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爲李婉茹的一個電話,卻好似傾盆大雨,一下子將體內的大火澆滅。
王小天抓起了宋小麗的手,往桃園村奔跑而去。
邊跑邊穿衣服,嘴裏還不停地抱怨:“師傅,你現在不知道在哪裏瀟灑,卻害得我要跟着遭罪。”
桃園村,王根生的家裏。
李婉茹睡在二樓的臥室裏,聽到了後院有輕微的動靜。
她走到了臥室後,將窗戶打開了一條小縫隙。
只見夜色下,十幾個黑影攀上了院牆,跳入了後院。
若是前院還好,至少還有血狼犬。
李婉茹並不知道這些人要幹什麼。
但敢肯定的是,這些人絕對不會幹什麼好事。
只是,李婉茹心裏怕得厲害,看着那些黑影一個個身手敏捷,李婉茹更是不敢驚動他們。
想到這裏,李婉茹纔跟王小天打了電話。
打完電話之後,李婉茹仍舊不放心。
萬一這些傢伙動作神速,在王小天趕回之前,做了對火龍蟹和麒麟龜不利的事情,自己的過錯便大了。
李婉茹穿好衣服,躡手躡腳下來,先是去了前院,將血狼犬給弄了出來。
其實這一刻,血狼犬早已聽到了動靜,卻因爲有房屋阻礙,不能過去而已。
有了血狼犬壯膽,李婉茹不再是那麼害怕,帶着血狼犬,李婉茹穿過了客廳。
只是去到客廳的後面時,竟然已經被反鎖得死死的。
門不能打開,自然是無可奈何。
血狼犬狂躁了起來,同樣也是無可奈何。
便在這個時候,王小天匆匆忙忙的趕來,身後居然還跟着王大憨和張強幾個人。
“師孃,怎麼回事?”王小天問。
“後門被反鎖了,打不開。”李婉茹皺眉說道。
王大憨甕聲甕氣道:“你們閃開,讓我來。”
幾個人讓開了,王大憨大吸了一口氣,對着後門撞了過去。
咣噹噹一聲,後門被王大憨撞開。
後院裏,好幾個黑影在麒麟龜和火龍蟹的池子裏用網兜不停地撈着。
水池上面,則有幾個人把風,很警惕似的。
突然的一聲巨響,着實讓這些人嚇了一跳。
甚至,李婉茹將後院的燈已經打開。
如此一來,雙方都能夠看得真真切切。
“你們想幹什麼?”一名黑衣人竟然很搞笑的問道。
李婉茹等人簡直氣瘋。
這話明明是該他們來問的,卻沒有想到這些人來了一個先下手爲強。
“你們是幹嘛的?”王小天大吼道。
一名黑衣人望了過來,卻是滿臉的不屑:“你丫是誰,我們想幹什麼,還要跟你彙報嗎?”
看這樣子,竟然還是冠冕堂皇,不可一世。
李婉茹蹲了下來,拍了拍血狼犬的身子,輕輕道:“小紅,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傢伙。”
血狼犬箭一般地衝向了黑衣人。
大家都知道,血狼犬並不是一般的狗,或者它就是一匹狼。
誰會想到,血狼犬衝了過去,黑衣人居然很輕鬆地避開了。
如此同時,手裏多了一根黑棍。
血狼犬之前捱過電棍,知道電棍的厲害,不敢貿然進攻。
而水池裏的黑衣人,此刻卻旁若無人一般,撈得興起。
距離桃園村兩百多公里之外的一個小鎮上。
此刻王根生正在與邪惡對弈。
甚至,此時的對弈,稱不上邪惡,最多算得上是邪魅。
王根生和葉小丑只是在用眼神交流,葉小丑的眼神好似風情萬種,有許許多多讓人聯想的內容。
“王根生,我漂亮嗎?”葉小丑輕啓紅脣,聲音好似夜鶯婉轉。
王根生的目光好像是呆滯的,完全被葉小丑吸引了過去。
“漂亮,真的很漂亮。”王根生看着葉小丑,發自內心的說道。
“我這裏更漂亮,還是你們男人最溫柔的港灣。”葉小丑說着話,用手指着自己的心口。
甚至動手,又是解開了一粒釦子。
無可厚非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除了臉蛋漂亮吸引人,她那傲嬌的胸也是一筆很大的本錢。
王根生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了過去,甚至已經無法離開。
葉小丑心裏暗自得意,王根生能夠抵禦軟香散,使自己屹立不倒,卻過不了她的媚功。
媚功,其實也是一種功夫。
只有嫵媚的女人,纔會將其施展得淋漓盡致。
看到王根生近似神魂顛倒的樣子,葉小丑便對王根生輕輕地招手:“過來呀,這裏纔是你快樂的天堂。”
王根生真的就往葉小丑走了過去。
葉小丑敞開了胸懷,將王根生緊緊地抱住。
另外一邊的風裏刀,始終背對着他們,好似空氣一般。
葉小丑剛剛將王根生抱住,突然身子一軟,她所有的意念瞬間崩潰了。
她以爲自己的懷抱纔是溫柔的港灣。
這一次,卻遇到了真正的高手。
葉小丑抱着王根生,王根生也抱着葉小丑,好似在互相取暖。
王根生伏在葉小丑的耳邊,輕輕問道:“葉小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我們來自異域。”葉小丑失去了任何抵禦力。
王根生問什麼,她便會回答什麼。
“呵呵,你想要嗎?”王根生聲音竟然是那麼的溫柔。
葉小丑渾身顫慄着。
如果她是一堆柴草,王根生就是火柴,瞬間讓她燃起熊熊大火。
“啊……”
葉小丑毫無懸念的哼哼着,這聲音能夠將人撩得七葷八素。
“想要也行,葉小丑,你們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做。”王根生輕聲問,聲音也是溫柔透骨。
“是,是有人要找你治病。”葉小丑聲音發嗲,已然是難以自持。
她忘記了此刻院子裏面,還有一個風裏刀。
“到底是誰?”王根生問。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葉小丑輕聲答道,甚至開始扯王根生的衣服。
王根生同樣也有了衝動,只是此刻,葉小丑敗在了他的手裏。
“葉小丑,你想幹什麼?”風裏刀感覺不對勁,忍不住大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