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十個人,氣勢洶洶的將王根生圍住,其陣勢還是很讓人震驚的。
趙構在一邊四腳八叉的躺着,顯得很悠閒自在。
他現在想看到的,便是王根生被打倒,然後冠冕堂皇的帶着美女快活去,要多瀟灑,便有多瀟灑。
那邊很快便動起手來,緊接着便是噼噼啪啪一陣亂響。
趙構以爲,他的這些手下在暴打王根生,所以並沒有自在,繼續他的閉目養神和臆想。
一直到聲音漸漸地平息下來,一個人撞在了趙構的腳下,趙構才微微一震,一腳踢了過去:
“你大爺的,老子不是沒有提醒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趙主任,是我……”
腳下發生了悽慘的呻吟聲。
趙構一個激靈坐正了身子,睜開了眼睛。
我去,只見不遠處,躺了一地的人,而那個自己要收拾的傢伙,依然很瀟灑的站立着,臉上帶着怪笑。
“你,你丫到底是誰?”趙構想站起,去跟王根生搏鬥。
誰知,他剛剛纔起來不到一半,王根生已經到了他的跟前,騰起一腳便踏了下去。
又是咔擦一聲,趙構將身下的躺椅直接坐穿,而他卻蜷在一起,從躺椅的窟窿坐了下去。
趙構再次想爬起,卻被王根生一腳將躺椅踢翻,而他卻被躺椅壓在了下面,動彈不得。
這慘狀簡直是不要不要的,趙構渾身蜷在一起,卻只是一個叫苦不迭。
張嫣然走了過來,輕聲說道:“我們還是先忙正事去吧,不要在這裏耽擱時間了。”
“呵呵,沒有這個傢伙的協助,我們累斷了腿,有沒有多大的成果的。”王根生俏皮的笑了起來。
“可是,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他又怎麼來協助我們?”張嫣然嘆氣問。
“哈哈,我可以把他打死,也能夠將他救活,這個你放心好了。”王根生又是大笑了起來。
趙構此刻趴在地上,背上馱着一張躺椅,如同一隻烏龜,在慢慢的蠕動。
王根生走過去,又是一腳,將趙構背上的躺椅踢飛。
趙構疼得哇哇大叫起來:“大哥,你不要再打了,這樣會死人的。”
“你丫現在擔心會死人,之前幹什麼去了,你不怕死人嗎?”王根生一腳踏在了趙構的心口上,大聲訓斥。
“大哥,我錯了,我也是奉命行事。”趙構苦聲哀求着。
“你知道你錯在了哪裏?”王根生問。
“我錯在了不該對你不敬,故意刁難你。”趙構急忙說道。
“沒有用的東西,帶我去你們的研發實驗室看看。”王根生冷笑道。
“這……”
趙構嚇得又是哆嗦了一下。
“你不說也行,我一腳踩死你,然後我自己去。”王根生腳下稍微用了一些力,很快便能聽見咔咔聲。
“大哥,我帶你去,帶你去。”趙構無論如何也受不了如此之痛,也只得連聲答應。
地上的一二十人,也不知道王根生做了什麼,反正他們已經消停了下來,沒有人再發出任何慘叫聲。
不過,他的眼珠還滋溜溜的轉着,他以爲,將王根生帶到別處,會有人收拾他的。
王根生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槍,指着趙構說道:“你丫想死,我不會再費任何力氣,我會用槍崩了你。”
趙構的雙腿一軟,險些坐在了地上。媽呀,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居然還有槍。
王根生和張嫣然跟着趙構的後面,往研發樓走去。
通過一處門禁時,趙構拿出了幾套防護服:“大哥,我們的研究室都是無菌空間,請你穿上防護服好嗎?”
王根生去過百姓藥業的實驗室,知道這些流程,所以並沒有反對。
他和張嫣然一人一套,趙構自己也穿了一套,然後才朝實驗室而去。
很顯然,這裏的人都認識趙構,無論趙構走到什麼地方,都會有人向他點頭哈腰,很謙卑的打招呼。
想進到實驗室,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必須通過好幾道密碼鎖控制的大門,否則便會發生警報,之後,整個研究所便會呈現高度戒備狀態。
實驗室裏,只有兩三個人在做實驗,對於趙構的前來,他們沒有任何反應,該幹嘛的,還是在幹嘛。
王根生隨便翻了幾下這邊的幾張數據表,臉色卻馬上沉了下來。
趙構是在跟他打太極,這就是應該很正規的科研實驗室,研發出來的東西,也是人們常用的飲料,跟生化毫無關係。
王根生將趙構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冷喝道:“趙構,你是真的想死嗎?”
“大哥,你不是想到我們的實驗室看看嗎,這就是我們的實驗室。”趙構無奈道。
“你少跟我打太極,你們研究所肯定還有更隱蔽的實驗室。”王根生又是冷喝。
趙構的身子抖了起來:“大哥,那個地方,除了我們老大,誰也不能去。”
“如果你想死的話,也可以不帶我去的。”王根生的手插進了褲兜。
這個動作已經很明顯了,他要掏槍。
“大哥,我帶你去,不過,我只能送你到門口,否則我會沒命的。”趙構戰戰兢兢哀求道。
“到地方再說了,快點。”王根生不耐煩的罵道。
青山鎮,盛達連鎖餐飲酒店的一間豪華客房裏面。
孫建才以爲自己走了桃花運,醞釀着自己的春夢。
只可惜,夢剛剛開始,便被無情的現實給擊垮了。
趙雅看似柔柔弱弱,卻是一個武功高手,只用了幾招不到,便讓孫建才連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要招出來。
“姑奶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孫建才的一條手臂已經脫臼,此刻是痛不欲生。
“孫科,你是就輕避重嗎?”趙雅笑着問。
“我現在哪裏還敢,只要你饒了我,你想問什麼,我都會說。”孫建才苦着臉,好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你是不是故意裝糊塗,我不是問了你,爲什麼要針對桃園村。”趙雅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