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孽小神醫 >第965章 難以回頭
    朱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連聲問道:“馬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更加不能回頭?”

    “朱總,你說我現在回得了頭嗎?”馬凱一臉憤慨的問道。

    他並不想將事情搞大,怪只怪王根生從中插了一槓子,讓他徹底連一點轉機也沒有。

    “馬凱,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王根生冷笑着問。

    “你閉嘴!”馬凱現在對王根生是恨之入骨,哪裏還聽得見王根生說話。

    “呵呵,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嗎?”王根生冷笑問。

    “你當然可以不閉嘴,但董事長的性命很有可能因爲你而不保。”馬凱瞪着王根生,大聲咆哮着。

    “馬凱,你沒救了。”王根生搖頭嘆了一口氣。

    馬峯聽到了這話,嚇得渾身哆嗦:“馬凱,你趕緊把董事長鬆開了,爭取董事長能夠寬恕你。”

    “哥,你真幼稚,你認爲現在我還能被人寬恕嗎?”馬凱的眼中也露出了失望之色。

    王根生冷冷一笑:“一點也不好玩,你們朱家的事情,我不管了。”

    “根生……”

    朱珠輕輕喊了一聲。

    王根生反手一揮,往外走去。

    馬凱心裏一喜,這災星走了,形勢一定可以逆轉。

    只可惜,他高興了不到幾秒鐘,突然感覺面部一僵,額頭在什麼時候,紮上了一枚銀針。

    王根生轉身過來,狡黠一笑:“馬凱,你倒是動一下董事長呀?”

    今天是農曆七月十三之夜,莫非鬼節提前到了?

    一直等到王根生走到了跟前,馬凱始終還是一尊雕塑一般。

    王根生笑呵呵的取下了他的匕首,擡起了他的手臂,把嚇得渾身縮成一團的朱子天弄了出來。

    這一刻,馬凱的一條手臂仍然做成了半圈狀,像是擺出了跟人跳舞的造型。

    只可惜,他現在沒有舞伴。

    最關鍵的是,不能動彈,如同雕塑。

    “走咯!”王根生冷笑了起來。

    今天晚上,王根生花了兩個多小時,可謂是功德圓滿。

    “王兄弟,等一等。”朱子天輕輕喊了一句。

    “董事長,你還有什麼吩咐嗎?”王根生一笑。

    “王兄弟,你現在是百姓藥業的保安部代經理,百姓藥業的治安工作,你也要多費心啊!”

    朱子天可謂是苦口婆心。

    “董事長,我只給你一句話便足夠,公司要唯纔是舉,不能用人唯親。”王根生冷聲回答道。

    他的話一針見血,指出了百姓藥業的諸多弊病。

    具體百姓藥業接下來如何處理倉儲中心監守自盜的事情,王根生根本不想去管。

    剛剛要轉身離去時,馬峯幾步走到了王根生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起來:“師傅,求你救救馬凱。”

    “你怎麼又嗡嗡嗡的亂叫起來,我又沒把他怎麼樣,還有,誰讓你喊我師傅的?”王根生皺眉道。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你教過我武功,我這輩子都會記得的。”馬峯跪在王根生的面前,一臉虔誠。

    “起來,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這樣的話,我老成什麼樣了?”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管你承不承認是我師傅,這個徒弟我做定了。”馬峯執着的說道,或者是倔強。

    “過去,在馬凱的天靈穴和百會穴上各自點幾下,三輕三沉,他面門上的銀針會自行落下的。”

    王根生冷笑了一下。

    馬峯起身,走到了馬凱的跟前,照着王根生所說,分別點了馬凱的兩處穴位。

    馬凱感覺面門一緊,緊接着一根細如髮絲的銀針落了下來。

    他渾身顫抖了幾下,身子一軟,已經坐在了地上。

    馬凱沒有了任何奢望,他突然想明白了,不管怎麼去拼,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說不定,會拖累馬峯。

    屆時,他家裏的父母,將真的是無依無靠了。

    王根生離開的時候,朱珠送了出來。

    誰會想到,纏繞朱珠的難題,王根生僅用了兩個多小時便解決了。

    “朱珠姐,接下來你還是一鼓作氣的準備新藥上市的事情,公司內部制度,也該改一改了。”

    王根生一臉淡然,甚至是輕輕鬆鬆。

    “根生,我會重新拿出一個方案出來的,我倒是爲你擔心,後天就是你和華天山交易的時候,

    到現在還一點眉目都沒有,你不擔心嗎?”朱珠焦慮道。

    “朱珠姐,我會處理好的。”王根生淡淡一笑。

    “早點回桃園村,我聽你的好消息。”朱珠輕輕說道。

    “好勒!”王根生答應着。

    桃園村,醫務室。

    因爲有了新醫生蔡鋒的加入,張瑩瑩明顯的輕鬆了許多。

    許是蔡鋒想在村民中樹立一個新標杆出來,看病非常賣力。

    以至於很多村民都嫌蔡鋒的嘴太碎,跟一個女人一樣。

    晚上九點多鐘,王大憨一直在醫務室的外面等着。

    醫務室裏還有一個病人,只有等病人全走了,他才能睡覺。

    小花在院子裏玩耍,不停的蹦蹦跳跳,感覺一點也不累。

    蔡鋒出了醫務室,上了一個廁所,聽見一間閒屋裏有人呻吟的聲音,便用手機照了照。

    媽呀,地上躺着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渾身還五花大綁。

    蔡鋒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我的個天,彷彿突然回到了舊社會,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蔡鋒連忙進去,將女人扶了起來。

    一張美麗的臉,臉上全是淌着的汗水。

    女人的頭髮很凌亂,卻依然顯得很漂亮。

    有些時候,凌亂也是一種美,或者用在這個時候更恰當了。

    蔡鋒輕輕的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被綁在這裏?”

    “我叫張玉梅,桃園村村民,我冷,冷……”

    女人說着話,眼淚跟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蔡鋒連忙掏出了紙巾爲張玉梅擦拭:“別怕,我是桃園村新來的實習醫生蔡鋒,我會爲你做主的。”

    “新來的醫生?”張玉梅喫驚的看着他。

    “是啊,以後我會跟桃園村的村民看病。”蔡鋒開始爲張玉梅解繩子。

    繩子剛被解開,張玉梅抱着蔡鋒,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蔡鋒頓時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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