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試試嗎?”柳葉飛問,帶着一臉的搞笑。
“你,你到底是誰?”張超現在完全成了慫鱉,僅憑柳葉飛手上的一把彎刀,便讓他膽寒。
“不是說了嗎,柳葉飛。”柳葉飛笑着說道。
“那你要幹什麼?”張超戰戰兢兢問。
“把你的鹹豬手砍下來,煨湯喝。”柳葉飛冷聲道。
她眼裏泛着寒光,手裏的彎刀也泛着寒光,整個人此刻是那麼的寒冷無比。
“柳葉飛,你不就是仗着手裏有一把刀嗎,有本事跟我來一場公平決鬥。”張強故作鎮定道。
“我跟你決鬥?”柳葉飛搖頭問道。
“怎麼,你不敢嗎?”張強嘲笑道。
“沒有我柳葉飛不敢做的事情,只是我從來不跟人決鬥,即使要決鬥,也只是取他人的性命。”
柳葉飛冷聲回答道。
“那你的意思是?”張強問。
“沒有什麼意思,這小子惹了我,我今天必須砍了他的一隻手。”柳葉飛冷冷回敬道。
“呵呵,今天有我們幾個人在這裏,你就算手裏拿着寶刀,我們同樣也不懼。”張強斬釘截鐵道。
這六妖一直在一起玩耍,感情早已經非常人可比,現在見張超受制,其他幾個人又豈能袖手旁觀。
柳葉飛見狀,只是將彎刀收了起來,插在了背後。
握住張超的那隻手,又是一用力。
咔擦一聲,張超的手掌向後翻了過來,手指跟手臂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斷了,真的斷了。”張超捂着他的手,大聲的哀嚎了起來。
張瑩瑩從裏面衝了出來,看到這樣一個情形,忍不住大喊:“你們要幹什麼?”
“瑩瑩,你別管,我們今天就要收了這個女妖。”張強冷聲道。
“張強哥,她是我的病人,不是女妖。”張瑩瑩無可奈何的喊道。
“不,她就是女妖,女魔頭,太狠了,比白骨精都狠。”張超跪在地上,疼得全身發抖。
“呵呵,你們覺得是我的對手嗎?”柳葉飛冷笑問。
“如果你不用刀,我能夠保證,我一個人就可以打敗你。”張強冷笑道。
“是嗎,那你來試試?”柳葉飛的眼中有閃過了一道寒光。
“試試就試試。”張強大聲道。
他將手裏的一截鐵棍扔了,舉拳向柳葉飛擊了過來。
柳葉飛用拳回擊,卻突然感覺心口一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她忘記了昨夜的一場惡鬥,如果不是王根生,她的性命早已丟在了猿人的手裏。
張強見一拳得勢,準備再向柳葉飛擊出第二拳,身後卻傳來了一聲爆喝:“張強,你在幹什麼?”
張強回頭,看到了一臉憤怒的王根生。
“根生,她是你帶回來的病人?”張強冷聲問道。
“不錯,你有什麼想法?”王根生怪怪的一笑。
“如此冷酷無情的人,你把她帶回來幹什麼?”張強失望的看着王根生,滿臉的抑鬱。
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來:“張強,你說她冷酷無情,她若是想殺你,你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根生急忙朝柳葉飛的身旁走去,還未到跟前,柳葉飛好似搖搖欲墜一般。
張瑩瑩過去將柳葉飛攙住,惡狠狠地瞪了張強一眼:“張強,你是一個男人,居然欺負一個弱女子。”
張超從地上掙扎着站了起來,擡着他那隻翻過來的手,嘆氣道:“還弱女子,我看就是母老虎。”
張瑩瑩攙扶着柳葉飛進去,隨後王根生換了衣服準備跟柳葉飛紮銀針。
王根生看了張瑩瑩一眼。笑着說道:“瑩瑩姐,你跟趙超去看看,實在疼得厲害,喫一粒止疼片。”
“活該,他是自作自受。”張瑩瑩沒好氣道。
“瑩瑩姐,他是你堂哥呀!”王根生怪笑道。
“是親哥哥也不行,哪叫他想調戲柳葉飛的?”張瑩瑩皺着眉頭說道。
“那要是情哥哥請你去呢?”王根生又是怪笑。
“放狗屁,我哪有情哥哥?”張瑩瑩瞪了王根生一眼。
王根生趕緊把鼻子掩住了,笑着道:“好臭,快拿空氣清新劑噴一下。”
小花從外面進來,把手機還給了張瑩瑩,拉着王根生的衣服問道:“根生哥,你說什麼好臭啊?”
“狗屁臭,是狗屁臭。”王根生仍然掩住了鼻子。
小花四處找了起來:“根生哥,也沒有狗狗呀,哪裏來的狗屁臭。”
柳葉飛實在沒忍住,想笑,心口又是一疼,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小花看得嚇了一跳,之後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王根生跟柳葉飛紮銀針,輕輕抱怨道:“你說你傷沒有好,跟張強動什麼手,這不是遭罪受。”
“張超的鹹豬手想揩油,我把張超的手整脫臼了。”柳葉飛嘆氣道。
“可以了啊,張超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呀!”王根生驚歎道。
“可是張強不服氣呀,要跟我PK,我是什麼身份,殺……”
柳葉飛的殺字剛剛出口,王根生卻將她的嘴捂住了,連連遞眼色:“啥事大不了的,還要PK。”
“你捂我的嘴幹什麼?”柳葉飛問。
王根生伏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柳葉飛,這裏雖然是農村,情況也很複雜,你這個樣子,
隨便一個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我不放心啊!”
“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柳葉飛問。
“因爲我喜歡啊!”王根生淡淡的答道。
柳葉飛無語,剛纔握住張超的手的時候,如果不是顧慮王根生的感受,張超的手已經被彎刀砍下。
王根生小心翼翼跟柳葉飛紮銀針,小花從外面進來,手裏拿着一個小方便袋。
“小花,你拿的什麼?”王根生輕聲問。
“根生哥,這個姐姐流血了,我拿了東西給她用。”小花眨着眼睛,一臉真誠的樣子。
“什麼東西,我看看。”王根生說着話,接過了方便袋,一時間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