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嫂子,這樣不好吧,小佩還在家,她看見了不好。”王根生連聲說道。
其實他並不是不想留宿張巧玲家裏,而是現在只想跟張巧玲保持一點距離。
王根生想得很清楚,他自己只是一個未婚男青年,或者沒有多大的影響,可張巧玲是一個離異女人。
張巧玲並沒有他想得那麼複雜,仍舊幽幽道:“小佩纔多大一點,知道什麼,你這是怎麼了?”
“巧玲嫂子,我是擔心對你的影響不好,我終究還是不能給你未來的。”王根生弱弱道。
張巧玲擡頭,認真的看着王根生:“我跟你說過,要你給我一個未來嗎?”
王根生一怔,連忙答道:“沒有。”
“那你還顧忌什麼,是不是因爲一開始你回桃園村,我訛你的錢,你一直對我都有想法?”張巧玲問。
“巧玲嫂子,你也把我想得太小氣了,如果你不逼我,我還沒有那麼拼呢!”王根生笑了起來。
他怎麼不記得,剛剛回桃園村的時候,手上沒有幾個毛票。
甚至是舉步維艱,偏偏那個時候,張巧玲還訛上了他。
後來,他發現了虎賁草,跟花氏集團做了一筆生意,挖到了下山回村後的第一桶金。
王根生從來沒有一絲怨恨張巧玲的意思,反而覺得張巧玲一個人帶着孩子,真的活得不容易。
“那你爲什麼不願意留下?”張巧玲繼續問。
“……”
王根生無語,他真的不好回答。
張巧玲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若有所悟的說道:“你還是嫌我年紀大,長得醜,你走吧,嫂子不爲難你。”
“巧玲嫂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想法?”王根生驚訝道。
“那你的意思是?”張巧玲實在猜不透王根生的心思了。
這小子有時候痞的時候,會痞得毫無顧忌。
可是正經起來,卻讓人好像不認識。
“巧玲嫂子,我想趁熱打鐵。”王根生神祕道。
“我不懂。”張巧玲嘆氣。
“我想連夜找出婉茹姐丟失的快遞,時間久了,反而就更難以找到了。”王根生鬼鬼的一笑。
“這大晚上的,你上哪裏去找?”張巧玲驚歎。
“本山人自有妙計了。”王根生詭祕的一笑。
“根生……”
張巧玲突然溫柔的喊了一聲。
“咋了?”王根生一怔。
“看着我的眼睛好嗎?”張巧玲輕輕道。
王根生望了過去,那是一雙充滿了渴望,甚至燃起了火焰的眼睛,看上去卻又是那麼的動人。
“巧玲嫂子。”王根生的心開始動搖了。
“我不會耽誤你太久的時間的,只要半個小時就足夠了。”張巧玲突然有了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孤男寡女在一起,半個小時能夠做完的事情,甚至不需要人去猜測。
“巧玲嫂子,你真的很需要嗎?”王根生堅固的城堡,此刻被張巧玲的鍥而不捨撞得稀碎。
“當然了,你如果覺得你這半個小時的時間都抽不開,那你就走吧,算我的話沒說。”張巧玲幽怨道。
張巧玲在帶上先是墊上了一張竹蓆,再在上面鋪了一張瑜伽墊。
試了試,很柔軟,舒適。
王根生卻是一陣懵逼,難道在這裏,這跟野戰有什麼區別嘛!
張巧玲看着王根生,聲音溫柔:“根生,一會兒你一定會很辛苦,我去拿一樣東西來。”
“巧玲嫂子,爲什麼不去你的臥室?”王根生輕輕問。
“王小佩現在剛剛睡着,把她吵醒了不好。”張巧玲輕聲應了一句。
看着張巧玲的背影,王根生又是一陣懵逼。
他跟張巧玲好過兩回,而這一次卻是在超市的地上,總之,感覺有些彆扭。
不用猜,張巧玲是爲了安全起見,去拿那個東西去了。
王根生想着這一刻,要不要離開。
便在這個時候,張巧玲走了過來。
居然還換了一身薄薄的睡衣,罩在她窈窕的身上,卻是隱隱綽綽,若隱若現。
張巧玲的手裏拿着一個盒子,盒子裏面裝了什麼,根本不需要去猜。
“根生,你要不去洗一個澡吧!”張巧玲說道。
事情已然發展到了這樣一種程度,想回頭似乎不可能。
王根生迅速的去衝了一個涼,甚至只穿了一個大短褲,走了進來。
“根生,你怎麼不穿衣服?”張巧玲有些驚訝的問道。
“……”
王根生突然糊塗了,張巧玲不是想要嗎,不脫衣服怎麼要。
張巧玲打開了盒子,盒子裏並非是王根生想象的東西,而是幾十枚銀針,用一塊手帕包着。
“巧玲嫂子,你這是?”王根生怔怔道。
“我最近老是感覺脖子和肩膀酸,所以,我想要你給我做一個鍼灸,讓我緩解一下疼痛。”張巧玲輕聲回答。
王根生狂汗,無語。
不就是一個鍼灸嗎,幹嘛搞那麼多鋪墊和前奏。
“怎麼,你很爲難嗎?”張巧玲問,目光清澈。
不得不說,這個世上女人是最嬗變的動物之一,你永遠不知道,她下一秒的心理變化。
王根生突然有了一種超然解脫的感覺,如果只是這樣,那他只是一個醫生,張巧玲則是病人了。
張巧玲褪下了身上的睡衣,趴在了瑜伽墊上。
雖然只是趴着,對於王根生仍然是一種極大的誘惑。
畢竟,張巧玲現在穿的衣服極少,極少。
王根生手握銀針,靜思數秒之後,便開始了快速的扎針。
現在他扎銀針的技巧,堪稱是鬼斧神工,高深莫測。
短短几分鐘,幾十枚銀針盡數紮了下去。
或者是太過專注,王根生的額頭閃現出了點點汗珠。
張巧玲反而像睡着了一樣,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王根生去了後院那邊,將剛纔脫下的衣服穿上。
李詩雨今天說的話,一直在他的心頭纏繞。
桃園村要發展,有必要開房地產公司,抓住撤鎮建縣的契機。
便在這個時候,卻傳來了一陣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