根生表現出一種很無奈,很爲難的樣子。

    “王醫生,求你了,不能再耽擱了。”疤哥舉着腫脹的手,不停地哀求。

    “我知道,但是這裏太簡陋,我擔心將你的手治殘廢了,對不起你的三百萬。”王根生鄭重其事說道。

    “那你決定怎麼做?”疤哥現在是一點脾氣也沒有,只想將傷治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當然是去村醫務室了,我先走,你隨後到。”王根生冷笑說道。

    之後,直接往汽車那邊走去。

    我去,路邊種的那種花草,居然全部被汽車軋倒,有的則軋到了泥土裏面去了。

    原來,路太窄,不足以兩輛車並行,剛纔疤哥的三輛車離去,無可奈何之下,將車輪跨出了路界。

    “路可忍,花不可忍,疤哥,我讓你不愛惜花花草草。”王根生嘴裏罵着,站在車旁等着疤哥過來。

    李婉茹只感覺好笑,看來王根生又想借題發揮了。

    疤哥他們的車現在停得很遠,在坡路下的一塊空地上。

    走到王根生的身邊,見王根生等着他,不禁一愣:“王醫生,你怎麼還不上車走?”

    “疤哥,這是怎麼回事?”王根生指着路邊被軋倒的花草,沒好氣的問道。

    “王醫生,剛纔汽車倒不過去,只能借道,再說了,這些花草也不是很值錢的,算不了什麼?”

    疤哥連連狡辯着,現在家家戶戶的門口都幾乎像這樣的花草。

    “你丫忘了一首歌,叫什麼來着,路邊的野花腳不要踩,你不僅僅是踩,是在軋,都軋到土裏去了。”

    王根生指着那些花草,氣呼呼的罵了起來。

    “根生,是手採的採,不是腳踩的踩。”李婉茹連忙更正。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要愛惜花花草草,不要隨便踐踏。”王根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醫生,你想表達的意思是?”疤哥徹底服了,擺明着王根生想利用幾株不值錢的花花草草做文章。

    “桃園村現在在大張旗鼓的搞村改,你丫卻頂風作案,不知道門前三包政策嗎?”

    王根生一本正經,又開始上綱上線。

    “王醫生,你的意思是?”疤哥苦着臉,低聲問道。

    “賠錢咯,這些怪人張的妻子辛辛苦苦種下了花花草草,豈能隨便被外來侵略者踐踏。”王根生冷聲道。

    “已經過了。”李婉茹提醒道。

    “什麼過去了,過去了也不能違反原則。”王根生認真說道。

    “王醫生,你說一句話,我需要賠多少錢?”疤哥現在也是無可奈何,想早點脫身。

    “四十萬。”王根生臉色一沉。

    “……”

    疤哥驚呆,軋倒了不到一百株花花草草,居然要賠四十萬,這完全是在漫天要價。

    “算了,我把三百萬退給你,你還是回去吧!”王根生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

    疤哥哭喪着一張臉,嘴脣劇烈的蠕動:“我給你四十萬,你能不要再折磨我了嗎?”

    “放屁,我有折磨你嗎,你是在折磨這些花花草草。”王根生又是一聲冷喝。

    四十萬,又到了王根生的賬上。

    不過,也只是一箇中轉站。

    王根生返回怪人張的家裏,將四十萬轉給了怪人張:“這些疤哥軋壞你家的花草賠的錢,記得以後打理好了。”

    怪人張再也無法忍住,終於跪在了王根生的面前。

    王根生一把將他拉起來:“怪人張,以後你的作品我包了,好好對待妻女,不要再喝酒了。”

    怪人張連連點頭,早已是熱淚盈眶。

    村長等人更是驚呆,大家都知道疤哥是流氓。

    現在看來,王根生比流氓還要流氓。

    王根生駕車和李婉茹一起往醫務室而去,疤哥等人的三輛車在後面跟着。

    李婉茹有些奇怪,輕聲問王根生:“根生,疤哥的傷似乎也不是很嚴重,爲什麼臨水市的醫院都治不好。”

    “因爲我跟臨水市第一醫院的院長很熟。”王根生得意一笑。

    “有關係嗎?”李婉茹越發納悶。

    “婉茹姐,你冰雪聰明,怎麼這點道理都不懂,第一醫院都治不好的病人,其他醫院能夠治好嗎?”

    王根生狡黠的一笑。

    “明白了,你之前跟第一醫院的院長髮信息了。”李婉茹啐了一句。

    “若不是這樣,疤哥這傢伙怎麼會低聲下氣的來求我。”王根生笑着說道。

    “聽說佛爺的青花會勢力很大的。”李婉茹隱隱有些擔心。

    “再大,大不過陶奮的……”

    王根生又是一笑。

    “一個黑幫的老大,會怕一個掏糞的?”李婉茹驚得目瞪口呆。

    “什麼掏糞的,我說的是風水堂的淘奮。”王根生被整懵了。

    “有分別嗎?”李婉茹也是一臉懵逼,怪只怪她不知道陶奮是誰?

    “此陶奮,非彼掏糞,總之,陶奮不會去掏糞,掏糞的不可能是陶奮。”王根生搖頭晃腦起來。

    哎呀,我去,什麼亂七八糟的,王根生自己都感覺好笑。

    到了醫務室,王根生跟疤哥治療脫臼的腕關節。

    疤哥再一次氣得咬牙切齒,他的手在王根生的手裏只是輕輕地動了兩下,便好了,甚至是活動自如。

    至於紅腫,也只是用銀針紮了十幾下,便已經消腫。

    自始至終,不到十分鐘的功夫。

    看着王根生,疤哥滿臉驚愕:“這就好了?”

    “怎麼,你嫌太簡單了嗎?”王根生沒好氣的問道。

    “不是,我是覺得沒有你說道那麼嚴重。”疤哥弱弱的說道。

    “婉茹姐,把錢退給疤哥,我把他的手還原算了。”王根生大聲說道。

    想到之前痛得生不如死的感覺,疤哥現在都心有餘悸。

    連忙縮回了手:“還是算了,王醫生,那我就回去了。”

    “疤哥,記住,以後不要來桃園村,桃園村是好人的天堂,惡人的地獄。”王根生一臉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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