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真就不知道,這幾天莫小愁管理着李家村的那幫小青年幹活,很平靜啊,誰知道,
今天一大早他們都來了,我還正納悶呢?”王小天苦笑道。
“不知道把莫小愁喊來問問是咋回事嗎?”王根生問。
“師傅,莫小愁不見了,早上我還到醫務室那邊去看了,蔡醫生說一大早,莫小愁就出門了。”王小天答道。
那些村民越發忍耐不住,大聲叫囂了起來:“是不是,莫小愁畏罪潛逃了,王村長,李支書,你們說怎麼辦吧?”
“各位,現在莫小愁也不在村子裏面,要解決問題,至少要等她回來再說,大家先不要着急。”李婉茹解釋着。
“肯定是你們將莫小愁藏了起來,大家聽我的的,先去村部找人,找不到,再去醫務室。”一名中年人說道。
“還找什麼,直接砸就行了。”一名李家村的村民咆哮了起來。
“你們誰敢進去,我立馬報警。”李婉茹掏出了手機,大聲喊道。
“李支書,你報警呀,我們巴不得事情鬧大一些,你們桃園村亂用民工,不籤合同,屬於違法行爲。”
又一名村民嚷嚷道,看此人西裝革履的,肚子裏好似裝了不少墨水,很懂法律似的。
“少廢話,先進去砸了再說。”又有人附和。
李婉茹無語,將目光投向了王根生。
王根生這會兒,腦袋還疼着呢,於是沒好氣的說道:“讓他們砸吧,村部也值不了幾個錢。”
媽呀,這是任人行兇嗎?
王小天聽得卻是一肚子氣,他以爲師傅會大手一揮,然後他便可以甩開膀子幹一架,正好試試自己的火色。
李家村的村民原本對王根生有所忌憚,可是現在他們有理呀!
有理行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這便是李家村的理念。
一行人,跟發瘋似的,涌入了村部。
那叫一個瘋狂,看到什麼砸什麼,幾分鐘不到,卻已經將村部砸得一片狼藉。
村部院子裏面,有一株桂樹,此刻正是桂子飄香的時節。
桃園村村民,經常有人採一些桂花回去,泡茶,也有用來釀製米酒的。
幾個小青年,竟然拿起了一把斧子砍了下去。
桃園村有幾個娘們便不願意了,她們還打算採了桂花回去泡茶呢!
誰知剛剛上前阻止,便已經被一名小青年給推得四腳朝天。
衆人一聲驚呼,王根生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小青年的手腕。
小青年一愣,回頭,卻是看到了王根生,他並不認識王根生。
也難怪,這幾個小青年是剛剛從外面打工回來,出去了一大年,並沒有衣錦還鄉,這一會是來找晦氣的。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小青年的手腕被抓住,自然是動彈不得。
“你丫有臉問我想幹什麼,這棵樹長了幾十年,招你惹你了,你竟然要砍他。”王根生冷罵道。
“你他二大爺的,跟我把手鬆開。”小青年怒視王根生,一臉戾氣。
“道你奶奶個腿……”
小青年手裏的斧子居然換了一隻手,朝王根生橫掃過來。
“你丫找死,記住,我這是正當防衛。”王根生冷喝一聲,手上加力。
小青年手裏的斧子落了下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自己的腳上。
不僅僅如此,他感覺手腕好似鐵鉗夾住,被王根生一擰,連連咔咔響了幾聲。
“媽呀,斷了……”
小青年頓時哀嚎了起來,這疼痛好似萬箭穿心一般,整張臉扭曲變形,好似魔鬼一般。
“斷了是正常的啊,疼不疼?”王根生笑着問道。
“疼,疼得厲害。”小青年叫苦不迭,腳上還冒着血,一條手臂卻已經廢了。
“疼就對了,你丫砍桂花樹,掛花樹就不疼了嗎?”王根生認真的問道。
“可是桂花樹不是人啊!”小青年哆嗦道。
“你也不是人啊!”王根生面沉如水道。
“……”
小青年長大了嘴,發不出聲音來。
“你丫就是畜生,以爲桃園村沒有阻止你們就怕了你們,這叫先禮後兵懂不懂?”王根生又是罵了一句。
小青年疼得說不出話來,王根生卻將另外一條胳膊抓在了手裏:“你丫倒是說話呀,沉默就是反抗嗎?”
又是咔擦一聲,小青年的這條手臂也斷了。
現場的人一個個看得是心驚膽戰,王根生一開始不出手,原來是想後發制人啊!
以王根生對付那些惡人的脾氣,此刻真想將小青年的兩條手臂纏在一起,扎一條辮子玩玩。
果真一來,除非是王根生,世上也沒有哪個醫生,能夠把他的手臂解開。
疼痛到了極致,便是無聲,但絕對不是反抗。
偏偏此刻王根生玩心大起,將小青年的無聲,當成了無聲的反抗。
總之,那個折磨,足以讓小青年是生不如死。
“啊啊啊……”
小青年終於哀嚎了出來,整個人痛得完全虛脫,冷汗從身上刷刷之下。
那些原本還在裏面翻箱倒櫃,打砸東西的人終於停止了下來,外面撕心裂肺的哀嚎,好似暫停鍵一樣。
“把他放開,你這是蓄意謀殺,是犯罪行爲。”有人大喊起來,有些色厲內荏。
“巧了,你們打砸我們村部就屬於合法的行爲了?”王根生怪笑問道。
“根本不是一個性質,我們是來找莫小愁的,你們若是將莫小愁交出來了,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把莫小愁交出來,不然我們李家村跟桃園村沒完。”
“放了他,交出莫小愁,我們可以不予計較。”
李家村那邊又開始躁動了起來,甚至有人摸出了兇器。
“你們誰敢動一下,下場跟他一樣。”王根生一鬆手,手裏的小青年如同軟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你敢……”
又一名青年大喊道。
王根生身影一閃,已經到了青年的跟前,一隻手指頻頻點出。