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面,時不時,會傳出李婉茹的嬌嗔:“王根生,你能不能輕點……”
夜繼續寧靜着,寧靜的夜色裏,總會有旖旎動人的故事發生。
王根生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起牀,王根生出了臥室。
二樓的平臺上,只見李婉茹在練瑜伽。
“根生,你怎麼這麼早就起牀了,昨晚跟我按摩個扎銀針累不?”李婉茹淺笑着問道。
“婉茹姐,你以前老是說來了,來了,卻是騙我的,昨晚卻是真的來了,爲什麼不早說?”
王根生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樣子。
“我這是在鍛鍊你。”李婉茹一臉鎮定的說道。
“婉茹姐,我說這是變相的謀殺,可以嗎?”王根生弱弱的問道。
李婉茹瞪了王根生一眼,笑着說道:“你放了我多少回鴿子,就不興許我放你一回鴿子?”
“婉茹姐,這根本就不是放鴿子好不好。”王根生李婉茹的面前,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了,我還不是怕你太辛苦,或者胡思亂想,才把你喊到樓上來的,要不再去睡一個回籠覺?”
李婉茹嫵媚的笑了起來。
“婉茹姐,你只顧着說我,自己怎麼不注意一點,明明來了那個,還這麼劇烈的運動。”王根生輕聲道。
“沒事,我主要在練氣,運動量不大,再說了,我用的是蘇菲,效果很好,防止側漏。”李婉茹一笑。
王根生皺起了眉頭:“婉茹姐,人家蘇菲企業給了你多少廣告費,你現在還免費做廣告。”
“我犯得上跟你做廣告嗎,你又用不着。”李婉茹說着話,繼續練起了瑜伽。
王根生也不再去理會李婉茹,而是直接下樓而去,李婉茹卻喊了一句:“根生,我外公中午到臨水,
你去臨水接一下好不好,關鍵是我太忙了。”
“婉茹姐,你爲什麼昨晚不打電話告訴我,今天回來把他帶回來不就妥了。”王根生無奈的說道。
“根生,我親口告訴給你,不更加顯得有儀式感嗎?”李婉茹嫵媚的一笑。
“唉,我牆都不扶,就扶你,我昨晚三更半夜從臨水趕回來,現在又要趕回去。”王根生笑道。
“根生,其實我也是早上才接到我外公的電話,估計這個時候,還沒有上高鐵。”李婉茹輕聲道。
“好吧,我晌午的時候再去了。”王根生答了一句,走下了樓梯。
只是這時候,還穿着一身睡衣。
在後院轉了一圈,終究覺得有些不習慣。
王根生要換的衣服全部在臥室裏,不進去根本就換不了。
無奈之下,只得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沒想到,臥室裏還真是春色一片。
只見牀上,莫小愁四腳八叉的躺着,身上的毯子被踢到了一邊。
最關鍵的部位,居然是隱隱綽綽,若隱若現。
王根生只感覺腦袋嗡嗡直響,這一刻也是進退兩難。
昨晚,王根生雖然在二樓李婉茹的臥室睡了一晚,其實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關鍵是,李婉茹的理由很充分,稱那幾天小腹總會隱隱作痛。
王根生也只好爲李婉茹鍼灸帶按摩。
那一刻,直爽得李婉茹一會讓輕點,一會兒又嫌王根生的手法太重。
總之,李婉茹享受到了最極致的服務,王根生卻備受煎熬。
“莫小愁,莫小愁。”王根生輕輕喊了兩聲。
牀上莫小愁發出了微微的鼾聲,卻沒有醒來。
王根生撩起了毯子,爲莫小愁蓋上了,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席夢思裏面的衣櫃面前,打開了櫃門。
衣櫃裏,掛着的都是王根生的衣服,王根生隨便拿出了一套,回頭看了莫小愁一眼。
莫小愁還閉着眼睛,睡得很死。
王根生將睡衣脫了,剛剛拿起衣服的時候,後背上卻搭上了一隻溫柔的小手。
“王根生,你不是說男女有別嗎,王根生當着我的面脫衣服啊?”
莫小愁的聲音幽幽的傳到耳中,竟然是一種魅惑。
“莫小愁,你不是睡着了嗎?”王根生沒有回頭,淡淡問道。
“現在已經睡醒了啊!”莫小愁輕輕道。
“我只是進來換衣服,你把眼睛閉上不看就行了。”王根生輕輕說道。
“可是我已經看了,那怎麼辦?”莫小愁的身子貼了上來,給了王根生又是一陣超乎想象的感覺。
“看了就看了吧,你又不是故意的。”王根生很大度的擺了擺手。
“那怎麼行,我一向不喜歡欠別人的。”莫小愁執拗的說道。
王根生反而愣住了:“你是什麼意思?”
“王根生,我看了你脫了衣服的樣子,就是佔了你的便宜,那我也讓你看看我脫了衣服的樣子,
這樣一來,我就不欠你什麼了,你說呢?”莫小愁伏在王根生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王根生尬笑道:“不帶這麼玩的吧,你看我是無意的,我看你卻是故意的,好像我還是佔了便宜。”
“無意看到的,帶來的衝擊效果更大,完全是出於意外,王根生,你答不答應?”莫小愁問道。
是答應,還是答應呢?
“你不說話,便證明你默認了。”莫小愁鬆開了王根生,往後退了退:“王根生,你可以轉身了。”
王根生的腦海裏,頓時閃現出一副美麗的畫面。
他跟莫小愁治過病,知道她很美。
只不過,那個時候對莫小愁有偏見,從心底覺得莫小愁髒,更是沒有正眼看她。
後來,莫小愁用自己一雙柔弱的手殺掉了驚雷,便讓王根生有了全新的看法。
莫小愁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她之所以如此只是迫於無奈,被佛爺下了一種藥控制了人身自由。
“莫小愁,你確定讓我轉身嗎?”王根生心裏甚至充滿了幾絲期待。
“王根生,我說話肯定算數了。”莫小愁無比堅定的答道。
王根生轉身,卻愣住了。
只見莫小愁穿着一身得體的小西服,在牀上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