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無奈的笑了笑:“胡道長,我真的爲你感到悲哀啊!”
“王根生,你要是能幫就幫一下嘛,胡道長今天其實也出了不少力的。”柳葉飛輕輕道。
王根生走到了棺槨旁邊,將蓋子推開了大約四五十公分左右,夠着身子探了進去。
突然,王根生的兩條腿不停地伸縮着,連連大喊:“救命,救命……”
柳葉飛驚呆,王根生何曾喊過救命二字,這也太蹊蹺了一點。
可是看到了王根生那兩腿不停伸縮,發抖的腿,她知道,王根生真的是遇險了。
柳葉飛一記耳光抽在了胡掣的臉上:“胡掣,如果王根生出事了,我絕饒不了你。”
胡掣捂着了自己的臉,心裏有苦難言,怎麼可能,王根生已經將老僵制伏了,莫非老僵真的成了精?
柳葉飛急忙奔了過去,準備抱着王根生的雙腿往外拽。
誰知王根生從裏面退了出來,手裏拿着一隻搖鈴,臉上卻是一臉詭笑。
柳葉飛立刻便是杏眼圓睜,大聲嬌嗔:“王根生,你別鬧了行不行,你快把我嚇死了。”
“柳葉飛,你這麼在意我?”王根生故作驚訝地問道。
“王根生,你混蛋。”柳葉飛罵着,兩隻拳頭向王根生扔了過來。
只不過,是沒有力氣的那種。
王根生一把將柳葉飛抱在了懷裏,笑嘻嘻的說道:“柳葉飛,我怎麼會有事,胡掣不是跟我算過命嗎?”
一入王根生的懷抱,柳葉飛的身子便軟了下來。
胡掣過來,從王根生的手裏接過了搖鈴,看着王根生兩個人,目光復雜。
“胡道長,你看什麼呀,沒見過男人和女人擁抱嗎?”王根生狡黠的一笑。
“王先生,你剛纔頑皮了一下,害得我被柳小姐把左邊的臉抽了一記耳光。”胡掣輕輕抱怨。
柳葉飛回頭,冷冷一笑:“你是覺得抽得不對稱嗎,要不要我再補一耳光?”
“不,不。”胡掣連連搖手,又是鈴聲一片。
“那你還不快滾?”柳葉飛喝道。
胡掣將搖鈴裝入了帆布袋,提着帆布袋,急匆匆地出了院子。
王根生拍拍柳葉飛的後背,笑着說道:“柳葉飛,抱抱雖好,不能貪心,更何況有朱心看着呢!”
“怕什麼,你抱我多久,再抱她多久。”柳葉飛耍賴道。
“……”
王根生噎住。
時間慢慢地流逝着,時刻正是午夜時分,一輪滿月躥到了頭頂。
王根生給柳葉飛和朱心二人稍微治療了一下,便又開始了下面的行動。
那些原本屬於老僵的陪葬品,全部被裝入了棺槨。
柳葉飛看着王根生,一臉驚訝道:“王根生,你這是要把棺槨重新埋了嗎?”
“你以爲呢?”王根生笑着反問。
“王根生,我有一點納悶,爲什麼老僵你們厲害,你一下子就給制伏了呢?”柳葉飛不解道。
王根生鬼鬼一笑,一隻手指突然伸了出來。
柳葉飛渾身一麻,便不能動彈了,忍不住嬌嗔道:“王根生,你,你做什麼?”
王根生漫不經心的說道,卻是雲淡風輕。
之前,他用兩枚銀針將老僵的穴位封住,卻不料被馬仁等人翻動屍體時,碰到了銀針,以至於老僵逃走。
“討厭,趕緊跟我把穴位解開。”柳葉飛大聲道。
王根生一伸手,就是兩下。
柳葉飛的穴位解開,恢復了正常狀態。
誰料柳葉飛也是突然出手,一連點了王根生的幾處穴位。
“咯咯咯,王根生,你也嚐到了被點穴位的厲害了吧?”柳葉飛笑了起來,她終於憑實力暗算成功。
“柳葉飛,你想幹嘛,想殺了我嗎?”王根生笑,假裝很驚訝的樣子。
“我爲什麼要殺你,我只想讓你嘗一嘗,我仍然可以打敗你。”柳葉飛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確定打敗了我嗎?”王根生又問。
“難道不是嗎?”柳葉飛反問道。
王根生只聳聳肩,沒好氣地說道:“麻煩你以後點的時候,找對位置,你都點錯對方了。”
“……”
柳葉飛驚呆,面前的王根生根本跟沒事人一樣,身體活動自如。
“知道世上有一種武功叫移穴換位嗎?”王根生一笑。
柳葉飛汗!
幸虧自己並沒有害王根生的打算,若不然,又是一個自討苦喫。
“別喫驚了,你開着車帶朱心回桃園村去。”王根生淡淡說道。
“你上哪裏去?”柳葉飛一驚。
“當然是找地方將棺槨埋了。”一王根生一臉認真道。
柳葉飛臉色微變,輕聲道:“我跟你一起去!”
“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再重蹈覆轍。”王根生拒絕。
“你不相信我?”柳葉飛道。
“不是,我是讓你先回去,告訴王小天他們,帶了鐵鍬,洋鎬到桃園村後山去。”王根生鎮定道。
“這裏離桃園村有十公里,你怎麼將棺槨搬回去?”柳葉飛看着王根生,疑慮重重。
“這有什麼的,不就是七八百斤重嗎?”王根生淡淡一笑。
“……”
柳葉飛驚呆。
七八百斤重的東西,在王根生的眼裏好似只有七八斤一樣。
王根生徑直走到了棺槨旁邊,雙手將棺槨抱起,扔到了肩上,好像不是棺槨,而是一個大的泡沫箱子。
“你們走啊!”王根生輕飄飄的說道。
柳葉飛看了朱心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走啊,你還等什麼?”
桃園村醫務室,王小天等人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都在原地待命,等着王根生的消息。
隨着午夜的臨近,李婉茹也趕來了。
王根生之前跟李婉茹通了電話,告訴了李婉茹,他已經找到了老僵的陪葬品,現在只等着老僵出現。
衆人無不是憂心忡忡,唉聲嘆氣,甚至有人熬成了熊貓眼。
若不是晚上大家都吃了火龍蟹,估計此刻一個個也是哈欠連天,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