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我可以用人格擔保,誰也沒有嚇唬她。”王大憨走過來,鄭重其事的說道。
蔡鋒險些笑噴,還人格擔保,他來了桃園村一天,便感覺桃園村的人瘋瘋癲癲的。
一個小花是弱智,一個王大憨,力大無窮,腦袋也好像不清白似的。
另外就是張玉梅,雖然是戒毒,給蔡鋒的感覺,還是有些間歇性精神病的症狀。
“你笑什麼?”王大憨惡狠狠的瞪了蔡鋒一眼。
“我又不是笑你。你生什麼氣?”蔡鋒冷聲道。
“王大憨,讓蔡醫生閉嘴。”王根生看着蔡鋒,眼中閃過幾絲戾氣。
蔡鋒不僅僅閉了嘴,甚至回到了醫務室裏面,不再招惹外面的幾個人。
王根生不慌不忙的拿起了手機,撥了出去,好半天,電話通了:“婉茹姐,你忙什麼呢,怎麼不接電話。”
“我還在村部開會,你不着急,村部的幾個幹部着急呀!”李婉茹在電話裏嘆氣道。
“完了,完了,小花沒有去你那裏嗎?”王根生皺着眉頭問道。
“我喫完晚飯之後,就把小花送到張瑩瑩那裏去了啊,她不在醫務室嗎?”李婉茹輕聲問道。
“婉茹姐,你繼續開會。”王根生掛了電話,眉頭擰成了疙瘩。
“根生,李婉茹怎麼說?”張瑩瑩問。
“她一直在村部開會,沒有回家,更沒有看到小花。”王根生嘆氣道。
“那怎麼辦呀?”張瑩瑩的淚又流了出來。
王根生無奈道:“瑩瑩姐,你哭有什麼用,只有到處找了。”
王大憨瞪大了眼睛,夜越來越深了,天也越來越暗了,上哪裏找去?
劉大軍的正屋那邊,柳葉飛走了出來,她整整睡了一個下午,現在精神頭好了許多。
雖然傷沒有完全痊癒,卻也不影響她的自由活動。
“你起來幹什麼,不好好養傷?”王根生輕聲抱怨道。
“你們不是說小花不見了嗎?”柳葉飛淡淡的答道。
王根生愣了一下,輕聲問:“你難道知道她在哪裏?”
“我不知道她在哪裏,但可以跟你提一下建議。”柳葉飛意味深長的說道。
“……”
王根生又是怔住。
“你跟我進來一下。”柳葉飛輕輕道。
“柳葉飛,我還要去找小花,沒有功夫。”王根生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不知道柳葉飛想搞什麼鬼。
“你想找到小花不?”柳葉飛問。
“那還用問,我現在是心急如焚。”王根生認真道。
“那你跟我進來,我仔細說給你聽。”柳葉飛說着話,直接轉身往劉大軍的正屋走過去。
王根生別無選擇,與其沒有頭緒地去找小花,不如聽聽柳葉飛的意見。
張瑩瑩和王大憨看到王根生和柳葉飛進入了正屋的客廳,氣得直跺腳:“妖女,狐狸精。”
“張瑩瑩,人家是跟根生說怎麼找小花的事情,你那麼生氣幹嘛?”王大憨甕聲甕氣問。
劉大軍二樓的平臺,柳葉飛躺在一張躺椅上,看着那輪漸漸要圓起來的月亮,卻是一臉的深沉。
王根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儘量剋制着自己的情緒,輕輕道:“柳葉飛,我雖然跟你出生入死過,
可是我有底線的,我現在真的很急,很急,你要是知道小花在哪裏,就馬上告訴我。”
“王根生,你知道小花是什麼人嗎?”柳葉飛冷笑問。
“不知道,我現在只把她當一個孩子,或者是病人。”王根生平靜的回答。
“可是小花把你當做了傻子,你還不知道。”柳葉飛又是冷冷一笑。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王根生笑了起來。
“你把自己當成了唐伯虎嗎?”柳葉飛問。
王根生瞪了柳葉飛一眼:“我是王根生,當什麼唐伯虎,柳葉飛,你有什麼話明說,別打啞謎。”
“我看到小花好幾次拿着手機在看。”柳葉飛小聲道。
王根生不以爲然道:“我知道,她在看喜羊羊和灰太狼。”
“什麼喜羊羊,灰太狼,她是在跟誰打電話。”柳葉飛突然坐了起來,惡狠狠的道。
王根生一把將柳葉飛的嘴給捂住了:“柳葉飛,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
柳葉飛愣住,再者,王根生捂住了她的嘴,她也說不出話來。
一直等王根生將手鬆了,柳葉飛才喘着氣問道:“你知道,爲什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柳葉飛,小花的本質不壞,我想感化她,另外,如果她的身份真的暴露了,會有生命危險。”
王根生一臉抑鬱,其實他早發覺小花不對勁,只是故意在故意裝糊塗而已。
“所以,小花不見了,你並不着急。”柳葉飛輕聲道。
“我怎麼不着急,她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會很內疚的。”王根生真誠道。
柳葉飛白了王根生一眼:“你就是一個濫好人,難道對任何人只會以德報怨嗎?”
“錯,我只對有沒有氓滅人性的人以德報怨,尤其是美女,比如是你。”王根生輕鬆的一笑。
“假惺惺,你快去找小花吧!”柳葉飛輕輕的推了王根生一下。
“小花可能有危險,但絕對沒有生命危險,這個我敢打包票。”王根生看着柳葉飛,深情款款道。
“你要做什麼?”柳葉飛被王根生看得有些渾身不自在。
“柳葉飛,你看如此良辰美景,我們是不是要親熱一下。”王根生鬼鬼的一笑。
“王根生,你想什麼呢,都什麼時候了……”
柳葉飛假嗔了起來,臉頰頓時緋紅。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王根生抱在了懷裏。
剩下的話,柳葉飛說不出來了,全部吞回了肚子裏面。
王根生的懷抱是治癒系的,能夠給人溫暖和撫慰。
這邊,柳葉飛沉浸在王根生的懷抱裏難以自拔。
樓下張瑩瑩扯起了嗓子:“王根生,你還不下來,不去找小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