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父,目前花氏集團成品藥需求增加,急需要這些藥材。”花雨彤一臉真誠道。
“君豪,咱們庫存還有多少中藥材?”張度看着張君豪,意味深長的問道。
張君豪眉尖一挑,笑着說道:“應該不少吧,全部是目前最緊缺的藥材。”
“張伯父,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按照正常價格的情況下,我多給你五百萬。”花雨彤連忙說道。
“五百萬?”張度搖搖頭,笑着說道:“呵呵,五百萬現在能夠幹什麼,打發叫花子才差不多。”
“……”
花雨彤愣住,她沒有想到張度會變卦。
“如果你實在想要這批藥材,那你就拿出你集團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我,藥材我可以無償給你。”
張度冷笑了起來,現在乾脆來了一個獅子大開口。
花雨彤徹底驚呆,花氏集團資產幾十億,百分之三十,便是好十個億,如果張度得逞的話,後果將……
“怎麼,你不願意?”張度看着花雨彤,卻是滿臉的不屑。
“張伯父,我買藥材,跟股份有什麼關係嗎?”花雨彤問道。
“雨彤,你別以爲大家都是傻子,你現在是在幫王根生,當然也可以說是在幫你和朱珠,
桃園村這一次一旦失利,百姓藥業和花氏集團也會受到巨大的牽連,甚至會破產。”張度冷笑道。
“張伯父,正所謂兔死狐悲,即便是你說的那樣,日後盛康藥業,同樣會被華商集團吞掉的。”
花雨彤一臉正氣的看着張度,並沒有打算退讓。
“君豪,送客。”張度沒有回答,只是對張君豪喊了一聲。
張君豪怔了一下,看着花雨彤,輕聲道:“雨彤,能夠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救活好幾家企業,
這是一件非常便宜的買賣,要不你答應了,日後花家和張家強強聯手,還怕鬥不過華商嗎?”
花雨彤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她知道,張度能夠拿出藥材來,但張度不會輕易便宜了他人。
“雨彤,若不是我這個傻兒子對你癡心一片,我今天都不會見你,你答不答應,就是你一句話。”
張度猜透了花雨彤的心思,現在是左右爲難。
“張伯父,我們現在是談生意,最好不要談私人的事情。”花雨彤連忙說道。
“雨彤,如果你答應了我,以後盛康藥業都是你的,我們還需要談生意嗎?”張君豪溫柔地一笑。
“小姐,我們還是走吧!”身後的大虎伏在花雨彤的耳邊輕輕說道。
花雨彤站了起來,她覺得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張度的貪心幾乎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與其這樣,還不如到時候和百姓藥業一人拿出一個億來幫助王根生渡過難關。
張度看了花雨彤一眼,又是冷冷的笑了起來:“雨彤,稍安勿躁嘛,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但你不知道王根生和華商集團籤的合同,其實是一個陰陽合同,一旦桃園村失敗,不止是賠償問題。”
“那是什麼意思?”花雨彤坐了下來。
接下去的話,張度不想說下去,再說下去的話,他都感覺害怕。
“你說的是真的?”花雨彤愣住了。
“雨彤,我爸怎麼會跟你說假話,再者我一直跟華倫在一起,桃園村的合同我瞭如指掌,
只要你答應我,我一定能夠幫助你渡過難關,我們明天就去登記,結婚好嗎?”張君豪真誠道。
他現在不要錢,只要人。
當然,他一旦娶到了花雨彤,這以後,花氏集團還不是完全落入到了張家的手裏。
“呵呵,明天登記,結婚,張少,你想啥呢,明天是鬼節,你也在說鬼話嗎?”小虎甕聲甕氣地說道。
“你是什麼人,跟我滾。”張君豪罵道。
“我是小姐的保鏢,誰想打小姐的主意,我就跟誰沒完。”小虎冷哼了一聲。
“呵呵,一條狗而已。”張君豪冷笑了起來。
“你……”
小虎氣急。
便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衝進來了幾名男子,全部光着膀子,他們每個人的手臂上都繡着一朵青花。
青花會?
大虎和小虎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青花會的標誌,盛康藥業居然跟青花會勾結在了一起。
饒是兩個人功夫了得,卻終究因爲雙拳難敵四手,敗打得頭破血流,遍體鱗傷。
花雨彤驚得大驚失色,連連喊道:“張君豪,你到底想幹什麼?”
“雨彤,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休要怪我不客氣了,我今天就要圓了我多年的夢想……”
說着話,張君豪朝花雨彤逼了過來。
張度卻很識趣地離開了,兒子要做好事,他當老子的在旁邊看戲似乎也不妥。
花雨彤徹底絕望了,現在她好似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張君豪,你別過來,王根生不會放過你的。”花雨彤顫聲說道。
“呵呵,過了今晚,王根生就蹦不起來了,親愛的,你就別指望王根生能夠來救你了,
還是先跟我快活快活,做我的女人去吧!”張君豪幾步走到了花雨彤的面前,一把將花雨彤抱着。
可憐花雨彤的兩個保鏢,卻打得不能動彈,此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花雨彤受侮辱。
一聲咣噹,門被踢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幾名青衣男子,見人就打。
剛纔四位青花會的男子,竟然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最後乖乖地跪在地上求饒。
張君豪被一名胖胖的男人拉了過去,狠狠地踹了幾腳,擊了幾拳,最終也跪在了地上。
“大爺,你是誰?”張君豪哀嚎着問道。
“杜子騰……”
男子冷笑道。
四名青花會的人聽到杜子騰三個字,乾脆倒在地上裝死。
杜子騰,風火堂副堂主,多麼厲害的人物,他們怎麼惹得起?
“大爺,我現在不僅僅肚子疼,渾身上下都疼。”很顯然,張君豪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