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貪戀的是王根生的懷抱,那一刻,她好似徜徉在溫暖的港灣。
“朱珠姐,你不是要跟我搓澡嗎?”王根生雖然浸泡在水裏,渾身卻如同着火一般。
“別吵,讓我在你懷裏再躺一會兒嘛!”朱珠忘記了自己是百姓藥業的總裁,現在卻只想小鳥依人。
晚上十一點,佛爺從無名小鎮回到了臨山市自己的豪宅。
這一刻,佛爺終於相信了葉小丑的話是真的,風裏刀所帶的二三十人,最終還是全軍覆沒。
坐在一張椅子上,佛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短暫的休息之後,佛爺再次大聲喊道:“去把葉小丑給我帶來。”
時間分鐘之後,葉小丑被帶了過來,被扔到了佛爺的面前。
“葉小丑,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佛爺惡狠狠的瞪着葉小丑,眼睛一直在噴火。
“佛爺,他們都是被王根生打倒的,是我親眼看見的。”葉小丑小心翼翼說道。
“王根生不說中了軟香散的毒嗎?”佛爺問。
軟香散,西域特有藥材研製,除非風字門放獨門解藥,世上沒有誰能夠解此毒。
“佛爺,王根生一開始本來已經中毒,便是顧忌太多了,才錯過了最佳的時機。”葉小丑嘆氣道。
“你的意思是?”佛爺一愣。
“佛爺,你之前不是說了,要留着王根生跟華少治傷嗎,如果不是這樣,王根生早死了。”
葉小丑流着眼淚,輕聲說道。
“華天山,你這隻老狐狸,我會慢慢收拾你的。”佛爺咬牙切齒的罵道。
驚雷走過來,低聲在佛爺的耳邊說道:“佛爺,臨水那邊有我們的兄弟,現在有疤哥在那邊坐鎮。”
“你囑咐一下臨水的兄弟,不要貿然行動,王根生現在是氣焰正旺,免得自找苦喫。”佛爺冷聲道。
“可是,百姓藥業的新藥過敏事件是張度在暗箱操作,華天山不是讓你從中周旋嗎?”驚雷問道。
“我周旋他一個球球,上一次綁架張度事件,青花會折了十幾個兄弟,現在風字門又損了幾十人,
這筆賬不僅僅要找王根生算,更要華天山付出沉重的代價。”華天山冷聲罵道。
“臨水那邊的人呢?”驚雷繼續問道。
“讓他們先隱蔽起來,不要輕舉妄動,臨水還有風水堂和風火堂,他們暴露的身份,並沒有什麼好結果。”
佛爺息住了心裏的怒火,終於平靜了下來。
“佛爺,葉小丑呢?”驚雷看着葉小丑,眼裏閃過了幾絲亢奮。
“我把她送給你,驚雷,聞風死了,喪彪也死了,青花會以後就要靠你了。”佛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葉小丑心如苦膽一般,她現在卻是後悔不迭,如果不是爲了回來拿金銀首飾,又怎麼會被佛爺抓了回來。
驚雷帶着葉小丑離開,開車往自己的住宅而去。
佛爺的臉沉得如同陰雲,這一次他有輸了,甚至不知道輸在了哪裏。
臨水市,朱珠的豪宅裏面。
王根生終於洗完了澡,朱珠渾身溼透的從水中站了起來,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
“我不要按摩,要,要……”
朱珠的臉色粉紅,泛着春色。
“你要什麼嘛,又不直說,我怎麼知道?”王根生壞壞的笑了起來。
“王根生,你有時候真的很討厭。”朱珠幽幽道。
“我怎麼又討厭了,朱珠姐,如果不是因爲你的事情,我現在已經回桃園村了。”王根生無奈的說道。
“爲了我的事情?”朱珠愣住了。
“朱珠姐,一醫院的新藥過敏事件,跟百姓藥業有關係嗎?”王根生笑着問道。
“好像有。”朱珠弱弱的答道。
“這就是了嘛,我之所以留下來,就是爲了幫助一醫院解決新藥事件的。”王根生得意的說道。
“我知道。”朱珠說道。
“那你還說我討厭?”王根生假裝很委屈的樣子。
“我是說,你有的時候真的很討厭。”朱珠的臉又是一紅。
“朱珠姐,你到底想說什麼?”王根生又糊塗了。
“你跟我來吧!”朱珠嫣然一笑。
“不會去你的臥室吧?”王根生詭笑了一下。
“你想的美。”朱珠假嗔道。
王根生又是一笑,一副很頑皮的樣子:“那就放心了,我還以爲你要那個呢!”
穿過了豪華的浴室,朱珠將王根生帶到了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
這陳設,比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更加奢華。
看着裏面的設施,王根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朱珠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好像也是臥室啊!”
“根生,這就是臥室啊!”朱珠一臉狡黠的笑了起來。
“你不是說,不帶我來臥室嗎?”王根生問。
“我只是說,不帶到我的臥室呀!”朱珠認真的說道。
“……”
王根生無語。
“你還愣着幹什麼,去衣櫃裏面那你的衣服穿啊?”朱珠指着一個很大的壁櫥,輕聲說道。
王根生走了過去,打開了壁櫥的門。
我勒一個去,裏面全是男式的衣服,好像全部也是爲他度身定做的。
朱珠在那邊,早已經將溼衣服脫了,換了一套乾爽的衣服。
只不過,這衣服有些辣眼睛。
好像就是網上所說的那種什麼情趣……內衣。
王根生看得好一陣心動,今晚若是不發生一點什麼,估計朱珠是不肯罷休的。
還在挑衣服的時候,朱珠卻走了過來,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圈,笑着問:“漂亮嗎?”
“朱珠姐,你別轉了,把我的頭給轉暈了。”王根生皺着眉頭說道。
朱珠反而走到了王根生的跟前,將王根生給抱住了。
“朱珠姐,別這樣。”王根生無力的說道。
可是身子卻不由自己的思想所控制,很快走到了一張圓圓的席夢思跟前。
朱珠只是輕輕的一推,王根生便已經倒了上去。
“朱珠姐,你輕點。”
“討厭,應該是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