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美女,我們只是要進去見重要的人物,爲了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必須對你進行檢查。”
男子猥瑣地笑着,一雙眼睛卻是色眯眯地盯着趙雨欣的前胸。
“你們檢查我什麼?”趙雨欣驚問。
“看你有什麼攜帶凶器呀?”男子笑着說道。
“大哥,她怎麼沒有兇器,你看她的胸器比別人的都要大,我懷疑這裏肯定藏有東西。”
男子的一名小弟指着趙雨欣的前胸,笑了起來。
“呵呵,也是,你看她波濤洶涌的,裏面肯定有文章,所以必須得好好檢查檢查了。”男子冷笑了起來。
他只是青花會一個分舵裏面的小頭目而已,名叫趙實,此刻他卻是名正言順的老大,如假包換。
眼見男子走了過來,趙雨欣嚇得躲到了王根生的身後。
“讓開……”
趙實瞪了王根生一眼,冷冷道。
“你是誰?”王根生問。
“呵呵,我說出來的,怕是要把你嚇死,我是青花會臨山分舵喪彪手下的得力大將趙實,
小子,識趣的話,感覺滾一邊,別自找傷害。”趙實大聲報着自己的名字,無不是洋洋得意。
“原來你叫找屎啊,還真符合你的氣質。”王根生冷笑。
“我去,你不要命了。”趙實罵道,手裏的鋼管卻不由分說地抽了下來。
他的鋼管沒有抽到王根生,手腕卻被王根生抓到了手裏。
“斷,斷,斷了……”
趙實慘叫了起來,面如土色。
而王根生卻是滿面春光:“你丫把你當成什麼了,海關嗎,還例行檢查,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斷,斷,斷了……”
趙實不會說其他的話,只會不停地哀嚎。
“呵呵,既然你說斷了,也不好不給你面子,那就讓他斷了吧!”王根生一笑,突然加力。
咔嚓一聲,趙實的手腕真的就斷了,並且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你丫真沒意思,非年非節的,跟我下跪,想要壓歲錢嗎?”王根生一臉不屑地問道。
趙實現在只有一種感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哪裏還有力氣回答王根生的問題。
“你,你到底是誰,趕緊將我們老大給放開。”一名青花會小弟大聲喊道。
“你又是誰,讓我放我就放呀?”王根生笑着問。
“大家一起上,砍死這小子,把老大救出來。”又有小弟喊道。
只可惜,他們剛剛靠近這邊的時候,卻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
王根生的手裏,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手槍,此刻已經頂在了趙實的太陽穴上。
“別,別衝動……”
趙實現在徹底傻掉,剛纔不過只是斷了手,現在有可能會丟命。
“趙實,你覺得我想殺你,還需要槍嗎?”王根生冷笑道。
“……”
趙實無語,心道,你手裏拿着槍,卻說這樣的話,簡直是太不講究了。
“把門打開,帶我們進去。”王根生淡淡道。
“打開,把門打開。”趙實對着手下大喊道。
王根生抓住趙實跟抓小雞似的,往裏面走去,趙雨欣始終跟在王根生的後面,不敢離開半步。
趙海和林立新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切,也是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兩個人渾渾噩噩,在兩名手下的護衛下,也跟着走入了一個破舊不堪的大院。
剛剛進去,渾重的鐵門又關上了。
嘩啦啦,從四周又涌出了一大片人,將王根生等人團團圍住。
只不過,當他們看到趙實被王根生挾持之後,卻不敢輕舉妄動了。
趙實的身份,在青花會僅次於分舵舵主,有極高的地位。
“老大,你現在感覺還好吧?”有小弟心驚膽戰地問。
“你丫手斷了,頭上被人頂着一把槍,感覺能好嗎?”趙實沒好氣地罵道。
“老大,現在怎麼辦?”小弟問。
“先帶他們進去,看華少怎麼安排了。”趙實哭喪着臉說道。
人流向裏面的車間涌了過去,如同退潮的河水。
不下一百多人,將王根生幾個人擁在中央,如果不知情,還以爲是衆星捧月。
車間那邊,又是一道鏽跡斑斑,沉重的鐵門。
幾名青花會的弟子將門推開,衆人又往裏面走去。
裏面的車間很大,光線卻並不是很亮,突然走進去,讓人竟然一時難以適應。
最裏面傳來了一聲男子的冷笑:“呵呵,王根生,你的膽子還真大,單刀赴會嗎?”
王根生望了過去,儘管裏面的人處在暗處。
但王根生雙目如炬,仍然看清楚了說話的人。那人便是華倫,華商集團的少爺。
“哈哈,原來是華少,我們又見面了啊!”王根生笑了起來。
“王根生,別嬉皮笑臉,你以爲你很厲害是吧,這裏有一百多人,一人撒一泡尿,就能夠淹死你。”
華倫沉臉冷喝。
“華少,你想趙實死嗎?”王根生笑着問。
“趙實本來就是找死,他死了,只會激發兄弟們的鬥志,讓大家更加勇往直前。”華倫冷笑道。
“華倫,你忘了喫高爾夫球的痛苦了?”王根生冷聲問道。
不提此事還好,一旦提起,華倫更是火冒三丈:“王根生,本來打算跟你的賬慢慢算的,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只要跟你老賬新賬一起算了。”
“好哇!”王根生笑着答道。
華倫一招手,二十幾個人便朝王根生圍攏了過來。
這二十幾人,並非青花會的弟子,而是華倫培養的打手。
他們並沒有顧忌趙實的性命,只是揮着手裏的鋼管朝王根生猛抽起來。
我去,都來真的了?
王根生一手抓着趙實,向四周旋轉着轉了開來。
還真是心中有劍,殺氣無限。
此刻趙實竟然成爲了王根生手裏的武器,猶如勢如破竹,所向披靡。
“啊啊啊……”
趙實不知道唉了多少鋼管,這樣的痛,只有他深有體會。
也不知道多少人倒下了,樣子竟是那麼的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