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肖瀟的父母來臨水,不僅僅只是爲了看肖瀟,其實有一件更爲重要的事情要辦。
具體是什麼事情,肖瀟當然不清楚……
正午時分,王根生已經到了臨水市。
臨水市,一個僅次於省城的大都市,其繁華自然就不必說了。
不過王根生如此行色匆匆地趕來,此刻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王小優的手機一直關機,QQ不在線,微信也不回。
偌大一個城市,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王根生將汽車停在了一個城市的停車場裏面,拿出了手機,給李婉茹打起了電話:“婉茹姐,在幹嘛呢?”
“我能幹嘛,你現在在四處溜達,我卻在爲桃園村當牛做馬。”李婉茹長嘆氣道。
“婉茹姐,你別灰心喪氣嘛,你以後就是桃園村的皇后娘娘了。”王根生狡黠地笑了起來。
“王根生,你少拍馬屁了,快說,有什麼事情?”李婉茹嬌嗔道。
王根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說道:“婉茹姐,你在臨水市不是有很多同學嗎,要不讓他們幫幫忙。”
“根生,你是不是真傻了,你放着的資源不用,還要我的同學幫忙?”電話裏的李婉茹險些被氣樂。
“……”
王根生愣住。
“王根生,我且不說那個什麼風水堂和風火堂,僅憑一個天龍夜總會的李天龍,便可以手眼通天,
你讓李天龍幫忙找個把人,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不過只限於臨水市了。”李婉茹驕傲地說道。
“婉茹姐,我突然發現,你太聰明瞭。”王根生笑着說道。
“王根生,是你發現得太晚了,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受你感染,
智商變得越來越低,以至於不能正常發揮。”李婉茹笑了起來,好不愜意。
“婉茹姐,那你繼續去發揮你的聰明才智,我該去忙我的了。”王根生也是狡黠一笑。
他原本有找朱珠和花雨彤,甚至李詩雨和史貞貞等人的幫忙,讓他們共同幫忙找人。
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
一個李天龍足以抵得上一羣人,天龍夜總會在臨水市首屈一指。
作爲天龍夜總會的老大李天龍,在臨水市算得上手眼通天的人物,黑白兩道,人脈極廣。
王根生掛了電話,驅車往天龍夜總會而去。
夜總會的存在,好像永遠是滿足那些城市的夜貓子。
正午,夜總會門庭冷落。
王根生信步走向了夜總會的大門,一副邋遢懶散的樣子。
這也不能怨誰,只怪王根生從桃園村匆忙出來,只扒了王小天的衣服,卻沒有扒了王小天的鞋子。
一條時下正流行的九分休閒褲,加上一件襯衣,原本是無可厚非。
只是一雙鞋子,跟他的裝扮太不搭調。
帆布鞋,上面還沾着紅泥巴。
甚至這紅泥巴是血跡,只是現在血跡已經風乾,看上去也並不是很顯眼。
王根生幾個月前,曾光顧過天龍夜總會。
王根生擡腳往臺階上走去,剛剛到門口,卻被一名保安給攔住了。
“讓開,我是來找李天龍的。”王根生甕聲甕氣道,徑直往裏面闖。
“你敢直接喊我們老大的名字,小子,你是不是嫌骨頭太硬了?”一名保安大聲罵道。
“滾……”
王根生只擠出了一個字。
他是來找李天龍幫忙的,並不想惹事。
可事情偏偏要惹他,王根生也是感覺很無奈。
“喲呵,你小子是不是說慌了,還不趕緊滾?”保安咆哮着,一隻手幾乎頂到了王根生的面前。
這一刻,也只能怪他的運氣不好了。
王根生一隻手捏在了保安的手腕上,輕輕用力:“你丫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是來找李天龍的。”
保安的手跟斷了似的,整個人顫抖了起來:“快鬆手,混蛋,我們老大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咔嚓一聲,保安的手斷了。
“媽呀,來人呀,有人來鬧事來了。”保安慘叫了起來,斗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了下來。
他的慘叫聲,立刻引來了一羣保安。
不過衆保安看到他這個樣子,只是不停地笑。
“小張,這不就是一個農民嘛,你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不就得了。”
“是啊,你不是練過氣功嗎,現在正是你一展身手的時候,我們大夥爲你助威。”
“別怕,是別人惹事,出了事情,背後還有夜總會兜着。”
衆保安七嘴八舌,不以爲然。
被王根生抓住手的保安是哭笑不得,生不如死。
他這裏是萬箭穿心般的疼,而另外一羣保安卻是嘻嘻哈哈的笑。
“各位大哥,你們是看熱鬧的嗎,快出手幫忙啊,我的手斷了,真的是斷了。”保安哀嚎了起來。
媽呀,原來不是裝的呀!
其他的幾名保安這才意識到,小張是真的痛苦,之所以他無法囂張,卻是因爲受制於人。
“給我狠狠地揍,他奶奶的,敢在天龍夜總會門前鬧事,簡直就是找死。”一名保安隊長跑了過來。
隊長髮話,手下的保安誰敢不衝鋒陷陣。
一時間,六七名保安同時向王根生撲了過來。
王根生只是無語,無奈。
不就是來找一個人麼,犯得上如此大動干戈嗎?
第一個衝上前的保安飛了出去,第二個也是。
接下來的第三,第四更是毫無懸念,直接飛出,甚至摔出去的樣子還是那麼的優雅,美觀。
眨眼功夫,六七個保安躺在地上。
剩下最後一名保安隊長,戰戰兢兢地掏出了手機,撥了出去:“老大,不,不好了。有人踢場子。”
王根生又是哭笑不得,明明是來找人的,這傢伙偏偏說是來踢場子。
就算是踢,也沒有踢場子,只是在踢人。
保安隊長掛了電話,自信重新回到了臉上。
老大李天龍已經發話,管他是誰踢場子,一律打殘打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